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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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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修特拉的導師瑪托雅是一名以固執聞名的薩雷安賢人,這一點從她堅持隐居在龍堡内陸低地的洞穴裡、而拒絕服從薩雷安的“大撤退”計劃中可以看出。

不過,“固執”可不意味着“冥頑不靈”,瑪托雅的“固執”來源于她多年來絲毫未變的叛逆性格。她對研究傾注心血,而因為過分堅持己見與周圍格格不入。這種反抗心理雖然成為了她行動的動力,但最終也成為一個堅固的巨石,隔離了她和世界。

盡管把自己塵封在洞穴裡,嘴上也總唠唠叨叨地發牢騷,說“修特拉這瘋丫頭,總帶着處理不了的麻煩事來找我”之類的話,但她其實相當關心她的弟子,也并不吝啬給予幫助。她不僅同意了讓可露兒使用水晶之眼,還對我兩次失憶的情況展現出了相當程度的興趣,異常主動地提出要為我檢查。

“記憶魔法……那可是禁術中的禁術啊。它的本質,就是用大量的以太對大腦中的記憶進行覆蓋。施放這種魔法不僅需要巨量的以太,還要求施術者必須擁有極為精準的控制力,因為一旦操作不慎,魔法就會摧毀受術者的整個精神海。據你所說,除你的兩次失憶之外,還有不少人的記憶也有被改動的痕迹,這樣大範圍的記憶魔法我聞所未聞……以我的見識來看,是幾乎不可能達成的。”

“如果你說的全是真的,那可不得了啊……”瑪托雅沉吟片刻後,突然問道,“你知道‘靈災後遺症’嗎?”

沒等我回答,她就自顧自的開始講了起來:“那是第七靈災發生後的一種特殊現象。一口氣被放射出來的巨大以太對人們的記憶造成了影響,使得幸存者們記憶混亂,各自的證言無法達成一緻……至今真相仍然處于不明朗的狀态。”

“路易瓦索那老頭,就是在第七靈災中不知所蹤的。哼,又去做犧牲自己拯救世界的英雄了吧。為了揭開第七靈災的真相,也為了解開世界之理,我對不少受‘靈災後遺症’影響的幸存者進行過檢查,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受大量以太幹涉的痕迹——在剛剛的檢查中,我也在你的身上發現了相似的以太波動。”

“那您知道如何找回那些失去的記憶嗎?”我急忙問道。

“現在的年輕人,也太心急了點——”瑪托雅有些不滿地念叨道。我趕緊道歉,承認自己是太過心急了。記憶的缺失讓我的内心一直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隐隐的焦慮感則驅使我急切地想要找回記憶。

“很遺憾,恐怕你找不回那些記憶了。”瑪托雅說到,她的眼神帶着憐憫,映出我充滿倉皇的臉,“記憶被一旦覆蓋就是不可逆的。”

“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嗎?”我把祈求的目光投向這位蒼老的隐者,但最終得到的還是令我失望的回答。

“我無能為力。”瑪托雅回答。

瑪托雅替我檢查的時間裡,可露兒使用“水晶之眼”找到了桑克瑞德的蹤迹。他們要即刻出發,但我留在了瑪托雅隐居的洞穴裡。瑪托雅還需要我配合一些研究——她對我非常感興趣,準确的說,對我身上記憶魔法留下的以太餘痕非常感興趣。

雖然瑪托雅也無法讓我恢複記憶,但她是以太學方面的權威,我也很樂意配合她的研究,于是我留了下來。

——光他們馬上要和桑克瑞德重逢了,這種同伴重逢的重要時刻,我這個非拂曉成員就不去湊熱鬧了。

我這樣想。

但這并不是真正的理由,至少不是全部的。真正讓我不想與桑克瑞德見面的,是我的逃避心理。

第二本日記告訴我,失憶前的我認識桑克瑞德,但也不過是數面之緣。和我關系更深的是敏菲利亞。失憶前的我和敏菲利亞關系非常好——好到什麼程度呢?和親姐妹沒什麼差别。

失憶前的我與敏菲利亞的因緣,始于那次伸出援手(即我想幫那時還是阿希莉亞的她付清父親的葬喪費用),此後也一直關系親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基本等同于芙·拉敏的第二個養女。日記告訴我,我曾向敏菲利亞承諾,無論何時都願意為拂曉提供幫助,可我沒有做到。在拂曉背負上弑君的罪名的時刻,在敏菲利亞最需要我的時刻,做下了許諾的我卻在伊修加德。

雖然沒有相關的記憶,但是自責和悔恨的情緒還是烙在了我的心底,即使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些情緒從何而來。

所以,我害怕見到桑克瑞德。我們兩個能聊些什麼呢?隻有敏菲利亞。現在的桑克瑞德還對“敏菲利亞活着”抱有希望,但我卻已經知道,敏菲利亞再也不會回來了。

光明顯很不放心我,在離開前頻頻回頭,似乎我上一次被無影抓走的遭遇給他造成了一些陰影。還是瑪托雅一邊冷哼一邊把他趕出去:“小子,你這副模樣是在不放心誰呢?我可不會對那個丫頭做什麼壞事。”

光他們走後,瑪托雅為我做了更細緻的檢查。這位畢生信念就是解開世界之理的蒼老賢人一直在向全世界的難題挑戰,現在我成了她的全新課題。

在第七靈災發生後,瑪托雅就研究過因“靈災後遺症”導緻的失憶現象。那些幸存者記憶混亂,說辭互相矛盾,各自的證言無法達成一緻,因而第七靈災發生的那一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依舊是一個謎。但那些幸存者中沒有一個記憶被清除得像我這樣徹底。

總之,我是一個非常罕見的樣本,很有研究價值的那種。

瑪托雅告訴我,記憶魔法留在我身上的以太刻痕相當之深,簡直像故意的一樣。

作為我配合研究的報酬,瑪托雅在魔法方面給了我不少指點,這讓我受寵若驚。要知道,瑪托雅可是說出過“對于渴求我知識的人,我會讓來者吃力地打開石洞的大門,再讓他們挑戰掃把們的謎題,從心底感到厭煩。就算化為枯骨,那我也是瑪托雅”這種話的人,她是絕不會把知識傳授給她看不上的家夥的,就連雅喵也是在堅持完成嚴苛的修行後才得到她的認可。

因而,我有些羞愧,這麼好的機會,卻被我拿來問一些最基礎的入門級問題。怎麼說呢,感覺就像拿小學一年級數學題問大學數學系教授,顯得我像個可悲的文盲。

雖然現在的我和文盲确實沒什麼差别啦——以任意一個艾歐澤亞人的視角看,我的知識結構都相當怪異。一方面,我對許多常識一無所知;另一方面,卻通曉不少秘辛。但我還是有自尊心的。以我現在的知識水平,隻能問出一些在瑪托雅這個大賢者看來基本等同于“1+1=?”的弱智問題,在厚着臉皮提問了幾次後,我實在不好意思繼續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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