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不像。
告白?也不像啊!
鈴木史郎雙目滾圓地問白發蒼蒼的安來管家:“他們這是……”
安來管家露出一個複雜的神情:“我也不太清楚,突然之間就這樣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複雜啊真複雜!
沢田家光其實比他還一頭霧水,雲突然撲過來的時候他沒有半點心理準備。雖然已經在前兩個倒黴鬼身上看過這一幕,但輪到自己時果然還是不一樣。
門口暖色的燈光讓長發少年看上去多了一分不真實的暧昧,而且手腕被握住的地方為什麼感覺像觸電一樣酥酥麻麻的。難怪那兩個家夥當時的反應不對勁!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有種什麼東西被從體内吸走了的感覺。難道這就是話本中說的額吸人精氣?
也不對啊!精氣就是生命力,沢田家光能感覺到自己這方面沒問題,能夠正常點火。
金發少年無可奈何,隻好鉚足了勁擡頭看天:“還沒好嗎?到底要多久!你究竟在做什麼啊!”
服部平藏扶着小夥伴蹲在他旁邊,摸了摸下巴,一臉嚴肅地說:“難道雲有間歇性皮膚饑渴症?你要不要把衣服脫了抱着他試試看?”
沢田家光翻了個白眼:“你當我傻嗎?要裝也裝得像一點,忽悠人也先把嘴角壓下去好不好!”
服部平藏終于瞬間破功,挨着遠山銀司郎笑得渾身發抖:“你也有現在!”
遠山銀司郎也跟着笑了兩聲,然後扯到傷口,瞬間變成痛苦臉:“好了,人家當我們神經病呢!”
而此時的雲正不亦樂乎地吸取靈氣中。
沢田家光太富有了,體内的靈氣是平藏和銀司郎加起來的總和的兩倍。雲就像見了米的耗子,頓時進入了忘乎所以的狀态。
這三人體内為什麼會産生靈氣呢?
雲心中漸漸有了一個猜測,還不是很确定,但家光和銀司郎再次負傷,那麼他就有了驗證自己猜測的機會。
或許在這個世界他不一定需要殺人才能獲得靈氣。
吸收完沢田家光體内最後一縷靈氣之後,雲意猶未盡地松開手,這次差不多補足了路上消耗的靈力,不用再使用靈珠,太好了!
而某個身體傾斜的人瞬間重心不穩倒地。沢田家光揉了揉差點摔成三瓣的臀部:“用完就丢,還真是無情啊!”
這時被他們之間複雜關系震驚了一小會兒的鈴木家男子漢也終于回過神來。
鈴木次郎吉問:“你們是誰?為什麼大晚上還在這附近?”
服部平藏和遠山銀司郎對視一眼,認出了眼前的人。
鈴木家在警界的評價還算不錯,是難得很少碰那些手段的财團,創始人也是個有名的大慈善家。
要賭一賭,自曝身份尋求援助嗎?
服部平藏在鈴木史郎和鈴木次郎吉身邊的保镖身上掃過,他們很警惕,看來發生過什麼,還是暫時算了。
深色皮膚的少年摸了摸後腦勺,開朗地笑着說:“我們是出來玩的,聽說附近的礁石上很容易釣到大魚。結果我們不小心掉進海裡,好不容易爬起來,自行車也被海浪卷走,一路走到這裡,又累又渴。我們也不想麻煩兩位先生,隻是想讨一點水,順便打個電話讓家裡人放心。”
“這樣啊……”勉強也說得過去,而且還帶着一個幾歲的小朋友,應該也不是有陰謀。
鈴木次郎吉點點頭,對安來管家說:“開門讓他們進來吧,拿一些水和食物,再來個人帶他們去打電話。”
沉重的鐵門緩緩打開,雲亦步亦趨地跟着走進了這棟豪宅,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尋找最優逃生路線,
另一邊,手上戴着徽章模樣指環的小辮子男人蹲在五人白日裡待過的洞口上方。
“離開了,溜得真快啊。年輕人就是有活力,不愧是一世的血脈後裔。”
他接起電話:“都處理完了?”
對面說道:“報告克洛肯大人,為首的梅拉逃走了,我們正在追蹤。”
男人的聲音冷了一度:“你們疏忽了,回去之後領罰。”
“是。”
電話挂斷之後,男人站起身,雙手插在褲兜裡,幾步之後,身影如霧氣一般消失無蹤。
“逃了……是去找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