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藥之後,江殊晔又拉着人認認真真将凍傷膏塗在手上,并交待一定要好好塗藥,才放心離開。
臨走前江殊晔将丁大夫叫到身前說:“藥太難喝了,您老給調一下。”
丁大夫十分驚訝,好歹是堂堂太傅,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便回絕:“大人逗我呢?良藥苦口!這位病人這底子好,忍一忍就過了,犯得着調藥的味道?”
“您就說能不能調?”江殊晔堅持問他。
“不能。”丁大夫果斷拒絕。
“每月兩百兩!”
丁大夫沉默了!
“三百兩!不行我讓周太醫幫我找别人!”
“成交!小姐的身體您就包在我身上,别管我用什麼方法,我一定讓她高高興興把身體養好了!”丁大夫達到目的後高高興興承諾着。
“追雲,每次給小姐拿藥前,你嘗一下,太難喝不要給小姐送過去。”江殊晔轉頭吩咐追雲。
“啊?是....是!”追雲現在已經開始習慣自己家公子各種各樣奇怪的吩咐了!
“啧,還太傅呢?真難伺候!”丁大夫小聲嘟囔着,被追雲眼神警告後,不敢再抱怨。
宋勳甯看了看手裡那幾行字,擡頭看追雲:“你是不是沒寫完?”
追雲微笑着說:“寫完了!後面我沒聽到,我們都被請出去了!大夫說不方便讓我們聽。”然後指着路過的李夢令說:“不信你問!”
李夢令隻是路過,便被人拽着問話:“大夫怎麼說?”
“沒說什麼啊,給我開了點補藥,補身體的!”李夢令覺得自己理解的沒毛病,就是補藥太難喝了!
“真的?”
“真的!不信下次我給你喝點?”李夢令一本正經道。
宋勳甯不信,但是也不想喝她的藥,簡單的補藥怎麼還要讓大夫随軍?準備找機會再找那大夫問問。
江殊晔離開沒幾日,李夢令作為新兵被分配到陳将軍的麾下。
原來孫将軍做主帥時,六位将軍沿着晉州邊境線一字排開,每人帶領七千人駐守,主帥在後方留守,守軍一萬人左右。
狄雲接手之後,将原來一字排開的陣型調整成犬牙交錯的形式沿邊境分部,每個駐軍地可與另外兩個駐軍地組成一個三角形,主帥營帳則轉移到群山附近。
每個駐軍地又有三個營,同樣呈三角形分部,與其他兩個營的駐軍遙相呼應。這樣做的既能保證原來各個駐軍點之間能快速支援的優點,又能保證一個駐軍點被襲擊時,另外兩個營都能與之形成合圍之勢。
主帥營帳轉移到群山附近這個做法讓李夢令很不解,靠近山脈,雖說能借助山勢險峻避開敵人的正面攻擊。但是山路卻能輕易讓敵人的小部分隊伍通過,從而繞後偷襲。但是狄雲隻是笑了笑說,很快你就知道了!
馬上就是上元佳節,陳将軍白日裡還感歎着“北狄這幫孫子是不是也要過上元節?準備過完節再開戰”,當天晚上主帥大營附近的糧倉就遇襲了!
又是一個雪夜,瞭望台上的士兵看見主帥營帳的烽火,趕緊吹響号角。離得最近的是陳将軍和小劉将軍,他們很快便趕到支援。小劉将軍從敵人後方截斷敵人退路,陳将軍則直接帶人直奔主帥營帳。
李夢令跟着趕到的時候,狄雲正跟人打得激烈。正準備上前,發現有一夥人正将火把扔向糧倉。
“救火!快救火!”李夢令撈起旁邊的雪就開始救火。
“先抓人!”正在一對多的狄雲一聲呵斥,把她弄懵了。其他跟着撲火的人人跟着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