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駕駛位的安保人員看得津津有味。
“鹘翼,你放松一點,有點緊。”
“好的,阿謝爾。”
“你快點嘛。”
“馬上就好。”
“好像越來越緊了,鹘翼,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抱歉,我正在努力,請你再稍微忍耐一下。”
坐在駕駛位的安保人員:“……”
牛逼,要不是他能夠看見後面那兩人具體在幹些什麼,這麼一段錄音放出去,絕對沒人會覺得他們是清白的。
換個腰帶而已,貼這麼近?
弄這麼久,還沒弄好,比脫褲子都花時間。
要是換他來,嘿嘿,他也得磨蹭一下。
不過,老實說,後面那兩個有點過于親密。
難道,作為鹘翼主腦的子程序之一,當個保姆機器人,一直是這樣當的嗎?
看來這個銀發大美人不僅和佐德博士不清不楚,就連佐德博士發明的超級AI鹘翼,也……
十分鐘後,車隊隻剩下幾輛懸浮汽車開進一棟位于内城的莊園,随後,在莊園内的停車場停了下來。
坐在駕駛位的安保人員第一個下車,他要去參加集合,等待再次分配任務。
而且,最重要的是,再待下去,他感覺自己臉都可以熱雞蛋,一直盯着顯示屏中的兩人看——尤其是那個銀發大美人。
看得他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看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他幾乎是第一時間跳下車,或許,說是落荒而逃更加合适一點。
鹘翼是第二個下車的,它要提前去檢查今晚居住的房間。
因此,此時隻有阿謝爾一人留在車上。
但他待了一會兒,便決定出去透透氣。
走出停車場後,不知不覺來到後花園的位置。
他靠在一道風格複古的镂空鐵門旁,打量着花園中的各色薔薇花。
顯然,這座莊園的主人尤其喜愛薔薇花,花園中,除了各色的薔薇,其他品種的花見不到一點痕迹。
正在看風景的阿謝爾并不知道,此時的他也被其他人當做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花園附近有一棟三層别墅,此時,二樓走廊站着一個頭戴寬檐禮帽的男子,明顯已經看入迷了。
花園内,那個銀發美人幾乎全身都是白色的,尤其是那雙大長腿,并不瘦弱,充滿力量感,一看就很帶勁。
純白的長靴,不染一絲灰塵,現實世界裡,很少有人穿這樣雪白的長靴。
白色長靴會使人體腿部的優缺點一覽無遺,因此,黑色長靴才是大多數人喜歡的。
好漂亮的大長腿,要是自己能摸一下就好了。
目光往上移,寬肩窄腰,胸肌将白色制服撐得鼓鼓的,腰部那條黑色金屬腰帶是不是勒得有點緊呢?
看得他心裡有點着急,腰帶這麼緊,美人不會無法呼吸了吧?真想幫他松一松。
不僅腿好看,腰也隻手可握。
當然,臉也俊美得讓人沒話說。
不過,銀白色的長發讓美人的氣質有些冷酷,如果做成大波浪卷發,一定更加美麗迷人。
阿茲拉爾心中一動,腦子裡不受控制地幻想自己和花園裡的銀發美人渾身赤.裸地躺在一張床上,自己的手指纏繞着銀白色的發絲,銀發美人輕喘着讓自己……
這時,耳邊傳來一道得意洋洋的刺耳男聲。
“阿茲拉爾,你覺得我手上這塊表怎麼樣,花了我五十多萬呢,感覺有點小貴。”
“不過我之前還有一塊一百多萬的表,我覺得有些老氣,不适合我這種正值青春的年輕人,你覺得呢?”
“阿茲拉爾,你倒是說句話啊?”
“阿茲拉爾?”
阿茲拉爾那雙漆黑的眼眸中滿是銀發大美人的身影,他已經看入神了,第一次看見這種類型的美人,不管從哪方面看,都很迷人,簡直沒有任何缺點。
旁邊總是叨叨不停的富家公子哥,表面光鮮亮麗,其實暗地裡手腳不老實,一直想揩油。
阿茲拉爾本來想跟對方随便玩玩,但現在,和花園裡那個銀發大美人一對比,根本連提鞋都不配。
他相信,估計銀發大美人一擡腳,必然有無數人撲上去舔他的靴子。
“阿茲拉爾,你怎麼不說話啊?”
“阿茲拉爾?”
聒噪的猴子。
阿茲拉爾煩躁地拽住身旁男子的手腕,一扭,對方瞬間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阿茲拉爾随手拿起走廊花瓶内的一隻紅玫瑰,朝銀發美人的方向,投射過去。
鮮紅的玫瑰精準地插.入鐵門上纏繞的鎖鍊孔洞内,玫瑰花枝在高速移動中撞上金屬鎖鍊,倒刺全部被剔幹淨,隻剩下殘留的綠色汁液。
阿謝爾站在旁邊,驚訝地盯着這朵紅玫瑰,他剛才正在欣賞不遠處的黃色薔薇,誰知第六感發出警告,他瞬間往旁邊跳了一下,回頭一看,不是子彈,而是一朵紅色玫瑰花。
與此同時,他還聽見不遠處的三層别墅傳來一聲慘叫。
下一刻,一個頭戴寬檐禮帽的高個男人從二樓跳了下來,随後,竟然以極快的速度朝自己走來。
眨眼間,他便看見那個頭戴黑色寬檐禮帽的陌生男子出現在眼前,黑色大波浪卷發随風揚起,腳下踩着一雙黑色皮靴,高跟的靴子,目測起碼超過十厘米。
阿茲拉爾從天而降,如同大貓一般優雅,他降落在地上時,基本沒有什麼聲音,極速走動期間,身上的鬥篷随風揚起,特别優雅和潇灑。
不過,阿謝爾沒去注意這些,目光都集中在對方腳下的黑色高跟皮靴。
如果自己沒看錯的話,剛才這人好像是從不遠處的二樓直接跳下來的吧?
阿謝爾第一次看見有人穿十厘米高跟鞋,還能做這麼大的動作,心中難免有些驚訝。
“鮮花贈美人。”阿茲拉爾脫帽彎腰,做了一個禮節性動作。
“謝謝。”
阿謝爾瞥了一眼插在黑色鎖鍊上的紅色玫瑰花,本來廉價的紅玫瑰,被以這種方式插在鎖鍊内,鎖鍊的漆黑與冰冷,配上鮮紅如血的玫瑰花,陰冷的哥特風撲面而來。
阿茲拉爾重新戴上寬檐禮帽,微微低頭,望向阿謝爾深紫色的眼眸。
“美人,雖然有些冒昧,但我能向你提出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阿謝爾微笑點頭。
然而,對方的問題讓他的笑容漸漸凝固,他聽見,面前這個長相蒼白優雅,十分有禮貌的男人輕聲問道:
“請問,需要服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