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乾請高月香和婵娟吃路邊攤,剛好這條街上的炒面特别好吃,“你們坐下來嘗嘗?這家味道特别好。”
高月香往老闆炒鍋裡看去,賣相确實誘人但回家還得吃飯,“那我和婵娟吃一碗就行,我不太餓。”
“好嘞,兩碗炒面。”老闆笑呵呵的招攬生意。
他們三人也就坐在了路邊準備開飯。
車裡柯國安冷着臉,吓得司機不敢吭聲,但大哥大響起,多少能釋放些窒息感。
待挂斷後對着司機說:“回單位。”
車子的發動機随即啟動,司機路上透過内後視鏡,看到還是一張冷冰冰的臉,突發奇想的張嘴安慰:“柯教授,我看那男的不是個正經人,明天我去敲打他。”
柯國安的忍耐力向來很強,但這次的面無表情,和冷漠的神情暴露了情緒,可最終還是按下不發,“不用了,他們是朋友。”
司機不敢再多言,隻能尴尬一笑,然後默默開車。
等到了單位門口,柯國安的安排也到,“你回去接他們,要确保人都平安到家。”
“沒問題,柯教授,我這就去。”
打發了走了司機看着車尾消失,柯國安進入辦公室其他同事也都在。
身為統管他們的上層領導,是接管了柯慕寒的位置,他此時坐在中間開口道:“我們收到可靠消息,文子軒等人在尋找文子韬的下落,确定他們死要見人活要見屍,而還就真讓他們找到了相關線索。”
負責尋找文子韬的同事率先問道:“什麼線索?”他天天苦苦找尋都沒找到。
“一個工廠的工人。在開槍當天看見有個漂亮女人扶着淌血的男人,雖因帽沿遮擋了樣貌但根據描述八九不離十了,并且看清了女人的長相這就不難找到。”
柯國安總覺得領導将眼神飄向自己,但他默不作聲隻靜靜的聽安排。
“有沒有畫像?我現在就去找。”同事想行動的沖感肉眼可見。
領導卻不着急,“先讓國安看照片吧。”
感覺果然沒錯,領導就是看他。
柯國安拿起遞過來的照片,上面是清晰可見的高月香,此時左眼猛地一跳道:“不可能。那天我和她在一起,她絕對沒有參與文子韬的事。”
領導:“我相信國安說的話,但這張照片和你妻子的出現不是巧合,那名證人我已經秘密保護起來。”随後轉頭對别人說道:“錢森你一會就按照證人說的樣貌畫出來,國安的妻子咱們增派人手去保護。這次争取抓他個人贓并獲,引誘在香港的賴昌明回到深圳。”
高月香回到家中吃飯,在餐廳拐角處看到藥箱,是柯國平在裡面找東西,她下意識好奇問道:“找什麼藥呢?”
柯國平擡頭,“止血的,家裡好像沒有。”
“我記得有。”高月香走上前,取出包裝消失的藥瓶,遞給他:“就是這個。”
“謝了,月香。”柯國平眼裡突然有了光,拿上那瓶藥就往出走。
王怡景坐在餐桌上看到問:“這是去哪呀?飯馬上就好了。”
手都已經握住門把手的柯國平,回頭急匆匆說道:“給我留個飯,我有急事,現在要出去。”
随後急匆匆的消失在大家面前,高月香坐到位置上吃着飯,柯美凝也安靜的小口咀嚼,而夏智傑現在和柯國安似的,不怎麼按時按點回家吃飯,唯獨王怡景回回都給她倆夾菜。
王怡景之前因為柯慕寒昏迷不醒消停了一陣,今天飯後卻又端出來一碗烏黑的助懷藥,她壓低聲音說:“月香,你現在把它喝了,等半夜國安回來,我再讓他喝一副。”
高月香咽了咽唾沫,她想拒絕,這中藥不僅難喝還難聞,每每入喉都感覺五髒六腑都能被腌入味,可是她該怎麼拒絕。
若是直接說出來,肯定會讓王怡景生氣。
想來這個問題還是得跟柯國安說,如果他是不急于一時要孩子,那他倆就達成共識可以讓其去跟王怡景說。
眼下的這次,她還是乖乖喝了。
等上了樓躺在床上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再一醒來柯國安居然在身邊,高月香掙紮着從床上爬起來說話。
“你回來的時候,伯母有沒有給你喝中藥?”
柯國安:“喝了。”
“那是助孕的藥,你這個年齡想要孩子嗎?”
他倆的年齡加起來滿共才四十歲左右,按照高月香生活的社會提倡晚育,但在這個年代已經列為要娃晚得了,要知道很多還不到二十的可能都好幾胎了。
柯國安看着高月香這張純欲的臉,撫上去想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高月香這回認真坐起來說:“我不想要,至少是當下,我覺得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