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什麼?”
高月香看他臉色逐漸有些難看,就心平氣和的說:“我和他絕對沒有私情,隻是普通朋友的程度。”
柯國安聽後臉色稍好轉,但還是忍不住要說:“下次想吃路邊攤我帶你去,絕對比他推薦的還好吃。”
果然如她所想,自己這第六感真準,白眼随後直接翻出,“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問我,不需要陰陽怪氣更别暗中跟蹤我,畢竟我對你沒這樣過,那些莺莺燕燕們我也沒管過,咱倆就井水不犯河水,你做好你的柯教授,我做好我的生意。”
後半句不是做好柯夫人嗎,怎麼她一心隻想做生意了,看來這次的醋意着實難消,就在這恍然間想到辦法,“那我讓采荷當面同你解釋。”
高月香瞳孔地震,他居然都能讓女人做到這種地步,不愧是男頻文裡的男主,忽然就覺得對不起他的後宮,原本這些女人就是歸順于他的,随後她不理智的說了句:“你别為難人家,大家都是女人,我懂她們的不易。”
柯國安變成滿臉問号,“老婆,你不能把我想成負心漢。”
“負不負心這都是人品,你若品性好自是不擔心。”
柯國安覺得他有些無奈了,“這方面我指定沒問題,你别忘了我的任務,是抓走私帶回他們的老大,有時候就隻能逢場作戲,這樣才有機會深入他們。”
這算是說到正事上了,高月香直起細腰問:“那采荷也是你們當中的一員?”
“我不能再說了,這些事都是機密,我得确保不洩露,這是工作的要則。但我可以像你保證,若真有一星半點對不起你,甘願當衆自殘做回公公。”說完順勢拿過高月香手中的護膚品,幫她在身上塗塗抹抹開。
所以采荷這女人真跟他們有關系咯。
高月香随後被做公公這番言論逗笑,“真有那麼一天,我的xing福自有别人,不過我不希望你有,願你那些假戲别真做。”
“那是自然,我有分寸。隻是在他們面前裝一裝,好混個斯文敗類的入場券,若是頂着好好先生的名頭,他們會認為不是一路人。”
她頓時嘴角露笑,心情一掃之前陰霾,突然想起他說,表哥聽到的指甲扣牆聲,“他在家裡哪塊聽到的?”
“美凝的房間,已經吵他許久,忍不住了才說。”
高月香細細想來,“有可能不是老鼠,一般齧齒動物,在夜間都格外警惕,這反倒像是在求救。”
“你跟我所想一樣。”柯國安深感欣慰,覺得老婆真懂他。
高月香打算說出那天情形,“文子韬中槍失蹤那天,我碰到美凝也出現在那條街。”
柯國安:“!!!”
高月香說的更詳細些:“她意思是出來替單位采買,但扶着一個戴帽的男人在走路,解釋是她朋友身體不适。”
柯國安的神色從灰變黑,看着非常不容樂觀,“這事她搞大了。”
“怎麼搞大了?”
“那戴帽的男人極有可能是文子韬。”
高月香吃驚:“她一個姑娘家能在那麼多雙眼睛下,把文子韬救出來這堪比天方夜譚,再者你說過是神槍手開的槍,文子韬就是被撿走也活不長。”
柯國安解釋道:“當時雖然人多但眼雜,美凝有機會下手。而且工作是在藥廠上班,她那什麼藥都有基本不缺,文子韬完全可以被用藥吊口氣。”
高月香:“若真是這樣,那她動機肯定是為父報仇。”
柯國安現在是如坐針氈,他不敢想美凝知道多少,他們又是何時洩露的消息,況且紅樓的人正在找她,隻是先前把人搞成了月香。
但他不能把情報說的如此詳細,隻能勸她:“最近别去守店了,讓婵娟幫你應付,等過陣子再去。”
高月香明白他這是在變相提醒她有危險,她當然在乎自己生命安全,但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文子韬,不能讓美凝沉浸在仇恨裡。
“好,我最近在家待着看美凝,快些把文子韬找出來并轉移,不能讓那些走私的查到我們這裡。”
柯國安親吻了高月香的額頭,他原本是想讓她趁機休息,不用每天都親力親為的辛苦,索性提議:“我給你雇個經驗老道的店長吧。”
高月香不帶猶豫直接拒絕:“還不到雇店長的時候,我這店還沒做大做強,等到時候你在給我雇傭也不遲。”
她沒強硬拒絕就好,那好運來的事就能說,“等我公司引起有關洗浴的新産品,我就讓人事部那小夥告訴店裡。”
“好運來我開的,你們在賴氏的股份,也是我買下來的。”
沒想到他竟然能如此貼心,想到要動用自己的權勢,照顧和周全到她的小生意,高月香用嘴深深吻他唇。
這可就蜻蜓點水不了一點,必須舌與舌之間互相交纏,最好再帶上寫雙方的水蜜桃汁。
柯國安也就沒辦法淡定,手像蛇一樣開始鑽。
被高月香抓住:“先找文子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