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是文子韬的。
是他們一直在找的人,鄧俊俊一下更來勁了,隻要他能挺過這關,以後肯定在紅樓裡有地位。
“唔!”
一把水果刀插進胸口,終結了他的幻想,身體立馬變得癱軟。
文子韬又緊緊勒了幾下脖子才松手,他趕緊氣喘籲籲的捂着胸口,身上結痂的傷口正在裂開,能感受到鮮血正在直流出。
柯美凝扶着他戴上口罩和帽子,先離開這條窄巷再說後話。
家中的書房裡,一對夫妻正在品着三炮台,說着鳳來儀酒樓的事。
高月香不願意攤上這事,那賴氏的人本就盯着柯國安,若此時沾惹上大有做對的嫌疑。
柯國安也對此事比較頭疼,他的身份還不能暴露,“那就拒絕了董小婉。”
“拒絕她不難,難得是事後的處理,我們免不了要被罵冷血無情,還有就隻能眼看着鳳來儀落入賊首,我看賴氏集團是做着土皇帝的夢,想打造一個專屬于他們天地的城市,那著名的紅樓的就是一個雛形罷了。”
“你說的很對,要不然我們關店,你在家做富太太就行。”
高月香:“在家過相夫教子的日子?那我還沒子呢。”
柯國安眼神蹭的一下閃亮。
下一秒就被高月香按回到了座位上,她可白日不在書房裡淫宣,轉移話題的問道:“真沒什麼别的法子幫他們的?雖然董小婉為人很不讨喜,但即便是這樣也不想讓敵人得到好處。”
柯國安沒想到她還挺有大局觀的,不是那種隻吃兒女私情醋的女人,便認真分析可行的方法:“給店裡供應吃食的阿偉能拯救他們。”
“他?何以見得。”
“前幾日你不是說他店裡沒幫廚,隻能你被迫過去給他幫忙,要不然趕不上店裡的生意,那董小婉的手藝不錯,就是脾氣暴躁了些不好交往。”
那這麼說來他是嘗過人家的手藝了,高月香頓時心裡有了哈數:“可以是可以,但阿偉願不願意雇她得另說,所以必須你出馬才能制服董小婉的暴脾氣。”
“我制服?我隻屬于老婆。”
“呦,我可沒給你送花,也沒為你下廚做過飯。”
柯國安笑了笑,“老婆這是吃醋了。”随後解釋道:“下廚做飯是在娶你之前,送花是她想找我幫忙。”
高月香嗆他:“那你可以直接幫她,根本不需要有我的存在。”
“那可不行,我是有婦之夫,那花我送給了黃詠珊,她做的飯娶了你再沒吃過,全都是因為我有老婆就夠了,至于幫不幫她這事是屬于順不順手,我記得在他們同意和賴氏合作前,你還專門争取過機會,用競争的關系給他們你更多的選擇,現在搞成這個局面可以說完全是自找的。”
柯國安說的頭頭是道,但這件事高月香沒對他說過。
她拽起男士衣領質疑道:“你是不是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
柯國安擡起雙手笑着求饒道:“不敢不敢,那隻是保護你安全的人。”
“好呀,那你說瞞了我多久,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事正在發生?柯先生我想我有相應的知情權。”
“從到深圳的第一天,我就派人在暗中保護你,有很多公事我是不希望你參與進來,但既然進來了我就必須擔起完全保護你的責任,高女士請相信我對你絕對沒有壞心。”
表忠心的話讓高月香的心顫動,她确實沒有完全信任他,所以一定要有成就的事業,但這次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對我沒壞心,這個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有些淩亂,接着道:“董小婉聽你的話,我現在是真覺得你同她說更有效果。”
柯國安不喜她的防備,這至親至密的夫妻關系,不該如此焦灼不堪,眼下故意唱起了反調:“我不擅長跟女人打交道,出面也保證不了能談好,要不然我的老婆怎會跟我離心。”
乍一聽說的有道理,實則全是表達不滿,高月香放下身段來:“你這襯衫以後我來熨燙,一會就把熨鬥找出來。”
“那累到你怎麼辦,我不能這麼不體貼,但近來偶爾會腰酸些,又沒時間去有按摩的地方。”
高月香秒懂,“那我來,以後你回來天天都有按摩。”
柯國安提起聲音,“這是你說的,可别反悔呀。”
高月香用翹臀頂了他的腰說:“我才不會那樣,這事關我的職業道德,你就等着讓腰舒舒服服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