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繼續監視呗。
突然一塊犯事的兄弟走到他跟前說:“我以後不用來給你送飯了,你也不用在這監視了。”
“為什麼?”
“不知道,軒哥突然就讓取消。”
他激動的站起來,也不顧低血糖引起的頭暈,“那是不是要我們死的意思,我上有老下有小隻想混口飯...”
正說着金大班就要暈倒,好在他身邊人一把扶住,随後張口噴到:“要是真死,老子跟他拼了!現在是新時代真以為是以前的□□呀?我看之前面對警察乖的跟個順毛驢似的。”
話雖如此,但誰敢去找警察幫忙,那豈不就是白白送上門。
而且就他們這些走在法律邊緣的家夥們,不想成為别人的功勳就隻能一黑到底。
一想到這,文子軒呀、文子軒,你可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這樣金大班和兄弟就無處可去隻能回紅樓,但心裡已是破釜沉舟,打算他一有弄死他們的迹象死,兩人就拉着他一起下十八層地獄,那袖口裡藏的刀子不是隻能削水果。
他倆左腳剛踏進辦公室門,後腳居然有掌聲響起。
金大班傻眼,愣在原地。
“你叫金大班是吧,辛苦了,從今天起你就在紅樓裡做事,還有你旁邊那個叫啥來着?”
“陳旺。”
“你跟金大班一樣待遇,現在可以從我辦公室滾出去了。”
文子軒說話幹淨利落,但聽話的人懵懵懂懂。
有種本是被冷落了十幾年的妃子,突然有一天成為寵妃的既視感。
能在紅樓裡面做事可是榮耀的象征,證明比其他人更有機會得到賞識,快跟袁桧的位置差不多了,但按資排輩肯定是超不過人家,所以現在就光想怎麼滾出去就行。
随後這倆人還真就一邊滾一邊爬的狼狽出去。
突然哐當一聲響。
金大班袖口裡的刀掉了。
汗流浃背不是形容詞是真實情感,他已經覺得有把刀在割脖子了。
“拿過來。”
他還要?
這更是加重金大班對死亡的恐懼,但能怎麼辦,還是顫顫巍巍雙手奉上。
文子軒拿在手中把玩,“不錯,這個留下,你們繼續滾。”
好家夥,充公了!
等再無人進來袁桧才從書架裡端着賬本出來,“軒哥,你要的我都找到了。”
“放着就行,你去休息會,在我這忙一早上會累。”
袁桧心驚肉跳了一下,想他有反常就必有妖,但不能多嘴問原因,省得命不久矣,卻還是在轉身那刻後悔了,“軒哥!”
“嗯?”
“是不是金大班找到銀元所在之處了,您才這麼開心真是恭喜恭喜。”
不管了,他隻能瞎猜。
文子軒頓時喜笑顔開,坐在椅子上歡快都不行。
袁桧以為猜對了,也跟着傻樂呵。
人家卻說:“盜銀元的死了我能不開心嗎?還是直接爆頭的那種,讓腦漿和血都攪和勻了,看起來血腥又美味。”
額...
這什麼鬼描述,袁桧無感。
隔天,深圳頭版頭條寫道,豬圈連吃兩人的消息,傳遍整個城市的街頭巷尾。
文子韬盯着其中一個人的衣服看,雖然圖片裡比較模糊,但這款式是文子亦愛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