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高月香的眼裡瞬間充滿服氣,原本她一聽他們要走都想好了待會私聊的内容,沒想到柯國安提出不讓,真是千算萬算漏算了會有這種可能性。
半躺在椅子上的文子軒,這是他最愛的一把進口椅,想當初剛上位就先買了它,因為這是過上好日子的标志,不用再文子韬下面做萬年老二,那會的興奮勁兒是前所未有的激動。
現如今卻過成了賴活着,一沒受到上面重用、二沒文子韬的威風、三賺的也不夠多,能貪的錢還不夠大家夥分的,若不分就會有層出不窮的舉報。
所以他真的想換主了!
從服務老子到兒子這應該不過分,反正他們都是一家人肯定會血緣親,但如何才能讨得賴遠星的歡心,文子軒冥思苦想也想不到一個好方法。
順勢拿起桌上報紙看以此來解解悶,結果看了滿肚子的火還給撕成碎片,其中掉落在空中的頭條是——
首位女商人經商成功!
她從洗浴店開到食品加工廠,讓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火,今日我們報社有幸采訪到這位女士,她名叫高月香,丈夫是經濟學教授柯國安。
敵人就是我弱他強,文子軒氣他沒賺錢的腦子,氣他的決斷總是沒辦法掙多,他想增大營業額的方法就是收購,但相比文子韬強制性手段他喜歡來陰的。
就好比鳳來儀不願意被收在麾下那就搞臭它,看能有多少食客會堅持吃味道不好的飯菜,可即便這樣也沒辦法趕上柯國安和高月香的掙錢速度。
再一想到輸給男人就算了,還輸給一介女流真是奇恥大辱了,不過她還是靠着丈夫才能掙得盆滿缽滿,這隻能是命好而不是實力的展現。
文子軒的心稍稍好了些。
但很快又開始嫉妒命好,憑什麼幸運落她頭上。
叩叩。
辦公室門被敲響,文子軒讓進來,采菊才敢端着茶和果盤推門而入。
她先是擡眼一撇,看他神色正常,才垂下眼眸出聲說:“軒哥,新茶味挺濃,果盤也是鮮切的吃着甘甜。”
有的人存在感極低,不說話就能全身而退,但她偏偏要開這個口,文子軒瞬間斜着眼招手,“你過來。”
采菊貓着腰小步走來。
文子軒嫌她慢,在能伸手夠到的地步,直接一個使勁兒拽到腳邊。
而站不穩的采菊隻能跪在地上。
如此一上一下的兩人,誰在高位一目了然。
方便他從頭頂的秀發順下往臉頰去摸,最終停到白淨又修長的脖頸,然後猛的往上一提的問:“最近跟柯國安還有聯系嗎?”
“有...有...”采菊此時擔心會被掐死,說話都結巴了。
文子軒就更是玩味道:“你去破壞他的家庭如何?”
“啊,這...”
“别不好意思,你這幅騷樣天生就适合做三兒,不用扭扭捏捏裝不敢,又不是良民。”
頭被一扔,讓她歪了臉。
剛好看不見采菊眼裡的不屑,她想要不是家境貧窮又有負債,誰會自願來紅樓這種地方上班,況且一開始說的隻是做舞女工作,哪知後面強行讓她們做下賤買賣,正好欺負完一群女人也沒後果,所以不是良民應該指文子軒這号人而絕非她們!
本就沒耐心的文子軒,這會更是沒有,他單手提起采菊的頭發,讓她被迫仰起頭,待這幕看爽了才說道:“我和他的誰大?你說,我要聽真話!”
采菊憋住呼吸,她不要聞臭的二兩肉,但要活着命看他被抓,忍着氣回他:“你大...你大。”
“可我不信你說的。”接着文子軒就按頭讓她吃。
等舒服了立馬又提起她頭發大聲喊:“那你就拿成績給我,我要看到柯國安一家被你攪和!”
發絲越勒越緊,采菊感覺頭皮要脫落,文子軒這時又放了手,把她重新按回去吃,并繼續說道:“否則随随便便死一個女人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你這種身家又不清白的,誰會在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