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總,監控沒查到。”
“任總……22層的信息素檢測到過量信息素,可能有人發情了……”
任情一口咖啡噴了出來。
電話一個接一個。
“任總,傅宜蘭也沒找到。”
“任總,海棠也不見了……”
“……”
任情皺眉:“清空22層所有人,叫個救護車來,不,不行……樓下全是陸靖的粉絲,你們……算了,不管了,把22層封了!”
演出服很漂亮,但遠遠不及傅海棠的身體,傅宜蘭實在癡迷,碰了又碰。
傅海棠是頭一遭,她連發情期自我……都極少極少,今天的經曆和歡愉簡直超出了她的想象。
傅海棠再餘韻裡羞/恥扭動,無助到哭泣,“我,我……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質量太差了,以後記得穿點好的。”傅宜蘭穿着貼身衣服,随手把自己的裙子蓋在傅海棠身上,她曲着腿看着傅海棠,要是手邊再來一支煙,那姿态更活像一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O。
“……”
傅海棠沒想到把自己搭進去,她鎖了門,本來是準備等傅宜蘭打了抑制劑後把她堵在這裡,誰知道傅宜蘭把抑制劑弄丢了!
一個omega發情會引起另一個omega發情,她打了抑制劑都沒作用,結合熱上頭的時候,一切理智盡失,腦袋就像被黃湯灌滿了,所有的惡念都被放大,指向唯一的結果,都是睡了傅宜蘭!
現在好了,死期将至。
傅海棠流了兩行眼淚,把女主角睡了,自己明天就會因為左腳邁進公司被陸靖大卸八塊吧!
第一波結合熱剛剛過去,不能一錯再錯,傅海棠指着門口,“你出去吧……”
傅宜蘭啞着嗓子:“我現在這樣去哪?”
傅海棠:“鞋。”她的鞋在傅宜蘭那邊。
傅宜蘭:“我試試你的鞋。”
“喂……”傅海棠無奈一笑,舔過幹涸的嘴唇,“你再不走,結合熱又要開始了。”
傅宜蘭穿着傅海棠的高跟鞋,打開雙手,一步一步踱行在更衣室裡,她啞着嗓子,又何嘗忍的不辛苦,“結合熱而已……”
“欸——”傅宜蘭歪歪扭扭的要摔倒。
傅海棠瞥了她一眼,閉着眼睛轉回頭,半秒後,無奈起身過去攙傅宜蘭,“你……”
傅宜蘭順勢圈住傅海棠的脖子,繼而曲起一隻腿,分開傅海棠的腿,她裝相裝不過三分鐘,“你還想讓我離開?我怎麼離開?”
傅海棠:“等等——”
“你毀了我的演出!”傅宜蘭咬她耳朵,“你把你自己賠給我吧!”
結合熱的omega又有了發情的征兆。
傅海棠阖動雙唇,呼吸吞吐在傅宜蘭的後頸。
傅宜蘭渾身無力,但也阻止不住她咬傅海棠的脖子。
腺體那一團傳來輕微的刺痛,熱氣撲鼻,蘭花沸沸揚揚而來,除了把海棠花打濕,什麼也做不到。
傅海棠腦海裡渾濁的一片,傅宜蘭的呼吸發燙,腰肢酥軟,發出幼貓一樣細軟的尖利聲音,像吃不到奶,記得喵嗚大叫。
傅海棠的瞳仁黝黑,被這一聲低吟勾的失去了分寸,忍不住張開嘴,反攻而上,咬住傅宜蘭的腺體。
“唔!”omega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突然受激一樣弓起來。
傅海棠眸光愈深,牙關懸在omega的腺體上,忍的眼睛充血,隻有alpha的标記才能徹底纾解omega的症狀,omega的啃啃咬咬,隻會火上澆油。
結合熱是身理反應,信息素如水一樣的淌出來,蘭花和海棠味充斥了整個屋子。
傅海棠赤紅的眼尾是被omega信息素熏得嫣紅的痕迹,火灼的一片覆在上挑的眼尾,說不出的妖異絕美,她松開傅宜蘭,壓抑着濃烈的呼吸。
須臾,又控制不住的低下頭,犬齒在傅宜蘭的脖子邊徘徊,最後隻輕輕磨挲着omega的腺體,期間幾次要想用力咬下,又因為内沒力氣合上嘴。
兩個omega,虛弱的貼合蠕動。
已經數不清次數。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
傅海棠努力調整呼吸,一點一點的收納信息素,攥緊了omega纖細手腕的五指不住收攏,紅唇克制又珍重在omega腺體的位置吻了吻。
一下,兩下,然後瞥開頭,靜靜地抱着傅宜蘭。
盛夏仲夜,月光透過窗棱灑進來,微光裡,塵埃飛絮一樣亂舞,傅海棠靜靜看着,入了神,手輕輕的拂過傅宜蘭的背,安撫着依舊躁亂的蘭花。
雨線密集,雨點聲清晰,雨天悶熱,涼意也沒有滲透進這方小天地。
傅宜蘭的呼吸貼在傅海棠的耳後,微涼,很快變的灼熱。
傅海棠不安的挪動。
“别動。”傅宜蘭強勢圈緊她的腰,另一隻手摸索。
傅海棠:“呃……”
又開始了,傅海棠低着頭,壓着唇,但壓不住心裡翻騰的癡妄,到這個程度,她早放棄了抵抗。
十點整。
傅海棠把手機飛行模式。
她都不敢想,電視台現在怎麼了,網上又怎麼了,整整兩個小時,居然真的沒人來管她們。
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
傅宜蘭從短暫的昏睡裡蘇醒,她懶懶翻身,看到窗邊站了一個人,體态修長,肩寬腰窄,套着襯衣,褲子邊緣被自己拉扯變形褲子松垮的挂在腰邊。
微敞的襯衣露出平直的雙肩,衣角在綁在腰上,被束縛的腰窄瘦有力,長腿筆挺,像兩根筷子,又不失肉感,絞住自己腰的時候,肉和肉相貼摩挲的觸電感也非常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