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還留下了一聲中氣十足餘音繞梁的:“喵嗚!”
白凜轉過身來雙手抱胸看着坐在那裡的容旗。
“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耍帥的。”Alpha非常有自知之明,一針見血指出自己的錯誤。
容旗知道白凜在氣什麼,可還是想狡辯:“小少爺知道吊橋效應嗎?”
“哼!”白凜冷笑了一聲:“容管家真是博學,連心理學都有涉獵。”
又被噎住的容管家隻能乖乖閉嘴。
“我覺得我還是太寬宥了,我的管家,請假不給我說,我回來也不去接我,跑去救貓且不說,還當着我的面把自己腿給摔了?”
“其實沒摔,就是杵到了,有點麻。”容旗小聲辯解。
“那你可真是太棒了!”
雖然小少爺陰陽怪氣,但容旗也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自己理虧。
老老實實繼續道歉:“真的錯了,下次不會了。”
白凜看着面前的人總算是真心實意的道歉,這才走過去蹲下撫摸着他的膝蓋:“哪裡疼?”
還能這樣的嗎?
本來都沒事了的容旗立馬捂住放在自己膝頭的手,裝可憐道:“就是這裡疼。”
白凜收着力氣給他揉着膝蓋。
揉了一會擡頭問他:“好點沒?”
容旗哪裡還敢勞煩自己的小少爺,握住着他的手将人拉起來。
手上的力氣一轉,把人攔腰抱到了腿上:“不生氣了?”
白凜怕壓到他的腿,推了他一把準備站起來,驚訝的說:“你腿沒事了?”
容旗知道見好就收:“沒事了,多虧小少爺幫我揉揉。”
白凜這才安穩坐下來:“你真是膽大包天!”
“那也是小少爺縱的。”容旗反咬一口。
白凜拎着容旗的衣領,眯着眼威脅道:“再說一遍?”
容旗哪裡敢,趕緊舉起雙手投降:“我生性惡劣、膽大包天,承蒙小少爺不棄。”
被攥着的衣領這才被放開。
“你知道就好。”白凜沒好氣的回答他。
容旗将坐在他腿上的人摟住了,問道:“餓不餓?”
白凜搖搖頭,今天回來的晚,所以就在議事廳用的晚飯。
“你有沒有什麼得用的傭人,秦叔讓我拟名單,把要帶走的傭人名單交給他。”既然不餓,那就聊點正事。
白凜又是搖頭。
“一個都沒有?”容旗有些驚訝。
白凜自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我剛來玉蘭樓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
容旗摟在白凜腰上的手微微收緊。
“是玉蘭樓的傭人幹的,那個傭人一直都是照顧我媽媽的人,連秦爵都沒察覺到不對。”
白凜說得淡然,容旗聽得卻難受。
“打那以後,這個樓裡,我隻信秦爵。”
即使玉蘭樓在整個莊園來說,是對白凜最安全的樓,但也防不住暗中蛀蟲。
容旗心裡難受,面上卻不敢顯露出來,隻說:“那我就随便挑幾個過去,至少去那邊有能用得上的人。”
白凜點頭:“你做主就好。”
察覺到Alpha情緒有些低落,白凜忍不住說道:“你在這兒難受個什麼勁?”
Alpha垂着眼:“心疼。”
他當初聽秦爵的話,愚蠢的認為作為萊歐家到小少爺,至少生命安全,衣食無憂。沒想到這個身份也意味着是那群人的活靶子。
白凜不願意把過去的事情當刀子來捅現在的容旗,這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那些事情在翻來覆去的提出來,除了讓容旗自責難受,沒有任何别的意義。
本想安慰兩句,結果Alpha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沒事,你現在有我了,除了秦叔,你還能信我。”容旗厚着臉皮往上貼。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白凜嘴上不饒人,心裡也是開心的。
對啊!真好,他以後就有容旗了。
“你今天去找秦叔了?”話轉回來白凜才反應過來,秦爵都要他拟名單了。
“嗯,說了點事情,關于羅曼蒂的。”
其實這件事早該告訴秦爵了,之前隻是因為秦爵去了1星,一直就拖了下來。
“秦叔怎麼說?”白凜好奇的問道。
Alpha故作神秘的一笑:“放長線,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