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先回答了萩原研二,三橋春接着道:“你可以拉着我,我往下跳。”
萩原研二下意識拽更緊了,他簡直想跳腳了:“跳?這是十五樓!不是十樓,也不是五樓!”
“不對,不管五樓十樓都很危險啊!”
三橋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危險,下邊就是、安全通道了。”
萩原研二一愣,然後就看着三橋春動作自然流暢的往側邊移動了兩步,随後直接跳下,幾乎眨眼間,三橋春抓住了原本站的那塊凸起。
他身體輕晃了兩下,然後在萩原研二膽戰心驚的目光下,直接躍到了側下方的一個小台子上。
然後他打開了那個直徑不足一米的窗戶,躬身翻了進去。
一直抓着三橋春怕他掉下去的萩原研二恍恍惚惚:“你,好熟練啊。”
三橋春有點小驕傲,但他沒有怎麼表現出來,隻是眉毛輕快的揚了揚:“當然。”
這家酒店他已經來過好幾次了,而且高樓層安全通道邊上的這些個窗戶,也是他之前把鎖打開的,不過一直都僞裝成關上的模樣。
萩原研二嘴角動了動,他看着三橋春又把窗戶關上,鎖扣又恢複成看似合上了其實還隔開着,無論裡外都能可以拉開。
在這個時候,萩原研二終于發現,三橋春的秘密比他想象得更大,而且很可能……在違法邊緣晃蕩。
合上窗戶,三橋春就開始從樓梯往下走,他餘光看了眼面色嚴肅的萩原研二,卻沒有解釋什麼。
一人一幽靈很快下了樓,途中三橋春把口罩取下,頭發放了下來,西裝規規矩矩穿在身上,同時魔法光環又給自己套上了。
萩原研二沉默的看着三橋春在幾個階梯之間就從□□大佬瞬間變成了一個有些唯唯諾諾的社畜。
而且應該還是個有點窮的實習生社畜。
因為那有點緊繃且短的不合身西裝外套。
到一樓的時候不小心撞到别人,萩原研二還聽到了三橋春有些緊張的道歉聲。
因為這次一直在看着三橋春,所以萩原研二清楚的看到了三橋春是怎麼無聲無息把房卡放回去的。
沒有緊張,沒有擔心,他就像随手取走酒店前台放着的名片那樣自然流暢的把萬能房卡放了回去。
像個身經百戰的神偷,要不是年齡對不上,萩原研二說不定會懷疑他是那個很有名的怪盜基德。
三橋春做這一切都盡量避開了酒店的監控,萬不得已的時候也隻是露出了身形,并沒有面部。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掏出手機在備忘錄給系統做了交易,讓它處理一下監控。
備忘錄被系統設置了類似特别關心的機制,三橋春使用别的軟件不一定會驚動在最近在網絡暢玩的系統,但備忘錄一定會。
它幾乎是秒回了一長串:【??!!】
很想問問好好的巡邏中宿主又幹了什麼需要處理監控得事情,但系統還是快速收了他20點關注值,然後先給人處理監控。
而三橋春則是離開了酒店,等走出一段距離後,他停下,回頭用一個微妙的眼神看向了酒店。
大概是停久了一點,萩原研二深吸口氣詢問:“你是要等等看是誰來取這個文件夾嗎?”
三橋春奇怪的看了眼萩原研二,他還以為萩原研二至少今晚上不會再跟他說話了。
雖然不明白,但他還是解釋了:“原本是。”
他黑發下目光平靜:“不過現在,貝爾摩德應該已經、先發現,文件夾不見了。”
他在一樓故意不小心撞到的那個人,臉上帶着貝爾摩德同款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