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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那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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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像塊浸透藥汁的绡紗,濕漉漉地蒙在青木堡的飛檐上。脫塵将搗碎的龍膽草傾入陶甕時,聽見身後栗殼裂開的脆響。

那聲響太規整,每三聲必有一瞬凝滞,如同劊子手砍到第七顆頭顱時要擦一擦刀。不知為何脫塵想到那夜的場景,手頓了一下。

前幾天夜間青木堡突然遭人襲擊,雖然青木堡沒有死人但是也有弟子傷亡,脫塵知道消息後跟大藏趕過去時,木郎神君已經解決了那些人。

脫塵還是第一次真正的看到木郎殺人,以往木郎神君都會手下留情,從來沒有殺過誰。

可昨夜脫塵真切的看到了那樣的木郎,和以往不一樣的木郎神君。

當脫塵跟大藏趕到堡牆邊時,眼前的一幕讓脫塵心中一沉。隻見七個黑衣人倒在地上,其中一個還在微微掙紮,卻已命懸一線。

而站在他們面前的,正是木郎神君。他手持一柄長劍,劍尖還滴着血,劍身在月光下着泛冷光,像是夜的利齒。

木郎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卻也透着幾分冷峻。大藏快速去查看那些屍體。

脫塵停下腳步,看着木郎神君緩緩地将劍收回鞘中。他的動作不緊不慢,仿佛剛剛解決的不是七個黑衣人,而隻是幾隻蚊蟲。

“木郎,這是怎麼回事?”脫塵沉聲問道,試圖打破這夜的寂靜。木郎神君轉過身,月光灑在他臉上,映出幾分疲憊。

木郎微微一笑,那笑容卻帶着幾分冷意:“不過是些不長眼的宵小之輩,不知從哪裡聽聞青木堡的名聲,便想來此地撈些好處。”

脫塵走到大藏身邊,仔細查看那些黑衣人的屍體。他們身上傷痕累累,看起來好像是受了很多傷才死的,可脫塵還是發現了不對勁。

脫塵心中不緊有有一些疑惑,為什麼木郎要這樣做,為什麼要掩飾這些人真正的死因?

脫塵看着這些傷口,大藏可能看不出來,可她畢竟跟父王南征北戰過,這些劍法倒很像在軍隊裡待過訓練過的痕迹。

那些傷口看起來多也深,可最要命的是手腕處,那裡的傷口最深,好像再深一點就可以把整個手臂都砍下來。

雖然那些黑衣人身上其他的傷口也很是恐怖,且不是每個人手腕都這樣的傷口,可脫塵看了每一個屍體,那些屍體每個都有一道不易察覺的緻命傷。

脫塵看着這些屍體還在想着這裡嗎的蹊跷,大藏已經站起身走到木郎神君身邊,開口問道他們都很關心的問題。

“這些黑衣人究竟是何來路?為何會來襲擊青木堡?“這些黑衣人,你可認得他們的來曆?”

大藏皺眉問道,連日放松的生活讓他們放松了警惕,如果不是木郎提起發現了這些人後果不堪設想。

畢竟青木堡還住着很多不會武功的普通人,脫塵也想到了這,不緊擔憂的看向木郎。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這些黑衣人的身份,其他的之後再說。

木郎神君搖了搖頭:“我也不認得,他們武功平平,卻不知為何會來此地。或許是江湖上的流言,讓他們誤以為青木堡藏有寶物……”

說到寶物木郎神君突然停頓了一下,幾人對視一眼脫口而出“神木令牌”!

大藏狠狠皺了皺眉抱緊了他的那把寶刀:“這白水聖母怎麼老是想搶别人的東西。這次是派幾個人過來,下次就說不準了。”

脫塵聽後也點點頭,看着神情嚴肅的木郎:“我們這幾日要做好防禦了,白水聖母不會善罷甘休的。”

木郎神君低頭沉思着什麼,聽到脫塵的話擡頭點點頭,三人連夜把屍體處理好以後,安撫好那些弟子,妥善安排那些受傷的弟子,這一忙就忙到清晨。

脫塵一直忙着給受傷的弟子上藥包紮煎藥,好在還有許多婦人也一起幫忙,這才讓脫塵這幾日有時間整理藥材。。

這此襲擊已經過去了五天,青木堡漸漸又平靜下來,可大家都知道,白水聖母不會就此放手。

這之後,脫塵找了一個時間私底下就問過木郎那些黑衣人傷口的問題,說起了自己的疑惑。

脫塵記得那時自己這樣問時,木郎并沒有慌張失措,隻是平淡溫和的注視着她,告訴她那些黑衣人身上還有其他許多傷口,有一些深一點很正常。

脫塵還想繼續問,木郎就委屈巴巴的拉着她的衣袖,聲音低低的:“脫塵,你難道不信任我嗎?”

聽到木郎這樣說又那樣可憐巴巴的望着自己,脫塵伸手摸了摸木郎的頭發,不再說話,可看木郎看負心人的樣子,脫塵無奈的從懷裡掏出來之前為了哄那些孩子買的糖果,給了木郎兩顆。

看着木郎笑眯眯的接過,拉着她的手說起他們現在做的防禦工作,脫塵安靜的聽着,時不時給一點自己的建議,心底那淡淡的疑惑也被吹散了。

“咔嚓”果殼破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拉回了脫塵飄遠的思緒。

"北坡的野栗今年倒甜。"木郎神君的聲音裹着晨露的清冽,指甲縫滲出的暗紅樹膠粘在栗仁上,像凝固的鴿血。

脫塵數着他腰間玉佩撞擊門框的次數,七下,與那夜後山來襲的黑衣人的數目分毫不差。

藥杵撞在石臼底發出悶響,脫塵突然想起她幼時時陪着母親坐在花園裡,看父親去摘那院子的的石榴,父親就會把摘好的石榴籽一個個剝好,小心的放在瓷碗裡,剝好兩碗以後就拿給她們母女吃。

父親每次都會笑呵呵的看她們吃,然後又馬不停蹄去烤魚,絕對不會讓母親動手,母親隻要舒舒服服的坐在搖椅上就好。

這之後有了阿弟,阿弟大一些以後,也會學着父親的樣子給他們剝石榴。

"獐子肉我用紫蘇煨過,祛腥。砍了一半燒了給那些受傷的弟子補補。"木郎将青瓷碟推過門檻,冰裂紋在晨光裡泛着冷釉。脫塵望着他腕間新添的傷痕,知道這幾日加固防禦工作的辛苦。

銅爐裡的安息香突然爆了個火星。木郎剝栗子的手頓了頓,栗殼裂口整齊得可疑,仿佛不是用指甲而是薄刃劃開的。脫塵的銀針匣就擱在窗台,是之前為了醫治傷患方便放那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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