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郎聽着脫塵的話,耳朵一下子就紅了,那紅色更是往臉頰上蔓延,繼續往下連脖子都通紅一片。
木郎加深了這個擁抱,原本想詢問跟方寶玉說了什麼,這個時候已經抛到腦後,整個人暈乎乎的,像踩在輕飄飄的白雲一樣。
整顆心都泡在蜜罐裡一樣甜,在脫塵說待在自己身邊很開心時,木郎聽後就很滿足了,可在聽到脫塵最後一句話後,木郎覺得整個人都好像被電了一樣,酥酥麻麻的。
心底迸發出強烈的情感,讓他的身體不由得顫栗起來,木郎覺得這個時候脫塵要他去死他也是願意的。
如果珠兒是因為受到蠱蟲影響去殺大藏,那麼他現在是自願的,隻要脫塵想那麼做。
這個時候木郎不想再去管那些任務了,隻要脫塵讓他去做,不管是什麼木郎都會答應的。
木郎神君抱了好一會才緩了緩,看着脫塵帶笑的眼睛,撇了撇嘴,“脫塵你真的太會說話了,難道你們西域女子都會那麼甜言蜜語嗎。真是的,這種話怎麼能這樣說出來。”
聽到木郎似是指責實則撒嬌的話,脫塵眨了眨眼,“不是哦。”看着木郎疑惑不解的樣子,脫塵摸了摸木郎的頭發,感受着掌心順滑的觸感,嘴邊的笑意越發加深了。
“并不是所有西域女子都會甜言蜜語,我隻會對喜歡的男子說這些,其他人我管他作甚。我隻喜歡對你說。”
木郎神君雙眼緊緊的盯着脫塵看,看着那紅豔的唇說出那一句句讓他目眩神迷的話,木郎腦子裡不适時宜得想起少年時無聊看過的話本。
裡面描寫的西域女子是怎樣誘惑着話本裡的主角将軍,把他迷得連虎符都交了出去,雖然最後主角清醒過來,知道了隻不過那西域女子哄騙自己的手段,并不是真的愛自己後,殺了那西域女子斷情絕愛,最後成”為千古名将。
那時他想的是什麼呢?木郎想到他好像隻是覺得那個将軍是真的蠢,連這些手段都分辨不出來。
他要是遇到那樣的西域女子根本不會給對方哄騙自己的機會,他是那樣的自信自己不會上當。
可如今他聽着脫塵的話,木郎卻突然理解那話本裡的将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對自己說這些,又怎麼能不動心不淪陷呢?
在這一刻木郎的感受是那樣的強烈,是那樣的希望之後不管如何脫塵都能這樣一直愛他,即使是騙他,那他也不介意。
木郎想到那将軍殺死了那西域女子,看着眼前對着自己笑靥如花的可人,木郎知道自己是沒辦法做到那一步的。
一切波濤洶湧的情緒都被木郎壓在心裡,木郎隻是輕輕的克制的理了一下脫塵散落的發絲,聲音輕啞。
“脫塵你别再說了,再說我這顆心都要爆炸了,我可受不住。”
木郎拉起脫塵的手放到自己左胸,“你感受到了嗎,脫塵,它對你的心意。”
感受着從胸膛那傳來的劇烈的心跳聲,脫塵看着木郎充滿期待的眼神,沒說什麼隻是突然靠近木郎,在木郎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看着木郎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僵在那裡,輕笑出聲,“我感受到了,它告訴我它很喜歡我說的那些話。”
木郎的臉頰又開始蔓延紅色,這次就連露出的手都染上了紅色。
那眼神炙熱像是能把脫塵灼燒。木郎笑了起來,跟以往都不同,不是冷笑,禮貌的微笑,這次的笑是那樣的純粹像孩童一般。
木郎沒想到脫塵會這樣說,心跳得愈發快了,震得他耳朵都轟轟響。
“你說的對脫塵,他很喜歡你說的那些話,也希望你以後能繼續說給他聽。”木郎的整個人一下子變得特别放松,整個人是那樣的柔和拉着珠兒撒着嬌。
木郎想起剛才那個蜻蜓點水的吻,剛退下的紅似又有蠢蠢欲動的趨勢,今天真的是他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了。
這時脫塵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香囊,從香囊裡拿出一個紅寶石吊墜,那紅寶石雕刻着一支栩栩如生的紅玫瑰。
将紅寶石吊墜系在木郎的腰間,滿意得看了看那吊墜,脫塵接下來說得話更是炸得木郎神魂颠倒。
“這吊墜你可要好好戴着,這吊墜可以系在腰間也可以系在胸襟上。這是紅玫瑰不是月季花,這紅玫瑰是我家族的族徽,你好好收着,以後你可是我的人啦!”
木郎被這一連串的驚喜炸得渾身發麻,整個大腦一片空白,以前那樣能說會道現在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在這一刻他什麼也聽不見了,隻看到脫塵眉眼彎彎,小嘴開開合合繼續說着什麼。
整個人都熱了起來,呼吸急促,每一寸皮膚都散發着緻死的愉悅,身體的四肢百骸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心裡好像燒着一把火。
這樣的滋味太美妙了,這樣濃烈的情緒,可木郎也知道再這樣下去他身體是受不了的。
很快這些感覺就被抽離了,木郎知道是他身體開起了防禦機制,不然他的大腦要被這些情緒燒焦了。
摸着紅寶石堅硬微涼的觸感,木郎深深的吐息了幾次,雖然那些情緒被抽離了,可也讓木郎顫栗不止。
木郎緊緊的拉住脫塵抱着她轉了好幾個圈,開着木郎孩子氣的動作,脫塵好笑的拍了拍木郎的肩膀。
等木郎放下她以後,脫塵聽到木郎堅定的聲音,“嗯,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所以我以後不會放開你的,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脫塵并沒有說什麼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看着木郎亮晶晶的眼睛,又笑了起來,手輕輕撫摸上木郎滾燙的臉頰,又滑到下巴處,像撓小貓一樣撓了撓。
木郎一直亮晶晶的看着脫塵的動作,看着那纖細白皙的手滑過臉頰來到下巴,木郎不知為何喉嚨動了動。
看着脫塵撓自己下巴,木郎也配合的彎下腰方便脫塵繼續動作。
木郎看了看脫塵背後的景色本來覺得無趣的很,可如今看來是那樣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