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還有脫塵,想到脫塵珠兒的心安定了下來,緩和了下表情,拉了拉方寶玉就衣袖。
“寶玉我知道你是在痛苦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要用這種表情看着我,脫塵跟我說過了,那天晚上就是一個誤會,我們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
珠兒不去管方寶玉震驚的神色,帶着一絲不易察覺得羞澀,“我們那天早上起來,身上都完好的穿着衣服,而且我們都睡的那麼沉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麼事。”
方寶玉開心的一下子拉住珠兒的手,“珠兒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那太好了!”可沒高興多久,方寶玉整個人又萎靡了下來,“可那天晚上沒有人真的看到我們發生了什麼,這是真的嗎?”
珠兒安撫的拍了拍方寶玉的手背,“真的沒有發生什麼,是脫塵告訴我的,我相信她。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那天晚上脫塵沒有看到我們發生什麼,但是寶玉,你别忘了脫塵的身份呀。”
方寶玉一點摸不着頭腦,“脫塵什麼身份?她不是大宛國郡主嗎?難道大宛國的在中原的眼線都滲透到了武林門派了嗎!”
看着方寶玉一臉驚恐的樣子,珠兒那一點不好意思也沒了,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寶玉的腦袋。
一聲清脆得響聲回蕩在馬車内,看着方寶玉一臉委屈得看着自己,珠兒很是無奈。
倆人之前那尴尬的氛圍也因這打鬧而消失,倆人又回到了以前的相處模式。
方寶玉也變得自然了很多,雖然捂住頭呲牙咧嘴的,可珠兒知道寶玉是相信了的。
“你不是讀了那麼多年書嘛!怎麼就不能好好想想,脫塵是郡主,接受過跟我們不一樣的教育,自然也會有人專門教導脫塵房事上的内容。”
珠兒沒好氣得看了一眼方寶玉,看着方寶玉紅透的臉,心情愉悅了很多。看來不是她一個人害羞就好。
方寶玉說話都結結巴巴起來,“教房事的内容,可,可這不是教那些皇子的嗎?脫塵身為郡主也學的啊!?”
珠兒白了一眼,眼神涼涼得,“怎麼郡主就不能學了嗎?哼,我看你是讀書都讀傻了,跟那些迂腐的老夫子一樣!”
方寶玉摸了摸鼻子,不自然得開口,“珠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看不起女子的人!”
“不過脫塵被教導過這些肯定比我們懂得多,那麼她說的一定是真的!”方寶玉越說眼睛就越亮。
“嗯,脫塵問過我很多問題,我都回答了,更重要的是我那天起來身體沒有一點不适,跟平時睡醒一樣。”珠兒微微低頭 ,細聲細語得說着。
手指不自覺的攪起了手帕,“脫塵問為所有問題以後就斷定我們沒有發生任何關系,隻是單純得睡在一張床上,脫塵還懷疑你那天晚上走錯房間我們還睡的那麼沉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
方寶玉想了想贊同的點點頭,“脫塵說的對肯定是有人想害我們,才使出了這樣惡毒的計策,還好脫塵幫我們解除了誤會。”
“脫塵可真是一個好人,嘿嘿嘿,脫塵給我的包裹裡除了那本子還給我準備了一盒香料,這香料我沒打開都能吻到香氣,那香味真好聞,脫塵叫我到時候送奔月先做賠禮。”
方寶玉想到奔月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消不下去,他聽完珠兒的話後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就像脫塵分析的那樣,他們那天衣服都穿的齊整,身體也沒有什麼異樣。那天早上隻是大家都太驚訝慌張了,又加上身邊沒有什麼女性長輩,才造成了天大的誤會。
方寶玉還是很相信脫塵的,再加上脫塵是郡主被教導跟這種事,肯定比他們更懂,所以方寶玉現在身心完全放松了下來。
珠兒看到方寶玉開心的模樣也跟着笑了起來,“到時候你遇到奔月好好跟她解釋,奔月跟脫塵關系那麼好肯定也相信脫塵的。”
“不過說起來那香料的确很好聞,我剛才坐你旁邊就隐隐約約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你拿出來看看我不打開,就聞聞,到時候我也買一個。”
方寶玉拿出那香料盒,随着香料盒還有一封掉落的信,珠兒看到撿了起來看了看上面的字是給奔月的,把信還給寶玉。
方寶玉接過那封信,看了看信封上的字就知道是脫塵寫給奔月的信。看到這封信,方寶玉一大半的心放下了。
有了脫塵的這封信他相信奔月就能明白那天是一個誤會,是有人設計陷害他們的陰謀。
他跟珠兒再跟奔月好好解釋,他再送奔月喜歡的東西,奔月一定就能原諒他了。
珠兒研究着那香料盒,看了看又聞了聞,從小作為大家閨秀培養,珠兒對這些香料也是有一些研究的。
這一看就不是外面制香店賣的,珠兒想這應該是脫塵自己做的,想到脫塵的身份,又覺得意料之中了,畢竟西域香料很多,脫塵作為郡主會制香也很正常,隻是沒想到脫塵制香的手藝也這麼好。
珠兒把香料盒還給寶玉後,讓他好好保管,外面可買不到,聽珠兒這麼說方寶玉也明白了這是脫塵自己做的了。
好好保管那封信跟香料盒後,倆人在馬車内打開了話匣子,說起了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曆。
倆人都沒有這提那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就像噩夢一樣該讓那夢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