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雖然正義領主也算是走在穩定的世界進程上，但實在太無聊了……’小醜俠在我腦中絮絮叨叨，對來自灰蝙蝠記憶的、比漫畫更直觀的領主世界吐槽個沒完。叽裡咕噜各種人活着就是為了打破規則、他要把廢紙團扔領主超人腦門上之類的垃圾話。

布魯斯開車把我放到東區邊緣就走了，蝙蝠俠需盡快在哥譚的黑暗中打出恐懼的名号，扮演小醜的任務卻不急。

我将從零開始打造犯罪事業的基石。

目前我所擁有的是……一把小刀。一個喋喋不休的小醜俠。一顆從未想過傷害無辜者的心。

最後一點錢用來買紅白油彩化了個小醜妝，現在我口袋空空地走在街上。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要擯棄良善的懦弱，我要重拳出擊！

‘好！我來幫你！’小醜俠突然振奮起來，興緻滿滿地說。

等等，别，嘔——

小醜俠分享了他肢解另一個世界的利爪、理查德·格雷森的記憶。

34.

我的手即是他的手，手術刀沿肌理切開；我的臂即是他的臂，斧頭朝關節落下；我的心即是他的心，在哭，在笑……

AHHHHHHHHHHH——！！！

你曾在月光下和魔鬼共舞嗎？＊

我并不痛苦，我隻是尖叫。

我在腦中無聲地尖叫，終于壓過小醜俠的笑聲。

但小醜俠沒在笑。他隻是在我的叫聲停下來後，輕飄飄地說：‘看吧，我沒想過害你。

‘不然你早就成為小醜了。’

35.

吐一下精神好多了。

小醜俠主動分享的記憶最為鮮活。我感覺布魯斯和克拉克沒有這樣的能力……俺尋思之力啟動！俺尋思布魯斯和克拉克沒有這樣的能力。

還需要一些地獄笑話作為緩沖：至少小醜俠是在利爪失去意識之後才開始分解的，而且禮盒的大小剛剛好。

但我仍然痛苦。

于是我想到了更好的方法減少創傷。

潛入，奪槍，開火，狂笑。

我眼前的世界分成了兩半，一半是安然沉睡的利爪，一半是倉皇逃竄的匪徒。于是我不再為灰色之子＊感到悲傷，也不再為槍林彈雨感到恐懼。

我沒有威力更大的武器，但我的敵人有。謝謝你，這個火箭筒是我的了。

瘋一下精神好多了。

36.

回過神來時，我聽到小醜俠極為輕柔的呢喃：‘早知道影響這麼大就慢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