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有蝙蝠俠的地方就有小醜，盧瑟在超人的故事中總是占據一席之地。

我将領主蝙蝠俠記憶裡推動閃電俠死亡的盧瑟跟眼前的萊克斯分得很開。對于我們的世界來說，有名有姓的角色彌足珍貴：他們在多元宇宙衆生的集體意識裡都留下過不淺的印迹，與其互動收集的本源能量相當豐厚。

所以我對盧瑟十分溫和，面對他的嘲諷也面不改色——不，我的脾氣還是比不上真正的超人，有時面對盧瑟指着鼻子的污蔑忍不住反駁幾句，又會因為顧忌太多吵不過他的強詞奪理，忍不住露出一點憤怒的表情——盧瑟便開始更加尖銳地諷刺超人的虛僞。

我從記憶中觀察到盧瑟在面對我和布魯斯扮演的超人時嘲笑起來總是毫不手軟，或言辭鋒利、或鄙夷不屑；但當超人身軀裡的是克拉克時，盧瑟反而老實許多。

我能保證我們在靈魂切換後對超人的扮演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這算什麼，盧瑟的天才大腦也會順從所謂的直覺嗎？

63.

盧瑟制作毀滅日的原材料來自不穩定的空間裂隙。平行宇宙的間隙充斥着永不停息的時間與空間之波濤，這沖刷對于一般的宇宙來說不算什麼，但我們的宇宙屏障不算完整，縫合的針腳處常常漏出來自其他世界的漂流物。

異界之物多數是無關緊要的東西，布魯斯研發的“時空波動檢測與信息收集裝置”會主動報告異常，再由我們利用本源能量進行異物處理和屏障修複。沒想到這次居然漂來一具氪星人的屍體，還到了盧瑟的手中！

全球檢測裝置有一定的延遲性，在發現新的空間裂隙産生之前，毀滅日的拳頭就落在了超人的臉上。盡管因時間短暫、缺乏氪星科技加持等原因，盧瑟制造出的是力量、再生能力都大大減弱的低配版毀滅日，但他表現出的科研創造能力仍令人心驚。

零經驗的盧瑟對上擁有四份記憶的克拉克或許算不上公平——地球-1的超人和領主蝙蝠俠都有對付毀滅日的經驗——這次危機最終以毀滅日被扔進地球外的無盡虛空為結束。

——

超人帶着毀滅日的屍體飛向地球之外，倒塌建築間的幸存者們有好一段時間沒看到飄揚的紅披風。

在不會有任何人有任何手段進行記錄的海邊懸崖，超人對萊克斯·盧瑟露出一個惡劣至極的笑，一把将他推了下去。

克拉克的靈魂由三個部分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