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進房間換了衣服,低着頭坐在床上:“媽肯定是怪我沒給你生下一兒半女,所以才總是對我挑三揀四的。”
“媽肯定沒有這個意思,你别多想。況且我們都還年輕,不着急。”楊佑男撫摸着她的背安撫,隻是說着說着手卻不自覺地摩挲。
阮夏感覺到他的動作,沒想到他在這個時候竟然還來興緻,氣的又狠狠瞪了他一眼,結果這人反倒像是更上頭了,直接壓了上來。
阮夏今天剛來這個世界,還沒和男人有過親密接觸,面對這情況,突然覺得有點尴尬。不過很快,她就沒了心思胡思亂想。下午擰他腿反倒把自己硌着并不是虛的,這男人是真的壯,身上也都硬邦邦的,不得不說很有男人味。
楊佑男雙手愛不釋手的在她身上遊走,比起以往的猴急,多了點耐心。阮夏被他服務的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忍不住出聲催促。
男人似乎悶笑了一聲?阮夏不敢确定,下一秒她感覺整個人都被填的滿滿的,甚至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鳴金收兵,阮夏氣喘籲籲趴在床上瞪他,這人不愧是幹過苦力活的,這力氣和精力都不是蓋的。
吃飽喝足,楊佑男地坐在床邊摸着妻子光潔的背,感覺無比的滿足,眼裡都帶着笑。想到妻子的配合和主動,心裡癢癢的,甚至起了拉着人再來一次的沖動。不過看着她累極的模樣,到底沒忍心,隻能遺憾的歎口氣。
聽到動靜,阮夏擡頭瞪他:“你别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我不管,我也要買包,我也要買東西。我是你老婆,花你的錢天經地義,誰也管不着。”
“好好好,買買買。”楊佑男趕馬上給妻子順毛,又從旁邊拿出來一張卡遞給她,“這個卡本來打算等到亮亮生日時候讓他買跑車的,你先拿着。”
既然能買跑車,那裡面應該有不少錢。阮夏伸手接過卡一點沒推辭。見男人簡單洗漱了一下就打算下去吃晚飯。她連忙把人給叫住,想了想又道:“算了,你去吃吧,我沒力氣,不下去了。”
她本來打算讓楊佑男問一□□檢報告的事,敲打他們一下。但是按照以往的習慣,楊超亮今天加上明天都會借故不回來,問也隻是發一兩張一切正常的照片過來。還是明天早上再說吧,當面看人心虛尴尬打臉還是比較痛快的。
第二天,阮夏忍着腰酸背疼起了個大早。她看着旁邊精神奕奕的男人,忍不住踢了他一腳。這狗男人也不知道發什麼瘋,半夜把她叫起來又折騰了一回,現在她兩條腿都是軟的。要不是有事,她都不想起來。見男人一臉讨好死皮賴臉的湊過來,那種熟悉感再次湧了上來。
阮夏壓下那種異樣的感覺,收拾好自己下樓。劉勝美和楊超英已經坐在餐桌旁了。
“媽,盈盈,早。”
柳勝美一臉嫌棄:“還早什麼早,也不看看都幾點了。”
阮夏一邊擰旁邊的男人一邊愧疚道:”媽,我下次早點起。”
楊佑男熟練的握住那隻手,抓住放到膝上。
阮夏懶得理他,拿起勺子喝粥,似是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對了,盈盈,亮亮把那個體檢報告拿回來了麼?”
楊超盈和柳勝美對視一眼:“嫂子,昨天晚上二哥打電話說朋友叫他幫什麼忙,估計要過兩天才能回來呢,要不我打電話問問他?”
“打什麼打,吃個早飯也不安生。”柳勝美出言阻止。
阮夏放下手裡的筷子:”媽,你一直以來對都對我很不滿。無論我做再好,您還是不滿。不就是因為我沒給佑男生個一兒半女嗎?我要體檢報告也是想要知道,到底我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還是說是佑男身體有問題。我們都已經結婚三四年了,一直沒懷上。我不是故意要在吃飯的時候為難盈盈。”
楊佑男皺眉:“什麼為難不為難的,不過是問問體檢報告而已。還有,媽根本沒有那個意思。你要是不放心,我們再去檢一下就是了。”
阮夏心裡冷笑一聲,這男人平時隐形慣了,原主才會讓柳勝美和楊超盈這麼欺負,要不是昨晚嘗了點甜頭,恐怕才不會這麼利落的幫她說話。可憐原主死後,還惦記着他。
柳勝美聽到阮夏說孩子的事,心裡一陣突突。她一直看阮夏不順眼,是擔心她将來分遺産,眼下好了,如果真要她生出來個孩子,這遺産又要被分走一大半,那就給亮亮和盈盈的就不剩下什麼了。
不過很快她就想到了對策,不自然的咳嗽一聲:“也不是怪你,這人老了,誰不喜歡兒孫滿堂。”
“媽!”楊超盈驚訝地出聲,很明顯她和柳勝美想到了一起。她的不滿表現得太過明顯,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為嫂子鳴不平。
柳勝美安撫地拍了拍女兒的手,接着讀對阮夏道:“其實昨天我問過亮亮了,他說除了我的血糖有點高之外,其他人的體檢報告都沒有問題。孩子的事看緣分,媽之前做的不對,你也别放在心上。”
阮夏趕緊辯解:“媽,我怎麼會怪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