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拍戲感覺怎麼樣?”邢芝芝回握住她的手,和她一起走向四合院。
聽郭弘新說,茶園裡之前的拍攝團隊換了一批,趁着她拍攝MV的時候,先把一些配角戲份拍起來。
“拍戲和拍短視頻還真不一樣,一開始我老是出錯,在郭導演的指導下已經好很多了。”
西西有好多話想和邢芝芝說,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她是沒想到幾個月前在網上還被人奚落的邢芝芝,如今已經站在她不能企及的高度。
她們之間的聯系也就隻有這部短劇了,短劇殺青後,估計不會再見面了。
想着,她心裡有點失落,她每天在自己短視頻賬号上宣傳邢芝芝,想用自己的百萬粉絲影響力為邢芝芝帶一波流量和關注。
她想報答邢芝芝的知遇之恩,可突然發現人家有本事有能力。
後天伊琳娜·夏慶典活動,國際知名調香大師萊伯特會專門為她到場,這事早已經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微博話題閱讀量都過億了。
對比自己的幾百萬播放量視頻根本幫不上什麼忙,濃濃的挫敗感壓得西西喘不過氣。
邢芝芝瞅了瞅突然皺眉失落的西西,以為她是擔心自己演砸了,于是拍拍她的手背鼓勵她。
“大膽演,大家都是這麼一步一步過來的。”
“我會的。”受到鼓勵的西西立刻調整好情緒。
在郭弘新帶領下,邢芝芝去到内院的化妝間進行定妝。
由于身為男主的付演忙着後天的慶典活動,這兩天他比較忙,隻能她先來定妝,也好早點拍掉一部分女主角和其他配角的戲份。
對比之前沒有幾件服裝和首飾的化妝間,現在的化妝間裡除了門框附近的牆面空出,兩面牆擺放了幾百件衣服,剩下一面牆放了打通的大型化妝桌,桌上和牆面的櫃子上擺放滿了妝造所需的各種工具和配飾。
“付老闆出資改善了服化道,拍攝團隊也是他安排的。”
“看出來了,是他的做派。”聽到郭弘新的解釋,邢芝芝并不驚訝。
這幾天看着四合院裡上上下下被布置得上了好幾個檔次,郭弘新心裡那個美啊。
他越來越有信心拍好這部短劇,付演和他說了,他的劇本不适合改動拍成電影,或是拉長拍成電視劇。
尤其他還沒有豐富的導演過影視的經驗,先短劇試試水,往後慢慢發展。
他一聽,付演話裡的意思是有栽培他意向,心裡更是美得不行,也愈發慶幸自己當時義正言辭地拒絕路照和童汐若。
在化妝師小孟和造型師蘭姐的專業努力下,以及導演郭弘新的确認下,一整個下午,邢芝芝一共定了十套造型,其中敲定留作拍攝用的造型是八套。
原本郭弘新還擔心邢芝芝會因為他對造型上的提議而不高興,畢竟以邢芝芝現在的知名度拍短劇完全是大材小用,她随便接拍一個廣告的片酬都比他這個短劇能給的高出幾倍。
“郭導,你别有所顧慮,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名演員,是你手裡的一盤棋子,你所要考慮的是盡可能地将這盤棋子在棋盤上發揮最大的作用。”
邢芝芝知道郭弘新顧慮什麼,他擔心她會仗着名氣大對拍戲指手畫腳。
“是是是,是我考慮的太多了,真是難為情。”郭弘新臉上一熱,他為自己表現出的畏懼模樣被邢芝芝看穿心思而羞愧。
他又一次将她想得太壞了,實在是不應該。
“劇本是郭導嘔心瀝血完成的,沒有人比你更懂作品的人物精髓,所以無論是現在的定妝,還是接下來的近一個月的拍攝,也都請郭導嚴格把關。”
郭弘新花費全部積蓄也要拍攝這部作品,可見他多麼珍重《茶園志異》,會多方面顧慮擔憂實屬正常。
因此,邢芝芝并不會覺得被冒犯。
“诶,那是一定的。”邢芝芝的一番話讓郭弘新的鬥志之火燃燒得愈發旺盛,他想成為名導的夢想即将啟航。
定完妝的第二天,邢芝芝便開始進行拍攝。
這兩天,付演為了慶典活動忙得腳不沾地,邢芝芝讓他直接回家休息,她自己讓小甜開車送回來就行。
可付演偏偏不聽,每次都讓司機載着他去接她。
每次邢芝芝上了車,付演摟着她說兩句話就突然睡着了。
到家後,他洗把臉做好飯吃完後,會繼續打開筆記本和員工開會一個小時。
“怎麼辦,我好緊張。”付演接過邢芝芝遞來的熱牛奶抿了一口,随後攬住邢芝芝腰将她帶坐到大腿上。
“小心牛奶撒鍵盤上!”邢芝芝驚呼,她下意識伸手護住筆記本。
“撒了就撒了,大不了換一台。”付演将腦袋擱在邢芝芝的肩頭,輕輕對着她的耳朵吹氣,“明天就是慶典活動了,我緊張得渾身發抖。”
“真假?我聽着像诓我。”邢芝芝縮了縮肩膀想擋住付演在耳邊吹氣撩撥她的動作。
“真——的,你沒感覺到嗎?”
不知是付演真的發抖,還是故意的。
邢芝芝忽然感覺到他托住自己臀部的雙腿正在有規律地上下抖動,她的身體在這規律帶動下起起伏伏。
意識到動作像什麼,邢芝芝的臉頓時燒了起來。
“坐好,陪我開會好嗎?”付演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清朗的聲音突然沙啞起來。
“你.....不許鬧,好好開會,我先走開。”
一聽開會,邢芝芝不敢看面前的筆記本,猛地低頭。
幾縷發絲從鲨魚夾裡散落出來蓋住了她的臉龐,她顧不上撩起它們,起身要走。
她的臀部剛與付演的大腿分開,腰部突然受力,她重新跌坐回付演的大腿上。
随着圈在她腰上的兩隻大手的收緊,她的整個後背與付演的胸膛更是緊緊相貼,密不透風。
她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裙子感受到,此刻的付演是多麼渴望她。
“瘋了嗎?你想讓大家都看......你騙我!”掙紮間,邢芝芝看向桌上的筆記本,發現不知何時已經關機蓋上。
意識到被騙,邢芝芝扭頭用拳頭捶打這個壞心眼的男人。
“這能叫騙嗎?這叫情趣。”付演抓住她作亂的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語吟吟。
“道貌岸然,人面獸心。”察覺到付演的雙腿又開始抖動,邢芝芝用力擰了一把他的大腿,隻是上面肌肉太硬,她隻能揪到一點點肉。
“說的不錯,多說幾句。”付演打橫抱起懷裡的人,低頭湊到她的頸側。
“付演......你太壞了!”
邢芝芝單手摟住付演的脖子,另一隻手捂住被他舔過的脖頸,臉上燒起的紅霞愈發豔麗似血。
“嗯,我還可以更壞。”付演颠了颠手臂,引得邢芝芝驚呼一聲,他滿意地感受着兩隻柔軟嫩滑的小手牢牢勾住他脖頸帶來的興奮感,“抱緊哦,我們該就寝了。”
他雙眼含情脈脈地望着她,慢慢收緊雙臂,如同捧着世間難尋的珍寶一般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