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雪有些受不住雲霏月的眼神，仿佛九天的神透過虛空俯瞰地上的生靈，似憐憫，似心疼，似探究……

他伸手輕輕捂住雲霏月的眼睛，“别這樣看着我……”

淩雪溫柔的聲音讓雲霏月覺得他就連說話都帶着暖意，雲霏月握住淩雪的指端，将他的手拉下，就這樣握着。在次看向他的眼神以恢複如常。

“我昏迷的這幾天，可是你一直在照顧我？”

“是。天澈他們也是來過的，隻因他軍中事物繁多，其他人也不細心，我便沒讓他們留下。”

淩雪看這自己被握着的手指，心中有一絲異樣電流劃過，他們的手也這樣握着過，确是從來沒有過現在這樣的感覺。

雲霏月深深看着淩雪，他說話處處想着别人，并不邀功，可确又讓人心疼，“謝謝，這幾天辛苦你了。”雲霏月真誠的道謝，畢竟這幾日昏迷中的人就已經是她了。

淩雪又是一怔，若是他剛才覺得雲霏月是在跟他客氣，那現在他覺得雲霏月是在由衷的跟他道謝，或許剛才也是，隻是雲霏月從未如此過，才會讓淩雪覺得雲霏月是在跟他客氣疏離。

“今天的你……好像不太一樣……”

雲霏月心中一驚，面上确不顯，她很快鎮定下來，微微一笑“你今天也很不一樣。”

兩人相視而笑，難得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