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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午後,陽光透過窗棂在地上織出細密的金網。Echoide幫着霧玉墨媽媽晾曬藥材,看老人将曬幹的黃芪仔細收進陶罐,随口問道:"小墨以前身體不好,現在調理得怎麼樣了?"
搗藥的杵聲突然頓住。霧玉墨媽媽望着藥臼裡的當歸,蒼老的手指摩挲着陶壁:"他是早産兒,從小就......"聲音漸弱,最後化作一聲歎息,"這些年靠中藥吊着,胃病又反複,大夫說......以後怕是不能有子嗣,也受不得房勞之苦。"
陶罐落地的脆響驚飛了院中的麻雀。Echoide盯着碎成幾片的陶片,耳邊嗡嗡作響。記憶如潮水翻湧——那些她漫不經心地嘲笑他"虛""不夠男人"的時刻,那些他蒼白着臉偷偷吞咽苦澀偏方的深夜,那些他強撐着迎合她時顫抖的指尖......
"我真是個混蛋。"她跌坐在石階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眼前浮現出霧玉墨被她推開時發紅的眼眶,想起他說"你從來不懂尊重人"時的絕望。原來每一次親密,都是他在用健康做代價,隻為了留住她轉瞬即逝的溫柔。
暮色漸濃時,她站在霧玉墨房門外。屋内傳來翻書的沙沙聲,混着他清淺的咳嗽。推開門,暖黃的燭火裡,霧玉墨披着外袍倚在床頭,發間的玉簪泛着溫潤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