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個結果是齊雲龍并不意外,因為他早就量想到那個人就是他。但他缺失的就是一個能徹底能掀翻他的機會,很好,現在那個機會來了。
齊雲龍會讓他萬劫不複,為他的所作所求付出百倍的代價。
……
吃過早飯後,姜崎給齊雲龍找出新的一次性牙刷。知道他一會要回公司,趕時間,就先騰出地方讓他去洗漱。
整理完儀容儀表後,齊雲龍換上他昨天那套服裝。他并不打算再回家一趟,準備直接去公司處理内幕。他看了眼手機的時間,剛剛好。
洗手間裡,姜崎剛吹完頭發。小臉白淨光滑未施任何裝粉。絕對的純素顔出鏡。
猝然,齊雲龍問姜崎要不要和他一同去公司看看,而且還告訴姜崎,她要是想化妝的話時間完全夠用。
他可以等。
說實話,常常聽聞中海集團是J市的第一房地産公司,心裡也有種莫名其妙的憧憬。而且這還是她父親和男朋友工作的地方。
姜崎踟蹰一會兒,然後又聽到姜山一臉慈祥的說去吧去吧。她索性也就應了,又對齊雲龍說給她5分鐘的時間換個衣服就好。
“不必着急。”齊雲龍微笑着點頭,看見她火急火燎的樣子,有些好笑。
說是五分鐘,其實姜崎将近用了得有10分鐘。她給臉上上了一層粉底,又塗個個裸色系的口紅,整個人看起來氣色特好。
……
20分鐘後,齊雲龍把車開到公司的車位裡。姜崎下車後,掀起眼皮看了眼将近有30層的J市赫赫有名的房地産公司,“中海集團。”
現在是過年期間,員工都沒有上班。乘坐直梯齊雲龍牽起姜崎的手。電梯抵達20層後門開啟,齊雲龍牽着她一路往北行走,最後在總裁辦公室門口停下輸入指紋門被打開。
辦公室裡偌大的落地窗可以随時閱覽著名的松花江美景,辦公桌是上等實木,立了台mac的電腦。電腦桌對面有個沙發床,可能是供齊雲龍工作勞累時小憩一會的地方。
姜崎越過他,走過去坐在他辦公的真皮凳子雙腿來回晃動。見齊雲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突然姜崎有種想讓他給她服侍的想法。
就她那點小心思,齊雲龍無奈的笑了笑秒懂。畢竟是他的小女朋友得寵,半晌,他特别配合的問道:“姜總,請問你有什麼需要的嗎?”
見他配合,姜崎更加肆無忌憚。身子往後仰,眉頭微擡。随便表示一句,“就是這個脖子啊疼。”
“姜總,這你就有所不知,我按摩的手法特好,要不要試試。”齊雲龍似笑非笑的點到為止。
此話一出,姜崎亮晶晶的眼睛劃過一抹喜色,猶如玻璃般的純淨透徹。
她本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得償所願。
那位齊雲龍按摩師站到他身側,微微躬下身。凸起脊柱如山峰一般拓跋,他輕聲問道:“姜總,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姜崎對上他的目光眼底含笑。
下一刻,齊雲龍突然湊近眼瞳黑的徹底,他單手托住姜崎的下颌。溫熱的唇瓣直接吻了上去,這次的吻不像第一次小心謹慎,青澀。而是兇猛,帶了點狠兒勁。
姜崎感覺他的唇舌來勢洶洶,不由的嗚咽了聲。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前,像貓兒一樣撓了又撓。齊雲龍沒管這些,直接舌尖抵進去。略帶些挑逗意味點一下勾一下吮一下,最後又在姜崎紅唇上淺淺咬了一口。
被壓在身下的女生忍無可忍時,倏忽齊雲龍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姜崎小口小口緩着氣說:“先接電話。”
而後輕揉下被嗤痛的唇瓣,姜崎想這混蛋是餓狼吧。哪有人接吻是這般粗魯的,簡直是要把她整個人吞掉一般。
來到陽台前,齊雲龍聽電話裡王袁簡單說明了原因後果。說現在那位始作俑者“薛文傑”就在董事長辦公室,況且他這次插翅也難逃,王袁打好提前量已經提前報了警。
挂點電話後,齊雲龍帶着姜崎離開辦公區。帶她去見那位始作俑者,姜崎作為不知者,也沒多嘴特意打聽詳情。
董事長辦公室是在21層,話說官大所以是更上一層。姜崎掃了一眼,牌匾上各自寫着公司上層領導的名字,清晰可辨這層都是中海的高層領導的辦公地。
路過其他領導的辦公室,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就是整潔。不愧是J市最上等的高管公司,各個方面都堪比上超前絕後。
董事長辦公室門沒關,齊雲龍牽着姜崎徑直走了進去。倆位小情侶風塵仆仆的進來,齊雲龍瞥見沙發上那位始作俑者公司半途“薛文傑”灰頭土臉搭了個腦袋,眼底一片晦澀,冷漠陰敖。
辦公室正中央正對薛文傑的人,正是那位高高在上傳聞号稱J市地産黑馬的中海集團創始人“齊海濤”
男人眉目清俊但又帶着極強的攻擊感,一身西裝革履足以襯托他高大的氣場,黑色高定領帶一絲不苟的系好。看似好整以瑕面孔,實際上心狠手辣,狼子野心,專挑弱點打擊這些都是他常用的手段。
一時間,姜崎被辦公室裡強大的氣場所撼動。她乖乖讓出位置,則到角落處頂着一張軟美臉準備欣賞馬上襲來的腥風血雨,絕對會痛快人心。
……
齊雲龍撈起茶幾上的牛皮紙文件夾,而裡面全是犯罪證據。同樣薛文傑也像看獵物一般緊盯着他手中那份不知名的文件。
“别看了,這些文件。足夠你在監獄裡待着大半時光。”說罷,齊雲龍睨了他眼,然後手指慢條斯理一圈一圈繞開包裝袋。
角落處姜崎搬了個椅子,眼前的情形該怎麼形容呢?她揣摩半刻,想到了一個最貼近現實的比喻。就是…犯了錯的小學生也就是指認薛文傑被一幫科任老師批評教育。
借喻科任老師包括,齊雲龍,齊海濤以及攻擊力max的戰鬥臉王袁。
辦公桌中央的老總突然看向薛文傑,面色陰冷又帶着些許的悔不可及,“說說吧,你為什麼要怎麼做。我曾經那麼信任你,而你卻步步策劃怎麼搬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