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芬妍豎起耳朵,總裁的秘密女友哎!聲音好好聽,一定是傲嬌型的大美人。
“誰讓你門開着燈也沒關,感情偷偷玩遊戲呢?趕緊睡覺!”
随後戲京的遊戲頭像黑了。
蔡芬妍和清如風面面相觑,這一幕像極了小朋友偷偷玩遊戲被家長發現後強行押回家的場面。
“那個,時間好像不早了,我也先回去了,不然爸媽該擔心啦。”
清如風起身,“我送你。”
他有輛進口轎跑停在網吧後面的停車場,“送完你我去蕭九那邊看看。”
蔡芬妍也沒矯情,直接坐上清如風的車回家。
清如風送完他去了蕭九那,蕭九已經癱在沙發上睡着了。他雙手抱胸站在門口看了會兒,又悄悄關上門離開。
-
第二天一早,戲京被鬧鐘叫起來,半睡半醒間開始刷牙洗臉換衣服一條龍,等出門時終于清醒八分。
難得周末,她沒打擾三木睡懶覺,蹑手蹑腳出門。
戲京像往常一樣出了小區往地鐵站走去,身側卻傳來低沉的鳴笛聲,回頭一看,眼熟的卡宴。
車窗到她面前緩緩落下,露出白銘半張帥臉,微微側頭看她,“上車。”
“總裁,好巧哦。”
白銘看着她,“不巧,我在等你。”
戲京呆呆地指着自己,“等,等我嗎?”
白銘沒說話,隻靜靜看着她,深邃的目光在緊促的車廂内顯得過于專注,專注到戲京心跳加快,下意識挪開目光。
“哦”她補了句,默默上車。
白銘啟動車子,淡淡道,“早飯吃了嗎?”
戲京搖搖頭,“還沒有...”
說完,餘光悄悄打量身旁的男人,不知道怎得,她覺得總裁文華的語氣像極了師父,讓她不由自主地産生一種親近感。
明明之前還很讨厭總裁來着,現在...為什麼讨厭來着?
車開了幾十米又停下,車廂内響起低淺的輕歎,在戲京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白銘傾身壓過來,幾乎鼻尖抵着戲京耳側,溫熱的氣息掃過耳尖,染紅了一片。
修長的手指扯過她的安全帶系上,才低聲道,“再發呆,扣工資。”
...?
...!
戲京猛然轉頭,鼻尖擦過對方的,震驚過度的她甚至沒發現兩人過于暧昧的距離,以及白銘陡然變暗的眼神,不可置信道,“扣,扣工資?”
天啦噜,她想起來了,這個萬惡的資本家!她就說十倍加班費,哪有這麼容易,看吧看吧,還沒開始呢就想着到扣工資了!
她立即端坐好,一本正經道,“總裁放心,我不會開小差了,真的!”
想扣我工資門都沒有。
白銘看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嗯,下不為例。”
戲京舉手保證:“下不為例!”
說完,車載電話響起,白銘接起電話,阿月略帶焦急的聲音響徹車内:“boss,新品代言人突然單方面宣布終止合作,并且官宣了楓藍珠寶的内容,微博已經上熱搜了。”
新品代言人不就是那個實力派流量花菲菲嗎,戲京暗自思忖,對方口碑一向挺好,去年剛拿了金金獎女主角,記得前輩說過minggo考察很久才确定和對方合作的,怎麼轉頭就和别的珠寶品牌合作了?
楓藍雖是老牌珠寶企業,國際上知名度卻并不如minggo,論起逼格顯然後者更高,小花菲菲沒道理扔了minggo撿楓藍啊?
阿月又道,聲音帶着氣憤,“上次還要求boss去當她舞伴,幸好沒答應這麼離譜的條件,太過分了。”
“阿月,”白銘打斷他,聲音淡淡,“和公關部說,基于對方沒有合約精神,minggo以及minggo合作品牌都不會再考慮菲菲以及她所屬的公司所有藝人。”
阿月來了精神,“好的boss!不過...第四季度新品發布會已經定在下個月25号,新品代言人怎麼辦”
“無妨,新品代言人已經定下了。”
阿月一愣,“誰?”
白銘沒回他,隻道,“菲菲毀約的事情處理好。”便切斷電話.
戲京趁他電話的時候早已拿出手機刷微博,#當紅小花拒絕minggo橄榄枝#、#minggo競争不過楓藍#、#minggo總裁求而不得菲菲#等詞條已經擠進熱搜前十。讨論度直線升高。
評論都在說【菲菲人美條件好,這麼多品牌争着搶着合作】
【minggo一聽就崇洋媚外,哪有老牌珠寶放心】
【白銘暗戀對象不會就是菲菲吧?我菲厲害了!】
【拒絕的好,minggo垃圾!又不是國際大牌還賣那麼貴!】
【資本家圈錢的呗,不過有一說一,設計的水平就那樣,minggo也就總裁那張臉拿得出手】
...
評論越來越難聽,像是湧入一大批水軍,各種抹黑minggo品牌,試圖把水娛樂方面引,矛頭直指白銘。
不明所以的路人甲反感極了,【怎麼什麼人都能上熱搜,能不能别浪費資源?】
【又是哪個品牌在造勢,堅決不買】
戲京越看越生氣,好嘛,這個菲菲好過分哦,本來就還沒正式合作,轉頭跟别人合作就算了,幹嘛非要拉踩minggo一腳?
還有楓藍肯定也插了一腳,這麼大規模水軍誇誇楓藍,想都不用想是在借minggo造勢。
這一波處理不好,對minggo品牌打擊還是挺大的。
好氣好氣好氣!
自己認可的品牌被這麼诋毀,怎麼能忍!
戲京開了小号和這群水軍battle,完全沒發現已經到了單位車庫.駕駛座的人正倚着座椅,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跟别人争論的面紅耳赤。
戲京指尖正劃過一條:【minggo總裁绯聞女友到底是誰啊?】時,一隻手蓋住了屏幕,骨節分明,白皙修長,完美的夢中情手。
她突然就想起了師父發來的那張照片,照片上握着手機的那隻手和面前的幾乎重疊在一起,相似度幾乎百分之百,一時間她有些恍惚,忘記這雙手的主人,伸出指尖戳了戳。
冷硬,有力,和三木柔軟的手不一樣。
她心裡評價着,然後指尖一痛,有些委屈巴巴的擡頭,就見白銘神色晦暗不明,語氣淡淡,“說好的下不為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