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羨更是明目張膽地跟着戊驚進了房間,一有人阻止就嘤嘤嘤:“又是死人又是受傷的,他們一個個的都懷疑我,我害怕。”
秦齊直播間的觀衆都懷疑尤羨是蚊子成精了,怎麼能有人可以一直嘤嘤嘤。
尤羨如願以償地和戊驚一起幹飯,并且把他盤子裡的肉炫了一半,嘴巴也沒閑着,叭叭地講着上午發生的事,說完像是想起什麼,掏出幾朵紙玫瑰:“老大,你那些紙人是怎麼弄的呀?能不能讓這些紙玫瑰也監聽周圍的聲音?”
戊驚接過來,随意地畫了兩筆,尤羨耳邊的小紙人就飄了下來,抱住其中最小的一朵,然後乖巧地爬回尤羨耳邊。
“其他玫瑰放到别的地方,你就能聽到聲音。”
正巧女仆來收盤子,尤羨開了門,就看到月琴,手裡還拿着戊驚的湯藥。
尤羨接過湯藥,趁月琴不注意,往她的圍裙裡塞了個紙玫瑰。
等月琴離開,尤羨就聚精會神地聽着耳邊的動靜。
哒哒哒,月琴下樓了,她把餐盤放到桌子上,又去開了門,應該是從雜物間拿了什麼東西。
“伯父,”她突然有些詫異地叫到,随即反應過來:“對不起,我不該這麼稱呼您!”
“小月啊,”是秦日父親的聲音:“别害怕,你就叫我伯父吧。”
他歎了口氣:“我知道,阿湖拆散了你和阿日,我沒幫你們,小月你應該還在怪我吧……”
“沒有,我不怪您……”月琴聲音低落:“是我身份低微,大小姐看不起我是應該的。”
“唉,”秦父歎了口氣:“其實……我不支持你和阿日,是有原因的。我也是無意中聽到的,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月琴似乎有些猶豫警惕,沒有接話。
尤羨就在旁邊幹着急,什麼呀什麼呀,讓我聽聽!
好在秦父似乎并不打算征得月琴同意:“其實,你的出身并不低微,你……你是秦海和三夫人的親生女兒!”
嘩啦!是盤子打碎的聲音。
“怎麼……怎麼可能?!”
尤羨興奮地發出啧啧啧的聲音,如果月琴是秦海的女兒,那月琴就是秦日的表姐,那秦齊又是誰的孩子?
果然下一秒,月琴就驚叫道:“如果我是三少爺的女兒,那秦齊又是誰?”
對面的人歎息一聲:“你知道洛清嗎?”
月琴沒說話,遠處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發生什麼事了?父親,你對月琴做了什麼?”
一聽這聲音,尤羨就知道超雄秦日登場了。
“沒做什麼,我隻是恰巧路過。”秦父溫和地解釋道。
“那她為什麼哭了?盤子怎麼摔碎的?”
“你别怪伯父!是我自己不小心打碎的!”
秦父又是一聲歎氣:“阿日……哎,我先走了,阿日你注意些分寸,不要總是惹你母親生氣。”
随着腳步聲遠去,秦日和月琴間陷入良久沉默。
“呵!”秦日應該是拽了她一下,月琴發出一聲痛呼。
“怎麼?你又要聽他們的話,離開我?”
月琴沒有說話,她現在太混亂了。
“好,既然你這張嘴不說話,那就别說了!”
粘膩的親吻聲傳來,夾雜着月琴嗚嗚嗚地掙紮聲。
尤羨的臉皺成一團:咦惹,這是在做什麼?
然而,更刺激的還在後頭。門被粗暴的關上,噼裡啪啦像是雜物倒地的聲音,随後便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動靜……
尤羨後悔了,她嫌棄地把小紙人拿下來,想要放遠點。但是小紙人似乎是知道把它拿遠了,為了保證尤羨能聽見,把紙玫瑰裡的聲音放得更大。
“嗯啊嗯啊……”
尤羨:!!!!!
對面的戊驚擡眸看向她,慢慢吐出三個字:“死變态。”
尤羨紅溫了:“老大,你聽我解釋……“
可是紙玫瑰裡傳來的一聲低吼打斷了她的辯解,随即聲音越來越激烈。
尤羨慌不擇路地打開窗戶,要把小紙人扔出去,小紙人卻抱着她的手指不放。
一人一紙在窗邊搏鬥,隻有紙玫瑰在盡心盡力地轉播全程。
戊驚一邊欣賞人紙搏鬥,一邊用湯藥澆着花。直到澆完了,尤羨才跟個鬥敗的小雞仔,擺爛地把自己摔進他身旁的沙發裡,伸出中指,上面萌萌哒的小紙人被怼到他面前。
尤羨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樣子:“老大,你聽吧,多學學,說不定以後用得上。”
紙玫瑰的那頭還在沉浸在餘韻溫存中,戊驚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微微用力,聲音就被掐斷了。
他挑眉:“不就是交·配嗎?有什麼好學的。”
尤羨揉了揉收回來的指頭:算了,跟你這個修真文寡王男主說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