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取出根雪茄,正想點上。
尤羨就托着下巴道:“别在我面前抽,要是戊驚誤會了我身上有别人的煙草味,我可就說不清了~”
秦海頓了一下,把雪茄撂在桌上,神色不愉:“尤羨,你不要太過分。你忘了當年,你是靠着誰才進了秦家?”
尤羨挑眉:“你是說那兩張照片嗎?你覺得老爺會信嗎?或者說,老爺在乎嗎?我不過就是個替身,這張臉是真的是假的重要嗎?”
秦海臉色黑沉,尤羨就确定了,信封裡那兩張照片上的确實是整容前後的“尤羨”,而且不管是整容,還是向秦老爺引薦,秦海都是幕後的操盤手之一。
秦海沉默半響到:“你想換換口味,誰都可以,除了戊驚。”
尤羨卷着頭發,故意到:“哦?是嗎?秦齊也可以嗎?”
秦海眉頭緊皺:“尤羨,你不要太過分!我能給你榮華富貴,就能拿走,你最好收收你的心思,好好想想怎麼讨老爺喜歡,記住,我們的利益是一體的,隻有我掌管了秦家,對你是最有利的。”
尤羨還是一副不着調的樣子:“知道了,别那麼緊張嘛,我以後保持距離就好了。”
秦海還是一副不滿意的樣子,但總算是排除了尤羨和戊驚在一起這個隐患。
尤羨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邊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最近,我聽說了些有意思的事,本來想着跟你分享分享。”
秦海沒出聲,尤羨就接着道:“我聽說秦齊不是你的孩子?”
秦海臉色一變:“一派胡言,你聽誰說的?”
尤羨按下門把手:“沒聽誰說,既然你說是那就是咯。不過,”她眸子裡透出精明:“我倒是發現,他和那個女人……好像叫洛清來着,長得有點相似呢……“
“尤羨,”秦海徹底撕開了他溫文爾雅的僞裝,青筋暴起,眼神露出兇光:“不要妄加揣測,這些話,給我爛肚子裡,否則,我不能保證,你能不能活着過完老爺的八十大壽……”
尤羨聳聳肩,示弱道:“明白了,對了,秦齊這事,是秦湖他老公說的。”
說完,尤羨拉開門走了出去,她在走廊微微停留,看向深處那扇半掩的房門,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走到樓梯口,就看到戊驚就坐在一層沙發上等她,傭人站在一邊,聽到動靜看了過來。
尤羨還沒忘記她腳腕扭傷了,扶着欄杆嬌聲嬌氣道:“戊驚~”
書房裡聽到動靜的秦海走了出來,站在門口死亡凝視。
尤羨撇嘴,自己哒哒哒地溜達下樓,徒留傭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和戊驚離開。
秦海看着站在走廊裡,想起尤羨那些話,總覺得心裡不安,他朝三夫人的房間走去。
走廊深處的房門突然打開了,三夫人眼眶發紅,帶着個女仆走了出來。
秦海眯眼,迎了上去關切到:“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三夫人搖搖頭:“剛剛在門口磕了一下,這孩子聽到動靜把我扶進屋,要好好感謝才是。”
“在門口磕了?”秦海問道:“要出門怎麼不跟我說?在哪裡磕的?我去讓傭人包上泡沫。”
“别小題大做了,我沒事,就在我房門口磕的,下次一定跟你說。”
在三夫人的示意下,月琴端着藥離開了,走之前她看向樓上的三夫人,那麼優雅高貴,被三少爺寵愛着。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去找三少爺,沒過幾分鐘卻匆匆回來,但顯然她已經有些相信自己是她的女兒。想到自己光明的未來,月琴忍不住對着秦海溫軟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