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尤羨就窩在他懷裡嘤嘤嘤,她的胳膊,小腿已經隐隐作痛,明天估計爬都爬不起來。
戊驚是見識過尤羨身體的脆弱程度的,他扶着尤羨的胳膊,給她按摩穴位。尤羨身體軟乎乎的,像是塊豆腐,按着按着,兩人身體的溫度都慢慢升高。
尤羨滾燙的臉頰貼在戊驚的鎖骨上,輕輕地哼哼。戊驚按壓的力氣不受控制的一重,尤羨就像是卸了力氣,變成他懷裡的一捧水。
她目光盈盈,帶着迷離,微張着唇喘息。
戊驚像是受到蠱惑一般,俯身吻了上去。
尤羨迷迷糊糊地想着:其實早上沒做的事,晚上做也可以。
然而,戊驚壓着她親了十幾分鐘後,克制地起身,摸了摸她的頭發,溫柔但冷靜地吐出一句話:“明天還要訓練。”
有的時候清醒隻需要一句話,尤羨幽怨地看着他半側着身姿,繼續為她按摩。
明明他也有反應,為什麼不行,要不是她現在哪哪兒都疼,她就壓着他就地正法了!
尤羨痛心疾首地撫胸:有的時候,我真恨你像塊石頭。
可惜石頭般的男人一心隻有訓練,第二天的魔鬼訓練下來,尤羨原先全是欲·望的眼中已是一片麻木。
尤羨拄着來财,抖着腿,看背影像個七旬老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運動果然是件讓人養(陽)胃(萎)的事情……
第三天一早在研究所集合出發時,尤羨竟然有種終于解脫的感覺。
把蘇生給的人造皮膚貼在手臂上,小小的攝像頭就和皮膚融為一體,像是一顆黑痣。
參加此次計劃的有二十人。蘇生也在其中,他今天沒有穿白大褂,一身輕便的運動服讓他看起來年輕不少。
他好奇地看着尤羨背在身後的來财:“這把刀現在歸你了嗎?”
來财在尤羨背後震動一下表示抗議,這個女人根本不會用刀,第一次見面就拿手碰人家,這幾天更是把它渾身上下摸了個遍,根本不知廉恥!
尤羨順手給來财來了個大鼻兜,這兩天來财在她手裡時不時就震一下,戊驚就會順手給它個大鼻兜,尤羨跟着學,都打出條件反射來了。
蘇生看着一人一刀配合默契的樣子,心裡有了答案。
尤羨跟來财的組合本來就是全場的焦點,此時見蘇生和她交談,其他人都微微側目。
聯盟的外國研究員最先詢問道:“這位朋友你好,我叫丹尼爾,這把刀是要帶進副本嗎?”
尤羨點頭。
丹尼爾就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們已經試過很多次,都沒辦法把這把刀帶進去。況且,就算帶進去了,也不能用啊?”
蘇生拍了拍他的肩膀:“丹尼爾,你還不知道吧?這把刀被我的這兩位朋友拔出來了,說不定他們可以把刀帶進副本裡。”
聽到刀被拔出來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過來。
丹尼爾看着來财,心痛得滴血,還隻能笑着應和道:“太好了太好了,京市研究所果然人才輩出啊!”
最角落涅槃組織中的成員見狀,看向身邊高大英俊的隊長:“莊隊,我們要過去看看嗎?”
站在隊伍最前面的男人叫莊崞,是涅槃組織排名第一的雇傭兵。
他看了眼被人群包圍的戊驚和尤羨,聲音冷硬:“不必,該認識的時候自然會認識。”
人已經到齊,研究員将衆人帶入實驗室,人體信息幹擾設備已準備就緒,梁全站在指揮室,對着喇叭說到:“各位同志,第三期突進計劃即将開始,我在指揮室等諸位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