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灑在街道上,增添了幾分慵懶與惬意。
咖啡店門口,一輛紅色限量版機車耀眼炫目,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但比機車更吸引目光的是靠在機車上的那個人。
蕭澄的五官秾豔奪目,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來往的路人,帶着幾分慵懶又透着絲玩世不恭。
他百無聊賴地敲打着手裡的咖啡杯,目光所到之處,總能引起一陣陣小小的騷動。
蕭澄早已習慣了成為衆人矚目的焦點,他的外貌本就極為出色,如今慵懶地靠在機車把手上,雙腿随意地搭在踏闆上,更添幾分不羁的帥氣。
那些與蕭澄目光對上的路人,無一例外被他看得臉色绯紅,害羞的路人甚至不小心變成了同手同腳,引發周圍一陣輕笑。
而膽子大的路人回望過去,卻隻會得到他一個漫不經心的風流笑容。
圖予喬從街角拐過來,并沒有留意咖啡店門口的騷動。
雅克杯半決賽結束了,埃斯帕森成功進入決賽八強,而歐亞附二也不出意外地闖入了八強。
更戲劇性的是,兩所學校将會在決賽的第一場比賽再次對上。
這一次,歐亞附二是否能再次打敗埃斯帕森,也讓很多人感到非常期待。
埃斯帕森為了成功拿下這一場比賽,終于将圖予喬列入了下一場要出場的比賽選手名單。
這是圖予喬第一次參加這個世界的正式網球比賽,他并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能輕易獲勝。
他非常用心地提前訂做了兩把網球拍,今天剛好是可以取球拍的日子。
圖予喬穿了一身簡約的白T黑褲,身材瘦削單薄卻挺拔,每一步都走得從容不迫,難掩矜貴氣質。
當他走進蕭澄的視線時,蕭澄頓時眼前一亮,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發現了什麼好東西,滿是躍躍欲試的興奮。
蕭澄踩住刹車,擰動了油門,機車立刻發出了一陣轟鳴聲。
圖予喬的腳步微微一頓,側過身來,瞥了一眼噪音的來源。
他的眼神本來極冷,帶着冷冽的疏離感,可耀眼的陽光照得他幾乎睜不開眼。
纖長的羽睫微微垂下,遮擋了一半眼底的淩厲,隻外露了一半初融的春水,點點漣漪在陽光下閃爍,激蕩在蕭澄的心中,一圈圈地擴散,蕩漾開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蕭澄忍不住從機車上站直了身,吹了一個長長的口哨:“嘿,美人,你要去哪裡?我送你。”
周圍路人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兩人的身上,被兩人的美貌吸引,引發了一場騷動。
圖予喬沒有立刻回答,他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他微微皺眉,陽光灑在他的臉上,顯得整個人既漂亮又安靜,仿佛一推就倒。
可眉眼間卻又透着一絲讓人不敢靠近的殺氣,仿佛随時會将靠近的人撕成碎片。
蕭澄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圖予喬的身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氣質如此矛盾的人,這完美地契合了他的審美,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那晚在巷子裡,燈光昏暗,再加上圖予喬現在的殺意收斂了大半,蕭澄并沒有認出他來。
但,圖予喬卻想起來了,這個聲音,正是原著中的F4之一蕭澄。
他的心中微微一動,眼底若有所思:蕭澄出身貴族,他應該是亞瑟頓俱樂部的會員,或許可以利用他來潛入亞瑟頓。
前些天,圖予喬本想潛進亞瑟頓俱樂部,探一探裡面的情況,卻在大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亞瑟頓俱樂部是會員制,分白銀、白金、黃金、黑金等不同的身份等級,像圖予喬這樣第一次上門的顧客,必須有白金卡以上的會員邀請,才能辦理會員,否則他連大門都進不去。
蕭澄往圖予喬的方向走了過去,調侃道:“你怎麼不說話?這麼漂亮的人不會是個啞巴吧?”
圖予喬心中主意已定,卻沒有立刻熱情地貼上去,他語氣禮貌卻非常冷淡:“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圖予喬轉身欲走,蕭澄卻快步跟了上去,長腿一伸,攔在他的面前。
蕭澄露出一個笑容,豔麗得如同盛開的罂、粟:“别急着走啊,我叫蕭澄,交個朋友呗。”
圖予喬停下腳步,與蕭澄對視,眼神平靜,不露半點情緒。
兩人離得近了,蕭澄便看得更加清楚,眼前的人肌膚蒼白如玉,透着一種近乎透明的質感,薄唇泛着些淡淡的粉潤,微微抿起,更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