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當向秋和林昭揚意識到這一點時,黃T恤與武警部隊之間的正式交鋒已經開始了。
“媽的,這幫瘋子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守城門的那幫人怎麼一點都沒通報!?”
“難道說那群瘋子根本就沒逃出去?媽的是哪個連負責搜山的?這大幾百人一個都沒發現嗎?”
“何止幾百人啊,這簡直有上千人啊!”
“什麼?可是當初按照調查顯示隻有幾百人參與了維克托市是恐襲啊?那其他遇難城市呢?”
“其他遇難城市也遭到二次襲擊,而且襲擊者數量都成倍上升!!!”
這些對話詭異至極,但向秋從這幾句話裡提煉出了幾個關鍵:
1.這群黃T恤都是憑空出現的,軍隊的偵察連一點都沒有察覺。
2.人數與軍隊的統計數字有極大的出入。
3.這又是一場多城市聯合襲擊,其他數個遇難城市都遭遇了二次襲擊,且參與襲擊的人數都有大幅上升。
詭異,太詭異了......
先不說這幫黃T恤上哪兒搞來的火藥,為什麼這大幾千人躲在城市内居然完全沒被發現,甚至不知不覺人數還翻了好幾番,到底是守關部隊太垃圾還是偵察部隊太垃圾?
而且這又是一場跨城市襲擊,九座超大型城市,幾乎整個東部地區都要淪陷。
要做道這樣的協調可不是易事,黃T恤這幫人到底是怎麼在政府的眼皮子低下兩度做到這一點的?
再者......蔣至夏說得那句噬種,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剛說完那句話黃T恤就發動了襲擊,這兩者之間又有什麼連系?
難道說......
向秋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望向蔣至夏,蔣至夏點點頭道:“是的,那群黃T恤都是人形噬種。”
一聽到這話林昭揚簡直頭皮都要炸了:“人形噬種!?這TM都是什麼玩意兒!!!???”
話音剛落他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向秋和蔣至夏都在以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他咳了兩聲,意識到自己的失态:畢竟他正和一個人形噬種相處了将近六年的時光,說這些話實在有些不妥。
但蔣至夏是個多麼可愛的人形噬種啊,又好學又懂事,和那些暴力狂才不一樣!
向秋長歎一口氣道:“好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問題的時候,至夏,你說那些黃T恤都是噬種,那上周的那次恐襲你怎麼沒感應到呢?”
要知道蔣至夏雖然帶着那個頭箍,雖然不能對外發射信号,但還是能感應到噬種之間傳播的電信号的,為什麼蔣至夏這次能夠準時發現,對方的第一次恐襲卻毫無察覺呢?
“不知道......最初的那場恐襲我确實毫無察覺......”蔣至夏也覺得不可思議,低聲喃喃道,“有一種可能就是上次襲擊者确實都是人類,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掌握了全新的交流方法......”
林昭揚和向秋對視一眼,歎氣道:“不管怎樣,我們先阻止眼前這場戰鬥吧,雖然軍人們有提前部署,但襲擊來得太突然了,他們不一定能占得上風。”
“我們還是趕緊找到襲擊的領頭噬種吧,至夏你能辨認出指令信号的源頭是哪兒嗎?”
蔣至夏閉上眼睛仔細辨别了許久,神色有些一樣,看得向秋有些緊張,忙問道:“怎麼了至夏,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不是......”蔣至夏輕輕晃了晃頭,緩緩道,“領頭噬種......在各個地方......”
“啥!?”
“是的,領頭噬種分布在這個城市的各個地方......”
這話可把林昭揚給吓到了,向秋馬上出去找來了一張損壞前維克托市的全地圖,讓蔣至夏将指揮信号的源頭全部畫出來。
在蔣至夏挨個在地圖上将信号源畫出來後,林昭揚驚叫道:“這些地方不就是城市信号基站分布的地方嗎?”
“什麼?”
三個人又圍在一起研究了許久,最後不得不确定蔣至夏畫出的這些地方與城市的信号基站分布圖完全一緻。
那可就有意思了,難不成這些信号都是由城市中的電信基站發出的?難不成反叛集團幾乎控制了十一座城市的全部通訊系統?
這不能吧!?
向秋頭疼地望着被圈的一團紅色的維克托市地圖,疲憊道:“我們别想這麼多了,先趕緊摧毀掉這些信号源吧......”
“不行,摧毀信号源太費時間了,一座大型城市恐怕有成百上千個信号基站,我們挨個搗毀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林昭揚皺着眉頭凝望着地圖,緩緩道:“我有個計劃,”
“我們幹脆切斷城市電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