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他不順眼。”用這麼一個簡單的理由就說過去了。
宋景安不想繼續說了,轉移了話題,“你懷裡抱着的是什麼?”
白枝枝把小狼崽抱了起來,“我撿了一隻狗,剛滿月,以後給家裡看大門。”
小狼崽嗷了一聲,它才不是狗,它是狼。
但是白枝枝一個眼神,瞬間讓它改變了叫聲,“嗷汪!”
宋景安:……
既然白枝枝說是狗,那就是狗吧,聽話能看大門就行。
他把小狼崽從白枝枝懷裡抱了出來,輕柔的撫着它地腦袋,眉眼溫柔。
白枝枝又一次看呆了,她覺得對小動物溫柔的人都是好人,看着宋景安的笑容和動作,她的心髒砰砰亂跳,很想變回小刺猬跟小狼崽換一換。
她大概是真生病了吧,不然這兩天着心髒怎麼一直亂跳。
等下山就找林叔給她看看,白枝枝打定主意。
——
回到家,衆人看到小狼崽都很驚訝,白枝枝又再次将小狼崽的來曆編了一遍,不知出于什麼緣故,衆人都信了。
廖桂芝特意給它搭了個窩讓它有地方睡,白峻武還給它做了個碗,而小清更開心了,他又多了個好朋友。
“給它起個名字吧。”廖桂芝看着小狼崽。
白枝枝思考了一下,然後鄭重道:“旺旺!”
啊?
廖桂芝一瞬間怔愣,但是很快反應過來,“旺旺,是個好名字。”
就是她還以為是汪汪呢。
其實白枝枝還真就是這個意思,小狼崽畢竟跟真的狗不一樣,所以給它取個名字,讓它以後叫的時候注意些。
白峻武本來在逗弄旺旺,偶然間擡頭發現宋景安一直盯着白枝枝在看,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把宋景安拉到了院裡。
“你一直盯着枝枝做什麼?”白峻武直接質問,“還有這些天,你怎麼跟枝枝走那麼近?”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白峻武突然發現這兩天幾乎都能從白枝枝的身邊看到宋景安,而且宋景安的眼神一直在白枝枝身上。
白峻武瞬間黑臉。
“有嗎?”宋景安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不是在教枝枝學習,所以可能走的近了些。”
白峻武将信将疑,警告:“我是真心拿你當兄弟,你可不要給我起什麼歪心思。”
宋景安:“我能有什麼歪心思啊,二哥,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這話說的委屈,白峻武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誤會他了。
“最好是。”他将信将疑離開了。
等白峻武離開,宋景安立馬松了一口氣,可算是糊弄過去了,以後可得小心一點,千萬不能再被看出端倪了。
宋景安在心中對白峻武說抱歉,不是他想藏,實在是他現在連白枝枝都還沒拿下,所以不敢讓白家人知道他對白枝枝抱有非分之想,一旦被知道了,他就别想接近白枝枝了。
一擡頭,看到了白枝枝,宋景安立馬揚起了笑容,然後啪一聲,白枝枝關門了。
宋景安剛揚起的笑容僵住了,看樣子他要走的路還很長,他還是多去山上采點要刷一刷白枝枝的好感吧。
而白枝枝關上門後,摸着突突直跳的心髒,覺得自己病的不輕,不能再拖了,她必須立馬去找林叔看病。
她将門瞧瞧開了個縫,沒見到宋景安才放心大膽地出門,來到了衛生所。
林叔正在給人看病,她就默默等在一旁,等病人看完離開,她坐到了病人坐的椅子上。
林叔詫異:“怎麼不進來?”
“林叔,我好像病了,你給我看看。”白枝枝把胳膊伸了出來放在脈診上,一臉憂愁,“但是我診不出來。”
林叔一聽這還得了,立馬搭上去給她把脈,“你這……”
白枝枝眼含期待地看着林叔。
“你這沒什麼問題,很健康啊。”
他就沒見過這麼健康的脈象了,哪裡是生病了。
白枝枝疑惑:“可是我就是覺得不舒服啊,我的心它一直亂跳。”
這可把林叔搞糊塗了,再次摸了摸脈,還給她聽了聽心率,就是沒問題啊。
林叔看着白枝枝,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在什麼時候心跳很快的?”
白枝枝老老實實講了。
聽完她的叙述,林叔噗嗤一聲笑了,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沒生病,你這是開竅了啊。”
他還以為白枝枝離開竅早着呢,沒想到這麼快。看着白枝枝還有些懵懂的臉龐,林叔感歎,還是年輕好啊。
白枝枝聽懵了,“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