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視着你,腮幫繃着,眉頭微微蹙起,那“紫羅蘭”好似在曳動,他想要說話,卻因嗓子爆發出一串咳嗽。
你轉身找來勺子和水,一邊喂他一邊詢問。
“肩膀的傷是巷子裡那個人搞的嗎?”
他頓了頓,最後點點頭,水使他的嗓子滋潤起來,好像方便說話了,卻在正想開口之際被進來的醫生打斷。
“好了,我為他處理一下傷口……女士,包紮的話……”
“我知道,那我出去買點吃的……對了我會在桌上放裡拉,等我回來再退多餘的錢吧。”
…
…
……
這離附近的咖啡店要一段距離,當你帶着兩份三明治和熱牛奶回來時,醫生正坐在桌子前收拾物品,你發現那張少年的床上隻有你孤零零的外套,你環視一圈站定在醫生面前,醫生擡頭看到你,反應過來一邊找裡拉一邊告知你情況。
“他沒去找你啊?我以為他去找你了,給他處理完傷口就離開收拾了下,回來就沒見人了,這麼看估計是自己走掉了。”
你走到床邊摸了摸枕頭被套确認過餘溫後,将外套拿起搭在手上,走到醫生面前坐下,用食指将遞來的裡拉按下抵在桌上,然後看着醫生點了點。
“醫生,你認識那個男孩嗎?”
醫生轉轉眼珠子,最後點點頭。
“我知道那孩子,之前好像因為當小偷在感化院待過一年,今年?今年出來的吧,然後就流傳開他眼疾傳染會死人的事,然後,應該每天就這樣了。”
“就隻是這些?”
“我隻聽到這些,這些還是……哦,還是一個混混在我這看病時給我說的,因為當時這男孩從門口經過他指給我看……”
“那個混混是不是,大概這麼高這麼瘦……”你說着擡手比劃了幾下“然後臉上…坑坑窪窪的,深棕色頭發?”
“我想想…呃…嗯…就是他,應該就是他……”
“他每天就是單純當混混在街上亂晃?”
“我不知道……”醫生有些為難的撓撓頭,你面無表情地掏出些裡拉疊在桌上,又用手指點點那疊裡拉。
“哎呀……呃,他應該就是每天在街上亂晃,不過他的朋友我知道,在一家老街酒吧當酒保。”
你歪歪頭看着醫生,笑了笑。
“哦,剛好我想喝喝酒,你推薦一下那家酒吧在哪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