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不勒斯最大的黑邦集團是「熱情」,還有些零散組織,雖說是獨立黑邦,其實是熱情的附庸。它們大多是北方來的,或者「熱情」考驗中淘汰的。”
“大多是北方來的……典型的地頭蛇排外心理啊……”
“也容易積怨已久,最近一些風言風語說它們在嘗試反抗。”
你看到那兩人站停在樓下,應該在對話,雙方手部都在靈活飛動。
你努力偏頭想看清帽子下的臉,最終……一陣風吹過,不知打來什麼東西,一人抹下臉罵了一句,這讓他微微擡起頭。
很眼熟的一個人,也很難忘的一個人,那晚普羅修特旁邊的男人。最後,兩人往左方向走遠。
此時腹部似幹抹布般扭結起來,粗粝地灼熱的摩擦感灼燒着引燃到喉部,燙的你神經突突直跳。
“嗯……謝謝你的照顧我該離開了”
你繞過男孩拿起外套和手提箱沖他笑了笑。
“你的身體……”
“沒什麼事,我的箱子你應該打開看了,我想,應該不用再多說。對了,盤子下,有一疊錢,這是實質的感謝,也是我對未來教父的投資。”
男孩臉上閃過一瞬窘迫,煙消雲散後則隻剩下一種坦然。
你打開門,邁出半個身子,但又轉頭
“你上次說,你的稱呼是下次在那不勒斯的相遇,所以……?”
他正想開口,廚房的水壺驟然爆發出咕噜噜的尖銳聲,光線也被熱氣激蕩出一種傾斜,産生了海市蜃樓般巧妙的扭曲,你似乎瞥見,一些金黃色的葳蕤在他身後蜿蜒鋪展開來。
在這頃刻間的對視後,你先行一步,全身邁出關上了門。
“滋——滋——”
“He knows I'm gonna stay
他知道我會長留此地
Knows I'm gonna stay
知道我會長留此地
California dreamin'
沉浸于加州幻想”
你一步步踩着階梯,電視起死回生的呼吸透過差勁隔音牆傳出。
“If I didn't tell her——
如果我沒有告訴她真相
I could leave——today
那我今天就能離開
I could—— leave today
那我今天就能離開
California dreamin——滋
'沉浸于加州幻想”
“滋——滋——”
“喬魯諾……喬巴納,我叫喬魯諾·喬巴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