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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舊日幸存者篇(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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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良霖趕緊擡手讓郎放停嘴,“請不要這樣誅我的心。我肯定要跟你一起去的。我在想,我們過去沒找到的許多鐘山神,是不是也是讓紀複森這樣的東西吃了?為什麼我們之前沒有發現?”

“一起去看看吧。佛子其實也算得上惡神,我已應付過了。小鼓和小景都說紀複森是外國人,我對西方流派不甚了解,莊曉如果了解他,那我們就去問莊曉。”郎放隔着衣服捏捏小龍的腦袋,低聲囑咐她,讓她就這麼盤好,不要亂跑。兩個男人帶一個女孩,傻子都知道要朝女孩下手,不能把蔣念琅暴露在不安全的環境裡。

“這麼說不大好,可幸虧昨天小景和小鼓在一起。隻有小鼓的話,我不确定羅愛曜真會上心救人。”蔣良霖起身,“也幸虧小景遭了報複,否則羅愛曜現在估計就退出了,隻會覺得無聊和事不關己。我看他現在報複的心思可比我們重得多,畢竟他對自己的能力更自信。”

昨天蔣良霖和郎放從商場的安全通道追進去,郎放專司神鬼巫術,這種帶有異質色彩的兇險情形頗讓郎放束手無策,就連羅愛曜也得找到切入點才能施以咒法。郎放的陰陽眼與蔣念琅的龍目差不多,都遭遇了視野融化,安全通道是唯一穩固的地方,郎放看進去,無鬼無魂,一片幹幹淨淨,這就更是異常。

既然蔣念琅是龍,那她父母中必然有一方同是龍,在這方面她是随了蔣良霖。蔣良霖的故事說來複雜又話長,隻用知曉他現在是半條龍即可。反正他是最活在當下的人,還把自己當純粹的社畜。

蔣良霖的逆鱗嵌在蔣念琅的神魂中,他知道蔣念琅暫時還沒事,而且他能感覺到他與自己的逆鱗相距甚遠,說明他們看起來是在一個空間中,但其實中間距離根本無法估量。蔣良霖與郎放一緻決定先追蹤始作俑者,一路順階梯往下,本來滑冰場就在B2層,安全通道的樓梯無止盡地往下鋪設。蔣良霖感知到蔣念琅沒有化龍,這小姑娘其實平時非常沖動,不化龍肯定有她的原因,蔣良霖就也隻能沉住氣,不使用他的龍态。愈往下走,感覺愈奇怪,有種脫離地球的感覺,仿佛重力條件緩慢發生改變,精神也受影響。走到某一階,蔣良霖忽然拉住郎放,不能再往下了。

郎放想留标記,蔣良霖不讓,他感受到某種非常陰險的氛圍,毒蛇吐引信一般,令人一陣一陣地後背發寒。或許此刻假裝自己隻是個普通人更好?正在這時,蔣良霖忽然感覺到他與蔣念琅的距離近了很多很多。蔣良霖隻好拉郎放回去,一路上感覺階梯愈來愈軟,像水泥融化,蔣良霖沒法,隻好謹慎地釋放自己的龍息。

他是龍在這個世上的投影,是一條半死的龍,如今所做的一切都隻是借着龍這個概念而驅使靈力,就顯得更沒有章法。不同于蔣念琅那晶瑩剔透的龍氣,蔣良霖的龍息更像是燭陰焚毀天地所剩的灰塵,而這樣的龍息其實與熵減過程有關,幫助穩定混亂環境。這般調整之下,二人很快回到出口處,還沒推開門就已聽見蔣念琅的哭聲。

回憶結束。

今日要去聖母領報修院,蔣良霖去最近的車行租了一輛車,與郎放二人駕車前往。現在仍是元旦假期,但看守已經返工。蔣良霖和郎放到底是更像活人的活人,羅愛曜可以進出聖母院無礙,蔣良霖和郎放卻不能。他們為了避開看守,是從領報修院的後山潛入的。蔣良霖這麼一個天天坐辦公室的精英,和郎放在一起這麼多年,終于是習慣了和郎放一起做野人,這真是沒辦法。

“佛子說他用了金剛輪密陣,幸好我前世是沃燋本體。我們有照應之法。”

總之郎放确實是找到了羅愛曜的密陣,濕漉漉下過雨的領報修院在幾息之間轟然崩塌,俨然成了一座廢墟,這廢墟是百年前的領報修院,在這一時空中才有可能找到地脈聖母的殘碑,莊曉也是被關在了這裡。

聖母院已是塌了個完全,房梁與柱子東倒西歪,堪堪撐起幾面碎牆。令人感到驚異的是,聖母院雖然塌了,其内部卻是一點沒有見光,是從比較寬闊的規模坍塌成了更為緊湊的結構,院門敞開着,内裡漆黑一片,是光所不能至之處。

大概是羅愛曜遠程也能控制他的密陣,郎放和蔣良霖毫無阻礙地進入聖母院。這密陣其實完全是籠罩在聖母院原本的結構上,覆蓋了每個角落。殘磚亂瓦所搭成的小型聖母院隻能看見中間一條主道,通往聖母像。聖母像已被砸得面目全非,基石上隻剩一圈長裙裙擺與赤足。基石背後有一條下沉的坡道,地上有血一般的痕迹。蔣良霖腦袋中冒出一個無端聯想,覺得很像是聖母自斷了雙足,翻身爬進了這下沉坡道,直進黑暗。

又是下坡。就連郎放都忍不住吐槽道:“這些東西難道是從地心爬出來的嗎?所以一有事就要回地下去?”

“就是啊,我們地府出來的都也隻是修修地宮而已。”蔣良霖自嘲。這一下就把自己拉回了非人類層面去。

有郎放的先天天賦幫助,他們二人走入密陣陣中的過程相當順利,散步一般輕松,隻是心理緊張。下沉坡道斜斜地插入地下,還不如走樓梯呢,下坡真讓人膝蓋痛苦。一路上二人都隐約聽見回蕩的誦經聲,幾種語言交替,中文、英文、拉丁文,甚至還聽見方言,畢竟這是S省教區。

不知行進多久,他們終于見到羅愛曜所說的“地脈聖母”遺骸,也終于明白殘碑是從哪兒而來了。蔣良霖和郎放想來見莊曉,莊曉卻對他們完全無所謂。莊曉已深深地為“複活”這回事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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