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一手甩掉小喽啰,小喽啰險些摔倒。
小喽啰看着他的臉,眼睛轉了兩圈,驚呼道:“老爺!他不是白江!他是前兩年咒死少爺的那個妖人!”
宋朝銘也露出警惕,不可思議,難以想象,想殺人的表情:“是你……好啊……好啊……”
咱也不知道他在好什麼,反正就是如同發現新大陸了一般。
宋朝銘:“妖人還敢在此妖言惑衆,禍害當地百姓!實在可惡!”
咱也不知道人家哪來的臉就說白江禍害百姓,明明自己才是那個騎在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欺壓百姓的人,這時候倒是把正義挂起來了。
“那你就是什麼意思呢?”白江冷漠道。
“什麼意思?老子要你死!”宋朝銘語氣不善。
宋朝銘話音剛落,門外突然湧入十餘名手持兵器的衙役,寒光閃閃的刀刃直指白江。
為首的衙役獰笑一聲:"今日定要将你這妖人就地正法!"
“就憑你們?”白江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為首的衙役不知好歹的沖上前來,往白江腦袋上劈:“廢話少說!”
白江順手拿起旁邊的凳子擋下這一擊,随後另外幾個衙役邊罵罵咧咧邊拿刀劈向白江。
白江不屑冷哼一聲,隻是寥寥數掌和輕描淡寫幾腳就把這些凡夫俗子踢的趴倒在地。連連喊痛。
一個三天硬棒的衙役爬起來,咬牙切齒就撲上來,白江把他踢到在地,他掙紮着想要爬起來,白江順勢“铮”的一聲抽出傳恨。
“别動!把刀放下,否則我劃破他的喉嚨!”說話間,傳恨已經架在宋朝銘脖子上了。那衙役這下不知道該不該上了。
“停停停,快,把刀放下!我不想死啊!”宋朝銘恐慌道。
就在雙方對峙之時,一個蒼老而有力的聲音響起:“這是怎麼了?”
孫鶴齡!
孫鶴齡看到宋朝銘,連忙行禮:“哎呦,這是哪邊的風把您給刮來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哎呀呀……您這是幹什麼?”孫鶴齡明顯沒見過這架勢,連連後退。
衙役得了逞:“把老爺放了,否則我殺了這老頭子!”說完刀又向孫鶴齡逼近了半分。
這種時候,總要有一方服軟,但宋朝銘的小喽啰明擺着不是那麼太在意宋朝銘的死活,但是白江是真的擔心孫鶴齡。而且他不想殺宋朝銘,而那衙役肯定是一個殺人成性的人……
“你放了他,我就放了你們太守!”白江面無表情道。
小衙役得寸進尺:你和我們走,否則我把這回春堂上上下下的人全殺了。
善良有時候真的會害人,心軟容易壞事,隻有足夠冷血和狠厲才能戰無不勝,但是……白江就是這麼一個心軟的人。
“好……我和你們走。你們放了他。”随即白江放下傳恨。收入鞘中。
宋朝銘見危機解除,立馬就恢複了那副狗眼看人低的嘴臉:“看見了沒,把他綁起來,抓回去,老子要殺了他給我兒宋乘漣報仇!”
孫鶴齡連忙上前勸阻:“萬萬不可啊,老爺,白大夫他什麼也沒做啊。”
宋朝銘一腳蹬開他:“你是不是瞎了!他剛剛都把劍架我脖子上了,還說沒事?放你娘的狗屁!”
“沒事的,師父,我不會有事的,不能連累了你。”白江扯出一個笑容。
“少廢話,帶走!”
一行人消失在了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