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鄰國小公主會設宴招夫,她年芳十八,也是個傾國傾城的漂亮姑娘,你也去。”剛吃過早膳,墨既無慮淡定的端起茶杯呼了一口。
一旁被點到的某人正在拿着一塊糕點“哈?啊不是父親,我就沒這個必要去了……”。
一旁的墨既啼夏的生母楊氏聽着墨既啼夏一如既往的說辭,頓時恨鐵不成鋼的說:“你都19了!一天天的不是待着軍營就是上戰場打打殺殺,你還在京城的時候天天闖禍,哪個姑娘敢嫁你?”
墨既啼夏正色解釋道:“唔,當時還不是你們把我送到舅舅那邊去的,而且帶兵打仗哪裡像您說的這般輕松?每天都是過的刀口舔血的日子,每次和匈奴交手,我就得看着,看着有多少的弟兄們是死在匈奴的刀下馬蹄下。而且當時,如果直接撤軍有損我方士氣,那些犧牲的兄弟們,我又以何顔面去見他們?見他們的家人。”
楊二娘擡手:“暫且不說你的做法有多危險,為什麼擊退之後,你還要繼續追擊匈奴?那些将士你不是時時顧慮着嗎?這麼這個就會口口聲聲說着大局了?”
“這不是我看敵方将領已亡,才冒險去追的,不是也沒事嗎現在?而且我們還因此重創了匈奴最大的部落,這樣今年匈奴就無力再進軍了。”墨既啼夏說着說着,又驕傲的向母親炫耀自己的功勞。
“你呀你!”楊氏也不知該是誇她還是說她的好了。“那些将士兵卒的家眷是家人,那你的家人呢?”
“行了行了,你也别說他了。消消氣兒,消消氣兒。”被兩人掐在中間的墨既無慮在努力勸架中,“跟你聊這些都是擔心你,你看你整天都在戰場上打打殺殺的,要落下個病根什麼的。也沒有人來照顧你,你就算是真的打算一個人孤獨終老你娘和我也不放心。而且外面難免會有些流言蜚語,聽着也不好。”
墨既無慮:“娘子,夏兒,現在也沒有旁人,咱們敞開的說,好嗎?”
墨既啼夏:“好,雖然我不清楚為什麼你們非要讓我去參加,但是我什麼身份您二位又不是不知道。”
墨既無慮:“哎呀,我們這是希望你能有個人照顧,外面的話也可以少一些,你的名譽也很重要。到時候再說你有瘾疾也不是不行,而且你看。”
墨既無慮從懷裡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本放在林啼夏面前,墨既啼夏拿起翻開一看,猛的一擡頭望着墨既無慮問道:“這?”
墨既無慮:“你還沒有回來之前,陛下派人送過來的,本來我和你娘打算先不告訴你的,看看你的反應,結果還是不是我赢了,”
墨既啼夏心想:果然是皇帝給的命令,看來不得不去了。況且,此事定有所打算。
墨既無慮又對着早在那氣得抱胸的楊梅伸手:“一兩銀子,還有你答應我的今晚我去找老齊喝酒。”
楊氏因為打賭輸了沒好氣的把銀子丢給墨既無慮:“給給,你最好明天也是笑着回來的!”
墨既無慮嘿嘿地陪笑,眼眸一轉将戰火引到墨既啼夏身上:“娘子怎能怪我呢?那孩子馬上及冠了,怒發沖冠,情所難免。”
楊二娘撇了一眼墨既啼夏:“嗯?”
墨既啼夏也是十分誠懇,點頭應下:“我已有心上人。”
比楊二娘那疑惑的眼神,墨既啼夏跟先看到墨既無慮那震驚的神色。
墨既啼夏對父母的日常操作早已見慣了,扶額歎了一口氣,丢下一句去軍營(墨既啼夏帶來的三百名士兵找的一個地方駐紮幾天,來順便回去的時候運軍糧走)就離開了,獨留兩人面面相觑
上午墨既啼夏确實是去軍營裡虐菜了,墨既啼夏對于日常訓練都是随便應付,一般都是打打鬧鬧過去的,氛圍是很輕松,但一趟下來大家都是染了一身的塵土(被墨既啼夏摔的)
下午太陽暖洋洋的曬着,墨既啼夏慢悠悠的走進一家客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