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啼夏坐到李溫吟的旁邊,一邊倒酒一邊說:“怕被下毒。”
李溫呤繼續問道:“那王爺就不怕酒杯上也被下了毒。”
墨既啼夏将酒杯放在李溫的手上:“這是銀的,本王讓人換的。”
兩人喝了交杯酒,墨既啼夏起身放回酒杯,李溫呤想到接下來就該到洞房了,一直緊握着衣服的手緊了幾分。
墨既啼夏有些喝醉了,但一直提着一顆心,回來坐好對李溫呤輕聲說:
“本王不過是奉旨與殿下聯姻,且隻見過殿下一面,所以并無圓房的打算,本王今晚便在一旁打地鋪。你我之後各過各的變好,本王自不會約束你,而殿下如果是有什麼需要的盡管開口,本王定當盡心盡力。”
李溫呤看着墨既啼夏闆着的那張冷俊的臉,聽着墨既啼夏那帶着幾分醉意對自己說出的歉意。明明是她要的人,可現在墨既啼夏好像虧欠了她似的,在盡力彌補。但李溫呤看着眼前這個看不出任何情緒的人,腦子裡突然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
“隻要侄女在陳國立足,皇嫂的解藥本王自會給你。”
李溫呤低下頭,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墨既啼夏則是脫下外衣,放到架子上。李溫呤起身走墨既啼夏的陪伴,開始卸下身上的飾品,墨既啼夏看到李溫呤走了過來先是一怔,然後轉身去拿事先準備好的地鋪和被褥枕頭,李溫呤剛好解開了外衣,直接跑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墨既啼夏。
“别走。”
墨既啼夏看着環在自己腰間的手,皺了皺眉,張開嘴剛想說些什麼,窗子外面就有了石子落地的聲音。
“哒哒……”
林啼夏聽見這聲音一驚,轉身拉起李溫呤就往床走,墨既啼夏多年從軍,手臂力量很大,她一把就将李溫呤丢在床上,林啼夏一隻手捂着李溫呤的嘴,另一隻手控制着李溫呤的手。林啼夏跪在李溫呤的身上,俯下身到李溫呤的耳邊輕聲說。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