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既啼夏不解:“何意?”
可擡着頭:“主子在都城裡的形象一直都是貪玩樂觀的公子哥,而自皇上下旨賜婚以來,您就一直是這副表情了。”
墨既啼夏提高了幾分音調,不滿的說:“以後别跟我提這事。”
見自己的主子是真不高興了,可連忙低頭。
墨既啼夏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聲音有點大,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李溫呤,松了口氣。
剛好這時紙也燒完了,墨既啼夏又問:“剛好你說到了都城,最近許溪怎麼樣?”
可:“至提拔了上将軍,門客、媒婆不斷,但他都拒了。并且一直以來隻是在帶兵、研究兵法,也沒有娶妻納妾,甚至連通房丫鬟也沒有。”
墨既啼夏聞言,揮了揮手,可便走了。墨既啼夏輕歎一聲,又回憶起了16歲那年的事。
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被一箭穿了心,倒下去,再也起不來了,而許溪用盡全力向她跑去,終是隻差了一點,他就能抓住他的姑娘了。
從此,許溪便不常笑了,他的心裡總是空落落的,他要娶的夫人,再也不會引他笑了。
墨既啼夏又問:“那,當年的那件事,有消息了嗎?”
可:“屬下無能。”
墨既啼夏想到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便沒有責問:“繼續查,另外,等我離京後,再留五個人保護我弟弟,他明天就回來了,讓他們去‘迎接’一下。通知剩下的暗影,七日後回邊疆。”
可愣了一下,問道:“可是王爺,皇帝給您的時間是一個月,再加上您剛剛大婚,這……”
墨既啼夏冷笑一聲:“這都城,我待不久的,還不如讓我自己走,我半個月後就回去。你們得先回去幫我準備準備我的王府。”
可立刻就明白了墨既啼夏的意思,月光射下,可簡介明了的回應了一聲:“是。”
墨既啼夏一擡手,可隻留下一道模糊的影子,便不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