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既啼夏也抱拳回道:“許兄。”
在兩人聊了好一會後,墨既啼夏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拍着許溪的肩:“許溪兄弟,咱一會一起去用午膳,咱們定要好好的暢聊一番。”
“墨既兄弟,能與您一起談天說地,實乃我之福氣。”
墨既啼夏&許溪:今天認識新朋友為民除害了,嘻嘻。
大爺:雖然有額外收入,但送貨慢了,不嘻嘻。
墨既·自來熟·啼夏:“大爺,您午膳和我們一起用嗎?”
大爺扒拉個嘴:“不了,我得去賣柴。”
墨既啼夏:“那等下咱們得去官府報案吧。”
墨既啼夏又擡手指了指許溪背後的劍,又拍拍許溪的肩,眼神示意許溪。許溪立刻心領神悟,點頭表示自己明了。
墨既啼夏:“大爺,等下咱去找官府,到了就說咱是路上偶遇的,然後碰到山賊,你們沒動手,全是我的人頭?”
大爺第一反應就是轉頭過來怒道:“小夥子咋還搶功勞呢?”
這小子,你這個行為在軍營裡是要吃闆子的。
墨既啼夏:“不是,大爺,我這不是為你們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嗎?您想想,萬一這賊人在官府裡有後背,人家報複你們咋辦?”
許溪直白道:“那你呢?”
墨既啼夏默默掏出墨既家的禦賜腰牌挂上:“我有這個,别擔心。”
兩人雖不識禦賜之物,但二人一見那腰牌價格不菲的模樣便知墨既啼夏的身份不簡單。
大爺回頭繼續趕着牛車:“那小兄弟,到時候你直接去官府吧,别和我倆一起了。”
墨既啼夏明白大爺顧慮那背後的人會記得他們兩個,畢竟也是她沒說她也會将這官府清理一番。
“那行,大爺我自己先走去處理一下。許兄,一會到小鎮門口等我。”
墨既啼夏抱拳,語畢起身擡腳輕點木頭,運着輕功先走了。
許溪見狀連忙喊住墨既啼夏:“哎,墨既……”
但很顯然,墨既啼夏一點都沒聽見,她動作之快,兩人話都來不及阻攔,她便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樹林裡。
許溪與大爺面面相觑,兩人都陷入了沉浸中。
許溪:大爺别看了,我不會輕功。
大爺:這兩完蛋孩子,太毛躁了。
不知道是牛車的速度太慢,還是墨既啼夏處理事情太過迅速,再次見面時,是墨既啼夏在小鎮門口朝他們揮手。
大爺因着急着去賣柴,故而将許溪放下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告别大爺後,兩人在小鎮口處商量着去處。
而許溪因為身上受了不少傷,免得引人耳目,墨既啼夏事前将自己的黑袍留給他,許溪現在正披着袍子跟着墨既啼夏往醫館走去。
許溪察覺到旁人對自己投來打探的目光,渾身都不自在。
許溪靠近墨既啼夏小聲道:“墨既兄,要不還是算了吧,不用找郎中了,我借下茅廁換身衣服就好了。”
墨既啼夏偏頭看他:“你不疼?”
許溪:“不疼。”
墨既啼夏:“騙人,怎麼可能有人受傷不疼的?”
許溪:“……那我是疼?”
墨既啼夏:“忍着,還有段路。”
許溪:……我是該不疼還是疼。
醫館……
那郎中的學徒喊道:“下一位!”
墨既啼夏虛扶許溪,許溪未坐下,隻是對坐診的郎中掀開袍子露出道道傷口。
郎中看了一眼便起身:“二位随老夫來内裡處理。”
那郎中不過不惑之年出頭,來看病者不再少數,兩子還排了好一會。
到一處無人的房間,郎中立刻開始準備工具,對着兩人吩咐:“那個傷患去那邊榻上坐,把衣物褪了。”
郎中觀察了許溪的傷口,都是刀傷,但傷口不深,也都緊急處理過了,沒咋流血,就是傷太多,剛看許溪那衣服上的血漬看着吓人罷了。
郎中也不急着處理許溪的傷口了,開始和兩人聊着天:“你們是不是外地來的?走山路遇到山賊了?”
許溪:“大夫,您猜的撕!”
許溪倒吸一口涼氣,郎中調笑道:“看小夥子你應該功夫不錯,這些傷都不深,不用縫針,否則你現在也不會在這裡和我說話了。”
被誇了的許溪:“嘿嘿,一般一般。”
郎中扭頭看向墨既啼夏:“那位少俠呢?身上有沒有傷?”
聽這稱呼墨既啼便知,郎中看出她身手不凡,便拱手行了個晚輩禮回道。
“我無礙,我已經報官了,那些山賊一個也逃不了。”
郎中觀她衣着和那肯定的語氣,霎時放了心,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這些賊人害得好多人都是死的死,傷得傷,破财的破财。得到了懲治也是罪有應得,我上兩回定的藥材都被劫了,這下我可以放心去買藥材了。”
許溪聞言看向墨既啼夏腰間,那腰牌老早就被墨既啼夏收起來了,不知道這郎中是咋看出來墨既啼夏身份不凡的?
墨既啼夏聞言柔了語氣關心道:“大夫可是沒有藥了?那我這兄弟……”
郎中繼續給許溪包紮傷口:“放心吧,我這處理這種刀傷的藥還是有的。”
墨既啼夏又行一禮:“多謝大夫出手相救我兄弟。”
郎中:“哎,無礙,治病救人乃醫者本分。”
郎中先處理好許溪的傷口,後觀許溪氣色不佳,又給他把了個脈。
郎中皺眉:“你這小夥子看上去不錯,咋身子虧怎麼吓人,還氣虛呢?”
許溪:?啥玩意?說他虛?
“不是?誰虛呢?你是……”
郎中打斷許溪的執意:“我有一方子,可治,不過你日後得多補補,個還能多長長,體格也會更加壯碩。”
許溪跟郎中雖然不在一個頻道上,但他立刻就順滑的接上了剛剛的話。
“神醫,您絕對是神醫!”
郎中不再理會,将方子交給藥童讓其抓藥。便準備收拾收拾閉館用膳了,這倆小兄弟是他上午不,是午時的加班,不過他徒兒咋還沒把午膳帶過來?他都餓了。
想着郎中摸摸肚子,門口便走來一位豆蔻年華的少女,許溪此時也剛好換完衣服走出來,兩人迎面對上。
許溪一看到那少女,便被其眼眸深深吸引走,沉溺于其中,還是墨既啼夏拉着他立刻醫館許溪才回神。
許溪慢半拍的望向恨不得掩面拉着他的墨既啼夏,憨憨笑道。
“墨既兄,我,那位姑娘好好看。”
墨既啼夏:……
很想揍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