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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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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陛下也會訓人了,”高傳祿笑罵一聲:“去你的吧,我瞅着你也該挨教訓了。”

說着,進了屋。

先看見甯盛一臉郁悶地自己個看着書,也不搭理他。

高傳祿也見怪不怪,自從上次在水榭陛下放溫遠離開後,那之後的幾日天天都是這樣的臉色,甚至連外朝的大臣都驚動了,以為是什麼人想不開觸了陛下的黴頭,跟着提心吊膽。

不過甯盛隻是看着生悶氣,并不遷怒别人。

高傳祿給他倒茶:“陛下,上好的毛尖,您請喝。”

甯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茶,不知道聯想到什麼,哼道:“沒下藥嗎,拿過來朕加一點料。”

高傳祿哭笑不得,隻好把茶杯遠遠地放在一邊兒。

他眼看着陛下常看的《論語》被打開放在桌子邊上,可能誰碰一下就要帶着掉下去,于是順手收了整齊疊放後正要收在一邊,被甯盛看見了。

一看見書封是《論語》,對高傳祿說:“拿過來,怎麼了,朕被人說了幾句,從此連《論語》都不敢看了,書有何罪。”

我的天,這是過不去了。

高傳祿隻好把《論語》遞給了甯盛,見他随手壓在胳膊底下那一小摞書堆裡,氣呼呼地繼續看,不知道到底看進去多少字。

高傳祿小心道:“陛下猜今日奴婢在登高亭看見誰了?”

“說說看,”甯盛翻了一頁,示意他聽着呢。

高傳祿道:“奴婢看見承恩侯夫婦帶着兩個孩子給人賠罪呢。”

“哦?給什麼人賠罪,舅舅性格我是知道的,那房峰那麼桀骜的人也願意服帖賠罪倒是稀奇。”甯盛說。

高傳祿斟酌了一下,現在提溫遠的名字會不會弄巧成拙,可是他本來就是覺得陛下這番奇怪全是因為溫遠,任由陛下這樣旁人倒是沒什麼,就是怕陛下氣壞了,所以想了想還是要下級猛藥,多在陛下耳邊提提溫遠,幫陛下度過這場氣:“是溫探花。”

啪地一聲,甯盛拍了一下桌案。

高傳祿應聲跪下:“奴婢該死。”

甯盛起身扶着腰間玉帶在書桌旁走了幾步,散了怒氣道:“誰讓你提他。”

高傳祿不敢擡頭:“陛下息怒。”

“朕沒有怒,探花說的句句在理,朕有什麼可生氣的。朕隻是不想聽見他的消息,不想聽見他的名字,不想聽見和他有關的任何事。大監明白嗎?”

高傳祿道:“是,奴婢記住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小心地侍奉在甯盛左右,眼看陛下茶喝不下,飯吃不下,連讀書時也時不時出神半天,過一會兒又莫名地手握成了拳,憤憤地跟自己過不去,心想,這症狀怎麼比失眠還厲害,改日還是去太醫院問問,陛下這是什麼病。

正出神,聽見甯盛道:“你愣着幹什麼,朕跟你說,戶部來講新朝剛定朕不是散下去不少利好給百姓,幫他們盡快恢複之前内戰的損耗。可是有些無良商家卻為了攬财使盡手段,把錢财搜刮進了自己的腰包,朕雖說叫了戶部的人去查,卻到底還要倚仗你提供些真實信息省得被戶部糊弄了,叫你的人去宮外打探一番。”

高傳祿忙應:“是,奴婢必不辱使命。”

——

翰林院中,溫遠正在埋頭古籍,一旁座位上的黃橋趁着喝水的功夫走到他旁邊,對他道:“多謝。”

無緣無故的溫遠也不知道黃橋謝他什麼,還沒等問呢,發現屋子裡的其他人也紛紛朝他拱手道歉。

他在迷惑,眼看着外邊來了翰林院的主編修,那是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在西朝時也曾任主編修,學生衆多,名聲甚旺。說起來溫遠曾經的老師還是他的徒孫,因為德高望重,衆人對這位主編修一向比較尊重。

而溫遠知道主編修為人持重,輕易不會給人好臉色,連溫遠也因為不認真被罵過好幾回。忽然看見他過來,也有些驚訝,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麼錯誤。

老編修招手叫他:“來一趟。”

溫遠提心吊膽地跟着去了,老編修的屋子裡真的是沒有下腳的地方,滿滿當當當全是書。他自己辦公一間房,平日裡叫人過來大抵不是挨訓就是教授編書相關的知識。

溫遠在他桌邊站好,一擡頭看見了一副西朝初年大畫家趙夢年的真迹。

不是他辨認古畫多麼地厲害,一眼能看出來是真迹,而是因為這幅畫曾經是他家的祖傳收藏之一,多年前曾經因為一些原因被他當了,後來溫家再次發迹後他爹溫恒一直心心念念要把曾經的祖傳收藏全部買回來。

而這幅畫再次現身時已經是新朝基本平定戰亂之後了,那時候溫遠家裡的财富已經很可觀了,他爹溫恒曾經信心滿滿地去拍賣行要買下這幅畫,卻發現畫已經被炒成了天價,到底沒舍得立即買下。

怎麼卻到了主編修這裡。

主編修指着那畫說:“認得?”

溫遠道:“著名畫家趙夢年的真迹,學生見識短淺卻也聽說過。”

“謙虛了,”主編修明顯對他溫和了很多,比起之前現在簡直可謂是說話比唱歌還好聽了:“我一直心心念念想瞻仰趙大家的真迹,竟是今日你父親溫先生來此我才知曉原來你們溫家曾經還與趙大家聯姻過,這副《千山萬雪圖》竟是你家的家傳之寶。”

溫遠腦子轟地一聲:“它,不會是家父買下送給您的吧。”

天哪,他如果沒記錯,這幅畫前一陣子還是京中拍賣行的鎮行之寶,價錢達七位數的金子,把他家商行賣了倒是能買得起。可是他爹手裡哪來這麼多的錢。

主編修愛不釋手的模樣:“正是令尊溫先生所贈,叫我多照應你。令尊愛子之心,溫遠哪,好好幹将來翰林院可能就要看你了。”

一幅畫恨不得讓主編修收他當關門弟子,溫遠卻顧不上高興,眼前一黑,總覺得家中老父親有什麼事情瞞着他。

不行,回去抓緊去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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