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棠一語道破天機：“周玉，你缺的可能是認可。”

“周玉，你是不是沒問過“精靈”，她為什麼話也很少，情緒更少？”江樂總算情緒緩和了一些。

“沒有，我們很少聊這些。不是故意不聊，是真的話題很少聊到這。”周玉小心回答，仔細解釋。

江樂反倒開口安慰：“我知道，你們仨的感情倒是真好。仨人碰一塊就是聊不完的話，那還有空老生常談。”

林海棠問周玉：“你們是不是都在好奇這倆神秘的感情？”說要看了看江樂。

周玉回話：“确實問過檸檸，她說江樂對她而言就像張昀，可是她知道為了張昀能夠開心自由，不受約束，她隻能暗自努力。”江樂摸了摸後腦勺，問周玉：“所以你們懂她是什麼意思嗎？”周玉說：“沒有細問，隻是覺得你可能對她是真的體貼照顧，讓她覺得很安穩，我們就覺得這樣很好。”

江樂開口剛說了個“其實…”話就被林海棠搶走了：“其實，是因為姑娘告訴了哥倆，安靜的力量很強大。兩兄妹在家從來都是在言語上被用來相互比較，結果還被要求在學校要團結友愛。”

周玉點頭：“這個我知道。”“還有你不知道的，精靈去找過張昀的物理老師，最後老師送了她“靈氣逼人”四個字。”周玉一副不知聽到了什麼的樣子：“為什麼？還有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林海棠說：“因為楊老師說，心意不能随便辜負。至于她為什麼去找楊老師，是她會在張昀教她教的吃力的時候，找到張昀薄弱的地方。告訴老師，是覺得老師這樣跟進式的了解，是不是可以有所針對。”江樂埋頭認真吃飯，周玉見此情景剛想開口，林海棠接着說：“而且，楊老師說：頭幾次，姑娘是帶着書去的，往後就帶着本子去了。楊老師才知道原來姑娘在來之前，其實也已經費過心思了。原來會來問的問題，是兩個人都不會的問題，因為如果隻是張昀不會，恰巧姑娘學懂了，讨論着也就會了。”

周玉見江樂全程都在認真吃飯，不發一言，開口問：“怎麼不說話了？”林海棠回到：“你還是先聽我說完吧。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張昀一模恰巧物理砸了，楊老師認真找張昀聊過，張昀隻說自己是自視過高了。楊老師沒忍心多說，但是回家張昀還是被埋怨了。”

“可是，張昀不是？”見周玉滿心疑惑，林海棠接着說：“第二天“精靈”特意去了張昀班門口，問他放學要不要去圖書館，這樣有個輕松的環境。結果放學姑娘等着她哥先去了圖書館，自己去找了楊老師。張昀其實一向好脾氣，被家裡說都沒吵幾句，所以對張樂檸之後一些細微的變化，一點兒都沒發現。還是江樂覺得哪兒不一樣，跑去問了楊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