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du販立刻同時開槍,密集的子彈在巨大的噪聲下射出,木闆牆壁和地闆紛紛破碎斷裂,飛濺木渣。槍戰的聲音蓋住了門外音樂的聲響。
按理說在這個攻擊密度下,即使他們的槍性能并不好,槍法也不準,對面的人也是必死無疑了。然而,煙塵稍稍散開後,那女人卻仍然站在那裡,她隻是衣服褲子都破了許多洞,背包左邊的肩帶也隻剩下一絲連接。
她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仍然保持原狀舉着自己的白色shou槍。
一個du販見鬼了一般喊叫了一聲。
然後突然,那個女人手指速度飛快的按下扳機,連續五聲槍響,每個人眉心處都中了一彈。
五個人全都倒下了,頭兒倒坐在了椅子上。
死寂了一會之後,du販頭就發現自己還都活着。他一邊直起腰來,一邊摸着自己頭頂被打中的部分,然後看看手掌,沒有一絲鮮血。
剩下幾個人也都紛紛爬起來,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這個前不凸後不翹的怪女人。
他們不知道,這個女人已經給他們幾個的腦子裡都打了芯片,現在開始他們都能聽懂全世界所有的語言了。
她把槍重新插回了腰間,露出散漫至極又有些呆呆的表情,用溫溫吞吞的且沒有性别特征的聲音說。“現在能聽懂我說話了吧?我可不會說西班牙語哦。”
幾個人全都發懵,不知道自己面對的到底是什麼。
這個女人撿起一張翻倒的椅子放好,然後坐了下去,很閑适的從夾克口袋裡掏出鋼化膜已經碎裂的手機,說“你們這有wifi嗎,沙漠裡真是一點點信号都沒有啊,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這附近收不到我們那的近地面衛星信号。我要跟上司請個假,這時候應該都已經開學了吧?我得快點告訴本雅明,我真擔心萊昂打電話過來罵我啊。”
“你是什麼東西!”du販頭兒終于忍不住這樣喊出來了。
這個女人稀松平常的說,“我叫魏博一,在一個學校裡當政教主任。我是趁着暑假來這裡旅遊順便沿路相親的,一不小心玩過了時間,現在很着急和那邊聯系啊。”
那幾個人像是看着怪物一樣看着她,對這個滿嘴都說着和這場景以及她剛才幹的事完全不配的話的人感到震驚。
“哦,對了。”魏博一露出因為過于呆滞而顯得平面化的笑意,對這幾個人說,“各位現在手頭都有優質單身漢嗎?”
聽薩特講完這段,袁小帥眼睛發直,他不可思議的說,“我知道魏博一那家夥不靠譜,沒想到她居然不靠譜到這個地步了?她自己一個人出去旅遊的時候就是這副樣子啊?她心也太大了,怪不得章老師的技術會被洩密,原來是因為她跑出去瞎給人打芯片啊?!”
薩特無奈的笑了下,說,“因為我對魏博一的興趣不大,所以其實我已經跳過了很多她不靠譜的片段,隻是這一段對後來的事情影響很大,我不得不給你講一講。”
袁小帥捂臉,說“真要命,如果不是因為她實在是太強了,她早就被萊昂開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