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溫潤嬌軟瞬間消散,蒲老爺剛剛起來的興緻摔到地上,一把拉着夏柳莺的細腰圈入懷中,手已經放到柔軟之處:“這幾日冷落莺莺了,既然來了一起吃吧,莺莺不僅會做湯還特别會喝。”
夏柳莺嬌喘起來,胳膊看似推搡,其實沒有多大力氣,轉而搭到蒲老爺脖子處,他迫不及待一把将其抱到一旁的席子上。
這裡平日用來喝茶,隻能放下一人,兩人若擠擠,也湊乎能放下,翻雲覆雨後,夏柳莺頭發淩亂,衣服被扒了幹淨,隻剩一個肚兜。蒲老爺年紀大了,精疲力盡靠在墊子上閉目養神。
夏柳莺端過一碗鴨湯,乘出一湯匙送到蒲老爺嘴邊:“老爺,喝點兒湯吧,妾熬了四個時辰呢。”
蒲老爺睜開眼睛,雪白的肌膚、紅色肚兜再配上帶着肉香的湯,如此舒心的畫面引起心中一震,一把将那副嬌柔的身軀向身上拽。
夏柳莺驚呼:“老爺湯撒了。”
蒲老爺端起碗一口喝了下去,然後将碗扔到地上,又開始啃咬起來。此時一顆心都挂在懷中之人上,此女是妙人,時不時就能讓他熱血澎湃,血氣方剛,不枉費當時贖回花的銀子。
夏柳莺看着時機差不多,忍者身上被拉扯的不适感,喘着問道:“老爺這些日都憔悴不少,可是遇上什麼事?”
蒲老爺想起那件事就心塞,手上加重力道,惹得夏柳莺叫聲越來越大,随着最後沖刺結束,蒲老爺無力地挂在夏柳莺身上:“知府又變卦,沒給藥引。”
夏柳莺大喘着,輕輕撫摸蒲老爺的脊背:“知府沒說緣由嗎?”
蒲老爺閉着眼享受夏柳莺的安撫:“見都沒見到,莺莺,你也知道,為了他們,都将自己女兒殺了,他們居然反悔。”
蒲老爺越說越傷心,摟着夏柳莺潔白的美肩嗚嗚哭起來。
夏柳莺冷笑,嘴上卻更加關切安慰道:“真是難為老爺了,這些官家人真無恥,收錢不辦事,還不說清楚,要不咱們找個人問問吧!”
蒲老爺直起身道:“還有誰能知道?”
夏柳莺裝作思索模樣:“我記得當時聯絡咱們之人好像是衙門一個衙役,看着同知府關系親近,要不問問他。”
蒲老也恍然大悟:“對啊,怎麼就沒想起他呢,此人可是風頭日盛啊。那他要是也不透口風怎麼辦?”
夏柳莺像抱嬰兒一般抱住蒲老爺:“隻要多給些錢,哪有那麼忠心之人,咱們隻是要些消息,又不是要做别的事。”
蒲老爺聽後安心下來,猛親夏柳莺幾口。
待蒲老爺睡下,夏柳莺收拾好自己走出書房門。門口等待許久的王媽見後立馬迎上來,接過手上之物,小聲道:“姨娘,可否順利?”
夏柳莺哼笑:“給鄧大人傳信,事情妥了,按照上次的比例分這次的錢。”
王媽:“希望不要像上次讓咱們白高興一場。”
姨娘想起上次之事就生氣,她鼓動這老爺将小姐死訊告知夫人,本想等着她傷心欲絕,可沒幾日就得知死人是名男子,一時不知哪裡出了差錯,夫人一直閉門不出,說是讓老爺帶她見女兒屍首,否則就不信。
老爺自然辦不到,蒲夫人比之前更加精神。姨娘恨得牙癢癢,看到小鄧沒好臉色,這次他打了包票,姑且就信他:“最後信他們一次。”
王媽:“不過,上次求的簽是上上簽,姨娘所求定然能如願。”
夏柳莺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笑意。
小鄧若能說服老爺,藥引能不能拿下來不重要,夫人和老爺的梁子必然結下,這輩子也無法解。
夏柳莺這幾日要好好休息,還有一場戲等着她演,這次她要讓夫人主動離開蒲家。
“姑娘,喝藥了。”一個英氣的姑娘推開大門,見到南茄下床,驚訝道:“姑娘身體下床沒問題嗎?”
“無事,這些日子多謝吳姑娘,今日本不想麻煩姑娘,沒想到還是慢一步。”南茄接過湯藥,感謝道。
此處為北雲鎮東邊一個小鎮的郊外村中,住戶分散,平日若想見到也不容易。
南茄每日吃飯睡覺,床都不用下,日子過得好不惬意。剛來時她并不信任外面之人,即使睡覺也警醒着。某次她發現這位英氣十足的吳姑娘,僅聽就察覺到老鼠位置,甚至沒有拔劍,一把暗器随手一扔,老鼠當場斃命,自此相信這些人可令她安然。
“姑娘總是如此客氣。”吳英西北人,自小待在軍營,後被選入皇城司,每日同男子呆在一起,行為舉止大大咧咧,見到南茄後,動不動就行禮緻謝,令本就不爽心情更加糟糕。
不久前被司内密令調來,未寫明具體任務,來後方知保護一姑娘。
軍人服從命令,但心中不服,她好歹手下有四五個人,站崗護衛這種事還要讓她來,簡直大材小用,猜測副使定然看上這姑娘,才假公濟私。
這個姑娘重病在身,堅持自己醫治,不讓另找郎中,吳英暗道這個姑娘自不量力。她自小就知醫不自治,把脈都摸不準,如何下方子。
可這個姑娘不僅自治,病情居然日漸好轉。吳英幫她換藥使見過傷口,自小舉刀弄槍,這樣的傷不止見過一次,皇城司的醫官都未必能有她療效好,吳英頓時排除嫌隙,心升佩服,說話都溫柔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