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轉涼,快入秋了。
燕嘉懿正大搖大擺的進入溫祺安的辦公室,發現裡面沒人,就大大咧咧的躺在沙發上。
雙眼無神的盯着天花闆,餘光撇見了監控。
“這家夥辦公室都是人臉解鎖,咋還搞一個監控?”燕嘉懿自言自語。
“搞不懂他,為了防誰?不會是我吧……怎麼可能……肯定不是我……”給自己洗腦中的燕嘉懿。
他在這裡呆了很久,直到大中午還沒有見到溫祺安,忍不住去找林時樾,想要問他知不知道溫祺安去了哪裡。
燕嘉懿推開門,“林時樾,溫祺安去哪裡了?”
正在給慕沐陽包紮的林時樾擡頭看了眼他。“不知道,他沒和我說去哪裡了。”
“哦……”燕嘉懿像隻落水的小狗。
“你是那個……祺安養的小異種?”慕沐陽問。
“别瞎說!什麼叫他養的!”燕嘉懿又炸毛了,瞪着他。
“其他人都是這麼說的。”慕沐陽一臉無辜。
“誰說的!我去找他!”燕嘉懿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不知道。”慕沐陽搖搖頭,倚在林時樾身上。側臉就要親他,“時樾~”
林時樾推開他的腦袋,“别整這死動靜。”
“哼。”
燕嘉懿看他倆這互動,默默的問了句:“你倆是情侶?”
房間瞬間安靜下來,慕沐陽的臉一黑,而林時樾隻是慢慢的收拾東西:“不是。”
慕沐陽更生氣了。
燕嘉懿懂了,笑得欠揍:“哦~那就是你還沒追上林時樾,對吧。”
“你這個嘴真欠!”慕沐陽‘咆哮’。
“切。”燕嘉懿沒問到溫祺安在哪,轉身就出去了。
走廊上,燕嘉懿還能聽見慕沐陽的那死動靜。
“時樾~他欺負我~”
“嗯嗯。”林時樾敷衍道。
燕嘉懿身體抖了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快步的往前走,又回到溫祺安的辦公室。
看到正閃着紅光的監控,一個壞主意在腦海中慢慢形成。
燕嘉懿‘無聊的’對着監控扭起了屁股,邊扭還邊用餘光瞅着監控小聲哔哔:“溫祺安那家夥死哪去了。”
此時的溫祺安正在潛入幕僚長的的宅邸,躲過了所有的安保機制。
通過窗戶翻了進來,“在這種時候就别找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老頭子現在正懷疑我。”慕書禹擡頭看着溫祺安。
“找你有事才來的。”
“你說。”
“你知道異種人的‘狂化期’是什麼時候有的嗎?”溫祺安問他。
“你懷疑什麼?”慕書禹終于擡頭。
溫祺安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和慕書禹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我遇見一個異種人,我和他合作。他幫我找出真相,我幫他推翻白塔。”
“嗯。”慕書禹靜靜的聽着他說話。
“那個異種人和我說……是因為人類他們才會有‘狂化期’……他給了我幾份資料。”溫祺安遞給他芯片和存儲器。
“你是懷疑人類的每一任總長都在進行扭曲基因實驗?”慕書禹一針見血。
“不是很确定……”溫祺安抿了抿唇。
“為什麼?”
“如果隻是單單這屆的總長才開始進行實驗,短短這幾年根本不可能。”溫祺安說。“況且……真的很早開始實驗的話,那下一屆總長是怎麼知道上一屆在做實驗的。”
“他們都有一個渠道或者一個地方……讓他們知道上一屆的總長在做什麼……”慕書禹沉默了很久。
“嗯……但是……這樣子怎麼可能每個總長都去做這件事……或者說上一屆總長怎麼确定下一屆一定會做這件事。”溫祺安聲音很輕。
“之前流傳過一種說法,其實每一屆總長都是内定的,不管群衆怎麼去選擇其他人,總長一定是内定的人選。”慕書禹想了想。
“如果是真的話,肯定會有人有意見的,難不成這種有意見的人選都……被他們做掉了?”溫祺安皺眉。
“不清楚,我還在派人查,但是……沒有任何線索。”慕書禹有些無奈。
“沒事,到時候我也去查一下。”溫祺安說。
“你之前說他們扭曲基因的事情,你可以讓你身邊的那位異種人進行基因檢測,看看現在的基因和以前有什麼不同。”慕書禹邊看資料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