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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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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修莞爾:“我看過。”

“你看過?”

“不然你覺得我怎麼追到他的?”

“你還追了他?你們不是一吻定情嗎?”

當然不是,一吻可以定一段情,但這麼多年走下來的感情不是一個吻能定下裡的。遊輪上的吻結束後蔺斯年雖然立刻公布了戀情,但兩個人是初次見面,能不能把這段感情走下去尚未可知。

蔺斯年是高嶺之花,身邊比蕭硯修優秀的不在少數,蕭硯修着實花了一番心思追他。除了送禮吃飯,他會打聽蔺斯年什麼時候出庭,如果是公開庭審他就去旁聽席看他,給他鼓掌送花。他對法律一竅不通,庭審無聊得要命,前一天晚上加完班第二天大早上去看庭審,兩隻眼皮子沒黏起來就算不錯的了。這樣三番五次,蔺斯年也不得不動容。

當初不願意蔺斯年辭職,也有一部分蕭硯修的私心。他喜歡蔺斯年穿着檢察官的制服,胸口别着檢察金徽,意氣風發、神采飛揚,說到慷慨激憤處,軒昂的氣勢使對手律師惶恐。蕭硯修很震撼,男人總是慕強的,對權力、威嚴、力量總是不自覺地靠近,蔺斯年代表的就是權力、威嚴、力量。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蔺斯年甚至代表了蕭硯修對于社會秩序的印象,他覺得所有公務人員都是蔺斯年這樣的,政府機關的風格也是這樣的。

蔺斯年像一張濾網,隻把祖國文化中明潔、優雅、堅強的部分留在蕭硯修的心裡。

這是蕭硯平沒有經曆過的,所以他無法和蕭硯修一樣對這片土地産生共鳴。

“美國公司的工作會先交給副總裁處理,保釋期間我隻能在自己家裡或者你這兒,等到開庭還不知道要多久。我就當休息一段時間。”蕭硯平歎氣,“兩年半的開發,投了這麼多人力物力财力進去,如果沒有辦法大規模生産銷售,這兩年半就等于白費了。我隻是可惜這個,我的官司完了才能繼續打專利權的案子,等這兩個案子全部結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他不想說股價的問題,這兩年的成本都收不回來。

蕭硯修若有所思:“你覺得是不是有人蓄意打擊報複?”

蕭硯平挑眉:“你是說從前那些人……”

“說不好,”蕭硯修搖頭:“我覺得不像。這麼多年都安安穩穩的沒事,突然搞一出不太可能。但是要說這場官司隻是純粹的市場競争,我也不相信。有沒有可能是針對你?”

和蕭硯平關系不好的人多的去了,他不是和氣生财的企業管理者。況且,蕭氏兄弟這兩年發展迅猛,得罪的人自然不會少,眼紅妒忌的就更多了。

“如果針對我個人,不影響公司我也不怕,”蕭硯平嗤笑:“不然讓城陽去查一查華創的人,香港經濟這幾年不景氣,沒出過幾個像樣人物,要是□□最好,誰還不認識□□了。”

他的笑容隐含着嚣張的血腥氣,被壁爐金色的火光渲染後更加詭異。

兄弟倆對着火光靜坐,有黑色的人影從樓梯間悄聲離開。

律師第二天下午就到了,先來問候過了蕭硯平再去警局了解情況。

“從目前舉報人提供的證據來看,我們很不利。”律師的表情很凝重。

蕭硯修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律師拿出文件:“舉報人認為蕭硯平總裁故意隐瞞事實。關于第六十四号問題:公司是否事先知道運用這項技術有可能構成專利侵權?華創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曾經在去年11月份的時候向蕭氏美國公司發出過提示郵件,聲明新型模拟器的電動運動平台非法使用了他們申請專利的技術,請求蕭氏立刻停止使用這項技術,否則就會走法律途徑。也就是說,對方曾經提醒過我們已經專利侵權了,而蕭總仍然說他完全不知道這項技術有可能構成專利侵權。這就是故意隐瞞,是做僞證。檢察院采納了證據。”文件上有郵件信息以及照片。

“我沒有看到過這封郵件。”蕭硯平說。

律師說:“這封郵件是發給美國公司的法律顧問團隊,并且收到了回複郵件。”他出示了回複的郵件内容:“這就表示至少代表公司的法律顧問是知道的。所以檢察院才認定證據成立。您如果回答您沒有看過這封郵件是不成立的,因為這隻能證明您個人也許不知道專利侵權,但是公司是知道的。第六十四号問題問的是公司,而不是您個人。”

蕭硯平吼道:“這他媽就是挖個坑讓我往裡面跳!”

法律有時候就是咬文嚼字的遊戲,蔺斯年在庭審上,以權利要求書和說明書上一個數字的差别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現在,華創科技照樣可以用同樣的手法舉報蕭硯平做僞證。

蕭硯修按着弟弟的肩膀,手卻在發抖:“是不是律師收到了郵件,隻是沒有告訴你?”

蕭硯平做了個深呼吸,他的腦袋現在有點混亂。

他是公司總裁,對專利權審查他肯定是放手讓律師去做,不可能親自一頁一頁地看文件了解産品都使用了哪些别人的專利技術。如果律師負責任一點,彙報工作的時候會重點告訴他哪些專利審查不合規、律師會怎麼處理、處理結果是怎麼樣的。但如果律師隻是應付工作,也就含糊過去了。美國對專利權的審核是很嚴苛的,有專業律師去把控,他就沒有操心。

“我們現在能做什麼?”蕭硯修問。

律師猶豫地說:“要證明蕭硯平先生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不知道郵件,更不知道律師收到了郵件。要告訴法官,蕭硯平先生不是故意撒謊,他以為法官問的是他個人知不知道專利侵權的事。把這件事定性為他沒有理解好法官的問題。但是要證明他不知道很難。”

除非那個收到郵件的律師站出來,主動說他沒有把郵件給過蕭硯平看。但如果這麼承認,就屬于重大失職行為,沒有人會輕易把這個責任攬下來。

換言之,蕭硯平基本毫無翻身之地。

一屋子人在沉默中共享着這個艱難的事實。

律師請求和蕭硯平單獨談話。韓城陽和蕭硯修先行離開。

“蕭先生,我想問您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專利侵權案的代理律師是否知道這封郵件?”

蕭硯平一下子擡起臉,用冰冷的目光打量他:“你是說蔺斯年?”

律師說:“這位蔺先生為蕭氏打官司,他必然要為您準備證詞。如果他也不知道這封郵件,這是嚴重的失職。但如果他知道這封郵件,卻讓您對法官撒謊,這就是故意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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