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陸啼眇早早的來到醫館,坐在窗子旁的小桌上有節奏的搗藥。今天來醫館的人不多,陸啼眇可以在璃月快速的生活節奏中緩慢的歇息一會。
今天的璃月港和往常一樣祥和,從醫館的窗戶看去,可以看到南十字船隊的船員忙着卸貨,大姐頭北鬥站在高處指揮。
風吹過帶起一張頭巾,北鬥在高處一躍,跳到地面時手中已握住頭巾,船員嘿嘿道謝接過頭巾。
英姿飒爽,引得陸啼眇忍不住多看幾眼。
恰巧北鬥回頭,二人視線相接。陸啼眇微笑着揮揮手,算是打了個招呼。
陸啼眇的醫館離港口近,南十字船員時常會來她這裡買藥,久而久之,她和北鬥的關系雖算不上熟絡,但也到了見面可以說上幾句話的程度。
北鬥也彎出一個豪邁的笑,揮一揮手。
“叩叩”兩聲清脆的敲門聲。
陸啼眇看向門口,隻見兩個男人并排站着,一個溫文爾雅,一個英姿煥發。正是鐘離和公子。
陸啼眇表面穩如泰山,實際上心裡高呼:這位爺怎麼一起來了!這我還怎麼敲北國銀行一筆啊!
陸啼眇放下手中的活計,走到櫃台裡拿出一個小算盤,慢慢的扒拉。
門口的兩位進來走到櫃台前,鐘離看了幾眼陸啼眇後轉而看向櫃台上密封罐裡裝着的上等藥材。
公子環顧四周,視線掃到牆上挂着的佩劍,水藍色的劍鞘末端刻着白色的花紋,沉穩的暗金色劍柄,此劍倒與醫館沉穩幽靜的氣氛相配。
公子笑眯眯的,“沒想到陸小姐精通武藝。”
陸啼眇擡頭看了他一眼,雖然公子笑眯眯的,但眼神卻是壓抑着驚喜和想要戰鬥的欲望。
在蒙德的時候偶爾會有幾個奇葩醫鬧,所以陸啼眇總會在醫館裡最顯眼的位置挂上一柄劍,意思是:老子能揍人,你們自己看着辦。沒想到現在竟惹出麻煩了。陸啼眇在心裡責備自己的疏忽。
陸啼眇表面鎮定自若,面無表情道:“皮毛而已。”
“哈哈,小姐可真謙虛。”公子盯着陸啼眇,企圖從中找出一絲破綻。
陸啼眇毫不示弱的與他對視,眼裡平靜的似一汪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