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着到了家,陸啼眇撲在床上,身體一陣乏力。
忽的她聽見細細的“喵喵”和治愈的呼噜聲。她微微偏頭,粟粟和三花蹲坐在窗框上。
“粟粟,三花,來,快讓我吸吸你們。”陸啼眇疲倦的開口。
兩隻貓優雅的跳下窗框,又跳上陸啼眇的床。
陸啼眇把臉埋在三花的肚皮上,粟粟賴在她的脖頸處,偶爾舔舔她的耳朵。
“嘿~我…阿嚏…來看阿嚏……”窗邊一抹綠色突然出現。
陸啼眇沒有擡頭,“溫迪,你别進來,我這有貓。”
風神邊打噴嚏邊說道:“你…阿嚏…有沒有…阿嚏……”
陸啼眇笑了,她把頭擡起來拍拍粟粟和三花,“出去吧,媽媽一會給你們零食好不好?”
三花蹭蹭她,帶着粟粟從窗戶跳出去了。
溫迪的阿嚏聲就算貓貓走了也沒停息,他從窗戶翻進來,看着陸啼眇不正常紅的臉。
“你發燒了嗎?”溫迪邊說着邊湊近她,撩開她額前的碎發貼上去。
新葉色的眼睛離陸啼眇如此近,近距離看着仿佛處在盛夏。直到綠色的遠離陸啼眇才反應過來偏偏頭。
反應好遲鈍,是因為高燒的原因嗎?陸啼眇不滿的想。
溫迪看着呆呆的陸啼眇笑了,他從未或者說很少看到這樣的她。
“需要我幫你找修女嗎?”溫迪的手貼在陸啼眇臉上,輕輕催動風元素力。
陸啼眇隻覺得臉上一片清涼,一時沒有揮開他的手。
“不用麻煩她們,我吃點藥就行。”
溫迪輕輕捏捏她的臉,“别逞強哦。”
陸啼眇偏頭:“别霍霍我臉。”
說完她站起來去廚房打開櫥櫃,溫迪以為她在找藥箱,但是陸啼眇端杯水拿個蘋果出來了。
她先是把蘋果遞給溫迪,然後才找到藥箱吃藥。
陸啼眇撲在床上,溫迪看着手裡的蘋果出神。陸啼眇埋在被子裡隻露出黑色的眼睛:“廚房裡還有蘋果和酒,你随便拿。”
溫迪忽的笑起來,他湊近陸啼眇說:“作為感謝,我們一起吃好不好?”
房間裡升起暧昧的粉紅色泡泡。
陸啼眇疲倦的說:“你不怕幽門螺旋杆菌?”
粉紅色的泡泡瞬間破滅。
真是個不懂浪漫的女人。
溫迪又無奈又好笑,他把蘋果放在櫃子拿出琴。
“全世界最好的吟遊詩人給你彈一首安眠曲吧。”
陸啼眇聽了幾秒睡着。溫迪沒有停,反而輕輕彈起别的曲子,聽詞好像是有關愛情的?
幾個小時後,陸啼眇慢慢睜開眼睛。
最近不打丘丘人确實不行,身體素質都變差了。陸啼眇扶着腦袋想。
一杯水放到她面前,陸啼眇看了一眼,發現風神還沒走。
“你一直都在?”陸啼眇接過水杯。
風神坐在床邊,“當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