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手很紳士的握拳,他圈緊手臂,盡量給予妮露安全感,“沒事的,有我在。”
與此同時,陸啼眇打開風之翼,一下子接住娜維娅,在這種危險的局面下,她居然有心調笑,“接住你了,親愛的~”
娜維娅摟緊她的脖頸,臉埋進她的頸窩裡,“蒙德的風之翼嗎?好實用!刺玫會可以引進幾個試試!”
陸啼眇低下頭,環過肩的手壓住她即将起飛的帽子,笑道:“要通過飛行考試才能獲得飛行執照哦~摟緊,要降落了。”
派蒙望望這個,又看看那個,崩潰大叫:“為什麼沒人接我啊!!我…我也好怕!!”
“啧,閉嘴,吵死了。”一道身影閃過,回過神,派蒙被提溜在某人手裡了。
她瞪大雙眼:“是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不對,你慢點降落啊!!啊啊啊啊啊!!”
流浪者一手拎着派蒙,一手拎着威爾先生降落
威爾先生長舒一口氣:“呼——得…得救了!”
派蒙還在發懵,空和陸啼眇已經安全落地。
娜維娅揚起一個很美的笑,“安全抵達!謝謝你救我。”
陸啼眇回以微笑,同時微微一鞠躬,“我的榮幸,陛下。”
妮露摟住空,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空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
妮露慢慢睜開眼,紅着臉松開他,“失禮了,旅行者。多虧有你在,謝謝你。”
流浪者瞥了一眼派蒙,冷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嗎?哼,膽小鬼。”
派蒙回神,氣鼓鼓的想和他争辯,又突然想到是他救了自己,于是氣勢很是不足的道:“你!哼,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這次就不和你吵了。還有,謝謝你救我。”
最後那一句音量明顯下降。
流浪者抱臂,“哦?沒聽清,說的什麼?”
派蒙氣的berber亂蹦,“你!旅行者,眇眇姐,他欺負人,你們看看他!氣死我了,我再也不要和你說話了!”
流浪者嘴上不饒人,“那我可要謝謝你才對。”
“你!!!”
空安撫派蒙,“派蒙,過來吧,你絕對吵不過他的。”
陸啼眇:“同意。在這麼吵下去,輸得人絕對是你。流…咳,你也消停一會。”
流浪者傲嬌的一哼,不說話了。
妮露不由問:“诶?你們都認識阿帽嗎?”
陸啼眇指了指流浪者,“老朋友了,對吧,阿…帽噗哈哈哈哈。”
流浪者黑着臉,“笑什麼?有那麼好笑嗎?”
空:“認識,算是熟人吧,你們也認識?唔…倒也不奇怪,畢竟每個須彌人都看過妮露的舞吧。”
妮露紅着臉,“我…我沒那麼出名啦。當初再教令院的比賽裡見過一次。”
娜維娅笑着道:“這位小哥叫阿帽?你好你好,我是刺玫會的會長,娜維娅,謝謝你出手相助。”
流浪者嗯了一聲,“你們一行人從瀑布掉下來,看你們的打扮,身份都不簡單啊,我猜,是為了邪龍而來?”
陸啼眇看向他,“不錯,你又是因為什麼來到積木礦窟?”
流浪者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派蒙打斷了。
她看見流浪者腰間木劍,十分詫異:“你這家夥為什麼腰間别着一把木劍?”
大家的目光彙聚在木劍上,流浪者嘁了一聲,“醒來這礙事的東西就挂着了,就算丢的遠遠的,過一陣子又會出現在身上,真是麻煩。你要是喜歡,這把[勇者之劍]送你也行。”
派蒙震驚:“等等…你說它叫什麼?”
流浪者:“[勇者之劍],真是可笑,竟然挂在最不該挂的人身上,這個世界是在嘲笑我麼。”
陸啼眇看向空,後者有些驚訝,并無别的情緒。
幸好幸好,陸啼眇松了一口氣,妮露和她講了空幫助賜福森林的事。以勇者的身份忙前忙後,結果到頭來發現自己不是勇者。
空注意到她的目光,用隻有他們二人聽得到的音量說,“我又不是因為我是勇者而幫助他們,我是因為自己想去做才做的,與我的身份無關。”
陸啼眇這下徹底安心,吊兒郎當的摟住他的肩膀,“行啊你小子,思想境界這麼高呢,沒看出來啊。”
空笑道:“呿呿,在你眼裡我是小孩子呀?争這些沒用的虛名?”
陸啼眇松開他,隻聽流浪者道:“悄悄話說夠了嗎?你們兩個。我們在還真是打擾了啊。”
陸啼眇啧了一聲,“這是什麼話。我們在研究出去的方法,阿帽,你有什麼見解?”
流浪者看向遠方撕裂的山,道:“這附近有能夠前往其他世界的小船,但是瞧瞧周圍破碎的慘狀,燈塔倒了,船也動不了。還想找找别的出路吧。”
陸啼眇問:“你一直在找出去的辦法?”
流浪者抱臂,“當然,難道你想在這裡待一輩子,直到也變成一個積木小人?”
派蒙縮了一下,“咦!待久了真的會變成積木小人嗎?”
流浪者壓低帽子,惡劣的笑,“當然——不會,你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派蒙:“……我就不該問你!!”
空勸架:“好了好了,你們兩個怎麼一對上面就吵個沒完沒了…”
流浪者哼了一聲,“管好你身邊那個小家夥吧,叽叽喳喳的。”
陸啼眇加重聲音,“阿帽。”
流浪者看了她一眼,小聲的嘁了一聲,撇過頭不說話了。
陸啼眇又笑着,“好了,大家的目的都是為了讨伐邪龍,态度都好一點。”
娜維娅也說:“對呀,我們一起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阿帽,你去哪?”
流浪者壓低帽檐,“去探探路,走之前别忘了拿上那邊的龍鱗。”
陸啼眇看向空,“我和他一起去,多一個人照應也好。”
流浪者的聲音從那邊傳來,聽着有點郁悶,“不需要。”
陸啼眇不管他說了什麼,直接追上去了。
派蒙和娜維娅走在前方,東張西望的尋找龍鱗。
妮露和空腳步慢了一點,被落在身後。
妮露輕輕揪住空的衣角,“旅行者,你在因為勇者的事傷心麼?啊,可以理解的,畢竟你一直在為所有人忙前忙後。”
空停下腳步,撓撓頭,笑道:“我不介意這個,幫助别人已經讓我感到開心了。就算我不是勇者,那又怎麼樣呢,他們平安脫困,這已經夠了。”
妮露靜了一瞬,趁着她們向前走,她壓低聲音,道:“旅行者,抱歉冒昧了,我想問:那你願不願意做森林仙子的勇者?”
她皙白的手平放在胸前,另一隻手依舊揪着他的衣角,臉色微紅,不自在的盯着地面。
“啊…不答應也沒關系的……”
空回過神,金發劃出一條弧度,單膝下跪,在妮露震驚的眼神下捧起她的手,額頭輕貼手背,“當然願意,我的仙子,我願意成為你的勇者。”
我願意成為你一個人的勇者。空想。
妮露放輕松,露出一個沁人心脾的笑,“好,謝謝你保護我們,勇者先生。我沒有什麼能報答你,那…我為你跳支舞吧,等到一切結束,來大巴紮,我為你跳一支舞。”
空的臉色微紅,“我的榮幸。”
“啧啧啧。”
二人望去,前方兩人不知何時停下,正一臉探究的看着他們。
娜維娅和派蒙湊在一起,捂着嘴嘻嘻笑。
見被發現,娜維娅也不尴尬,隻是笑着調侃:“诶呀诶呀,我說怎麼空氣怎麼突然變得甜甜的~”
她做了個照相的手勢,又懊惱道:“好可惜,留影機被我落在刺玫會了,你們兩個可以勝任繪本裡的公主王子了~”
派蒙含情脈脈的重複,“當然願意~我的……”
空惱羞成怒,喝道:“派蒙!”
派蒙:“嘿嘿,诶诶…可惡,不要揉我的頭啊!”
另一邊,陸啼眇追上流浪者。
陸啼眇吊兒郎當的問:“怎麼了阿帽,鬧脾氣了?”
流浪者不回答,自顧自的向前走。
“诶呦,不回話了?阿帽,阿帽,阿帽……”
陸啼眇一直叫他的昵稱,流浪者似乎被煩到,道:“閉嘴,别叫了。”
陸啼眇輕笑,“嗬,總算是搭話了,诶,我發現啊,你生起氣來特别像一隻自閉的小蘑菇。派蒙生起氣來像一隻鼓起來的風史萊姆,她還會飛,更像了。”
流浪者不回答,卻停下來了,陸啼眇敲了敲他的帽子,“回我,回我,小蘑菇,阿帽,流浪者。”
流浪者啧了一聲,擡眼瞧她,“你在惹人煩這方面很有成就。這裡很容易摔下去,你最好時刻保持警惕,畢竟現在你身邊可沒有值得信任的人。”
陸啼眇極擅長打直球:“你不就是我信任的人嗎?”
流浪者自嘲似的一笑,“想騙我?你信任的人是那邊的旅行者,那兩個女人,還有那個會飛的小東西。我還沒有不自量力到覺得我也包含在裡面了。”
流浪者似乎是站累了,坐到懸崖邊,靜靜地凝視腳下的虛空。陸啼眇覺得,他真的有一瞬間想跳下去。
陸啼眇坐到他身邊,眺望遠方絢爛的彩色天空,“我知道你一直在匿名寄出摩拉給踏鞴砂的孤苦兒童,進入世界樹收集失傳的鍛刀技術,親自編寫踏鞴砂真正的曆史,尋找博士的蹤迹……”
“我說這些并不是想證明你無罪,我隻想說,你有贖罪的想法,這些想法就是我信任你的原因。贖罪的人不會在過程中再次犯錯,就像人不會第二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流浪者似是被沖擊到,好半天才悶悶地回道:“你從哪知道這些的?嘁,又是那個話多心軟的神嘛…”
陸啼眇嘻嘻一笑,“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流浪者哼了一聲,“猜對了還需要你來告訴我?哼,油嘴滑舌的家夥,你對他們也這樣說話麼?”
這句話問的有些像撒嬌,流浪者也意識到了,兇巴巴的補充:“誰管你是不是,歇夠了吧,該回去了。”
陸啼眇小聲吐槽:“不是你先開始歇的麼……”
兩人回到彙合的地方,空已經找到龍鱗了,陸啼眇感受的到,他的心情好到異常了。
陸啼眇的眼睛微眯,一臉探究,“人逢喜事精神爽,空,有啥喜事啊?天上掉摩拉讓你撿到了?”
空嘿嘿一笑,“比撿摩拉還好的事…”
妮露小臉紅撲撲的,小聲的叫,“…旅行者…”
空立刻閉嘴,陸啼眇看看妮露又看看空,心裡了然,點點頭很欣慰,老兒子散發魅力了。
拿上龍鱗,接下來的路并不難走,幾人風風火火的殺到邪龍的老巢。
巨大的積木龍憤怒的嘶吼,爪子像山一樣踩下。陸啼眇沖過去撈走一個個吓得僵直的積木小人。
流浪者摧動元素力,幫忙接住不慎掉落的小人們。
空去吸引邪龍的注意力。
妮露和娜維娅則是指揮小人們跑到安全的地點。
待到場上所有小人安全撤離,空用盡全力甩出一顆炸彈,将邪龍炸的嘶吼不止。
它飛速的遁入地下。
幾人看着下方幽暗的空洞,彼此對視一眼,一起跳了下去。
像從列車跌落一樣,空接住妮露,陸啼眇接住娜維娅,而流浪者接住派蒙。
而接觸地面的那一瞬間,他們同時看到一段像繪本一樣的回憶。
積木礦窟,礦燈,邪龍,朋友,破壞,以及…媽媽。
從回憶中清醒,空難受的搖頭,“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看到了嗎?”
陸啼眇感到頭發昏的疼,“看到了,它叫杜林…我嘞個青天老爺,怎麼叫這麼個名。妮露,娜維娅,你們怎麼樣?”
妮露和娜維娅表示沒那麼難受,但是兩位面色都不太好。
流浪者倒是适應的很快,這點不适對于他來講,或者說對于前世接受過博士非人實驗的他來說,不算什麼。
幾人繼續前進,抵達真正的世界的盡頭,這裡立着和王城不一樣的雕像,她顯得更慈祥親和,比起女神,她更像一位母親。
他們看到一隻小小的生物,抱着自己的尾巴,蜷縮着,眼角垂淚,輕聲喃喃:“媽媽…”
幾人的到訪驚醒了他,顯然,他是杜林,那條邪龍。
杜林惴惴不安:“我…我沒想傷害他們,我想和他們做朋友,可是…嗚嗚…我的爪子太大,長得很兇…他們嗚嗚,你們也看到我那副樣子了,醜陋邪惡,我所到的地方變成積木,我所經過的地方連一根草都長不出來……”
他的情緒越來越大,幾近失控邊緣。
流浪者喝道:“杜林,冷靜點!”
杜林刹住即将奔流而下的情緒。
空則是輕聲道:“我可以理解你想交朋友的心,無論美醜,每個人…龍都有交朋友的權利。這很正常。”
“但你的可憐不是你犯錯的理由,難道因為你的可憐,就要讓他們接受被你劫來,與親朋失散的結局嗎?因為你可憐,他們就要讓着你不追究你破壞建築的責任麼?”
“你是很可憐,但是,這又和他們有什麼關系呢?你的可憐不是他們造成的,而他們的苦難卻是由你造成的。你是受害者,你也是加害者。”
這些話像是當頭一棒,杜林慚愧道:“…對不起……”
流浪者搖搖頭,“沒有人能替受害者接受道歉。”
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擡頭看杜林,而是垂眸,更像是說給自己。
陸啼眇看着它,語氣堅定:“即使不是你的本意,但你也傷了人,破壞了那些建築。這是你犯下的錯,你需要承擔責任。”
“責任…”杜林呢喃。
空點頭附和:“是的,你做過的,你犯下的,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改變,我們沒有資格替希穆蘭卡的人民原諒你。”
娜維娅道:“除過受害者自己,沒有人有資格替受害者原諒。小杜林,你不應該向我們道歉,我們也沒有資格接受你的道歉。”
妮露皙白的手平放在胸前,“小杜林,他們說的沒錯,還請你好好的想一想,如何去糾正錯誤,或者承擔責任。”
绮良良看看他們,心裡想:“哇哦,把我想的都說完了喵,怎麼辦喵……”
“嗯…同意喵。”
流浪者盯着他,杜林也在此時看向他,電光火石間,杜林心中浮現一個想法。
流浪者哼了一聲,“想到‘贖罪’的方法了麼,到也不蠢。”
杜林揮動小小的翅膀,“我明白了,謝謝你們教我。”
說罷,他飛向高空,逐漸的變成一片片閃光的碎片,“這是我的罪,我甘願受罰。希穆蘭卡的各位,抱歉,破壞不是我的本意,我隻是太過孤獨。”
聲音逐漸減小,碎片們飛向希穆蘭卡的各處,積木礦窟,星軌王城,賜福森林。
一部分融入被損壞的建築,建築奇迹般恢複原狀。一部分融入小人們的身體中,小人們驚喜的發現,傷口竟在緩慢愈合。
最後的一部分散入整片夜空,它們幻化成新的星星,安于夜幕的懷抱。
杜林的聲音最後在人們耳邊留下一句:
“這是我的贖罪,媽媽…”
——————海島正文結束——————
後日談:
流浪者坐在懸崖邊,仰頭盯着夜空,若有所思。
忽的,一人坐到他身邊。
她不必開口,流浪者就知道是誰。
陸啼眇倒也不問,也仰頭,靜悄悄的盯着夜空。
好半天,她突然開口:“如果有一天,你也面臨“贖罪”,我不會救你,但我會給你收屍。”
流浪者輕蔑一笑:“做了就承擔責任,這不是你說的麼。哼,那你可别到最後讓我先給你…”
陸啼眇用手肘怼了他一下:“剛才有一瞬間真想把你從這兒踹下去。”
“哦?讓你失望了,我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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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紮
妮露跳了一支新舞,說是從冒險經曆裡得來的靈感。像不屈的水蓮,優雅的綻放在舞台上。
舞台下,金發的勇者一直注視着她,他們的目光接壤,妮露優雅的展示舞姿。
舞姿背後是未訴的衷腸:看到了嗎,這是我為你跳的舞,我的勇者。
空一直注視她。當然看到了,所展示的,所未說出口的,他都看到了,感受到了。
他是森林仙子的勇者,唯一的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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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漂亮!好大的積木!好大的紙船!阿貝多哥哥,可莉想坐紙船!”
陸啼眇彎下腰,笑眯眯的看可莉,“可莉,那邊有扭蛋機,要不要去試試手氣?”
“扭蛋機,好耶好耶!可莉要去玩。”她又想到什麼,“可是…可莉沒有遊戲币。”
陸啼眇蹲下來,從懷裡掏出一袋遊戲币,“你親眇眇姐姐一下眇眇姐姐就把它給你,劃不劃算?”
可莉叭的一下親了她的側臉,從她手中拿走遊戲币,興緻沖沖的跑去扭蛋機了。
陸啼眇捂着被親的地方,笑的很幸福,“诶呀,這個親親我可要珍藏一輩子。”
阿貝多笑着看她,“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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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啼眇摘了一個泡泡橘,掰了一瓣,品嘗後驚歎:“我的個天老爺,果然賜福森林的泡泡橘就是不一樣,心甜心甜的。”
凱亞拿了一瓣,“真的?那我可要……果然好甜…呵呵。”
陸啼眇将橘子遞到琴面前,琴嘗了一瓣,捂住臉。
派蒙忙問,“甜嗎?好吃嗎?琴。”
琴不回話,隻是點了點頭,派蒙狐疑問:“琴你怎麼不回話啊?”
凱亞正色道:“琴團長應該是想芭芭拉了,嗯,一定是這樣。”
陸啼眇又塞了一瓣進凱亞嘴裡,“凱亞你再嘗嘗,我的天,是不是甜?快,就這幾瓣了咱都吃了。”
凱亞也不甘示弱,拿了一瓣塞進陸啼眇嘴裡,咬着牙,道:“甜,你也吃,别跟我客氣啊,小陸大夫。”
派蒙急了,“喂!你們給我留一點啊!”
聞言,陸啼眇連忙将剩下的橘子全塞到派蒙嘴裡。
半秒鐘後,派蒙發出尖銳爆鳴聲。
陸啼眇,琴,凱亞,幾人皆露出又哭又笑的表情。
笑是因為終于把派蒙騙到了。
哭是因為這橘子真他媽酸啊。
————後日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