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堕落的雜種,你那仙人師父他知道你背着他找男人嗎?他知道你和溫酒上床嗎?”
“啊啊啊啊……”
“他知道溫酒把你送給别人玩嗎?他知道你從小就會張開腿勾引男人嗎?”
修瑞像是忽然想到了好玩的事,嘴角勾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他将江集翻過來躺在地上,從儲物戒中取出一顆玉石一般的珠子,塞進了江集流着鮮血的嘴裡,又用手指撐開他的嘴唇捏住他的舌尖。
“想來是不知道的,他如果知道你這條雜種賤狗給他師兄下過小狗崽子,怎麼還會留你在身邊?”
修瑞一手按在江集腹部鼓脹的疤痕上,感覺到自己手指浸泡在溫暖的液體裡,舒爽的長歎出聲。
“藏好自己吧。”
江集虛弱狼狽地半跪在地上,手指探入口腔,再忍不住嘔吐了幾聲之後,找到了修瑞塞入他嘴裡的珠子。
一顆灰蒙蒙的珠子,此時沾滿了江集的鮮血。
蜃珠,蜃妖的内丹,注入靈力便可凝聚幻境。
就是為了這顆珠子,江集才心甘情願被修瑞折磨。
他脫力的靠在躺椅旁,感覺着身體上下被撐開的疼痛,卻依舊忍不住發呆。
江集從修瑞峰上回來時已是深夜,他卻依舊謹慎的避人耳目。
他暫時還不希望楚辭知道他和修瑞的關系,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雖然他和楚辭已有肌膚之親,但是對于這位百年來身邊隻有斬道劍的楚劍仙,江集不覺得對方會把自己放在心上。
他需要更多的籌碼。
短暫了失了一下神,江集随即重新集中注意力。
他張開嘴伸出舌頭,将穿過舌尖的珍珠耳環摘下,費勁地吞下了治療的丹藥。
喉嚨深處至食道之間,仿佛經曆了一場尖銳的侵襲,疼痛如同誤吞了尖銳的釘子,每一下吞咽都伴随着刺骨的痛楚,讓人難以忍受。
驅動體内的靈力吸收着丹藥,江集才感覺身體略微好受了一些。
他知道楚辭最近都會留在門派中。
想到修瑞對自己的折磨和羞辱,江集忍不住咬牙,卻又忽然洩氣。
他又能做什麼呢?他不過是旁人眼中的蝼蟻。
珍珠耳環就在一旁,上面還沾着尚未凝固的,江集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