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檸嘉筆記:小時候,我總是在流苦苦的像發燒藥一樣的眼淚,整個人都被這樣的苦苦的哭泣蒸得熱騰騰的,我不想再感受到這樣的眼淚了。現在偶爾也會這樣,像是心裡的苦苦的湖泛上來,讓我意識到我有多傷心,難過。我不想再感受到這樣的眼淚了。
貓王國,那是一個虛假的地方,裡面都是一些沒有自我的家夥。小春,你應該做你自己。——《貓的報恩》
新的一天,河邊小區持續變化着。
她的世界恢複成到處都是清澈冰冰的溪流潺潺。
檸嘉筆記:真的好想變成一條魚,在清澈沁涼的水域裡一直遊來遊去。
真的就想一直在那樣的水裡待着,濕潤幹淨清爽清涼又舒服。
聽說是小冰河期結束了,才會越來越熱,今年的夏天,真希望能有個好地方避暑,我甯願過冬天。實在沒地方去,隻能找個還不錯的野生溪流,變魚進去過夏天了。
檸嘉從窗戶望出去,看到遊戲界面般的世界風景,小橋流水,一個人站在橋上,動作呆闆,像等待玩家下命令再動作的遊戲盒子裡的小人。
空氣泛着河水的味道。
天際下,一排閣樓,天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阿姨們,人人舉起了鐵鍬,路上遇到随地吐痰的,小便的,抽煙的,喝多了嘔吐的……她們直接用鐵鍬拍下去。
有越來越多的女孩開始寫筆記:她肢解了她的父親,她母親攥着小手絹哭得可憐兮兮,她于是讓她母親陪他殉葬了,估計她母親會很開心。
這裡有三種人,惡臭、如鬼的男人;不開化的女人;狗眼看人低的領導……低和高,都是脆骨脆皮的蠢貨。
而且這裡好些人一定用國家的國旗國徽等做自己的頭像、背景等等。他們本能地認定國家是他們的遮羞布和保護铠甲。這是為什麼?就像我那個便宜爹義正辭嚴地對我宣告,那是他的家。那麼,這便也是他們宣告,這是他們的國家了。那麼女人的家和國家在哪裡?我不能代表其他女人,那麼,我的家和國家在哪裡?
那麼個鬼一樣的傻逼竟然做了我這麼多年的爹……我那個傻逼媽得是有多傻逼啊才能被洗腦成這樣……才能這麼多年就這麼懶惰湊合地就這麼活着……不離開不做決斷……再怎麼脆弱無助害怕也該有個底線吧……真就是個純粹的傻逼。我把他們想得都太好了,其實就是兩個純粹的傻逼。
我以路人瞥一眼的方式看了他一眼,一切都愈加清晰。
破地方,爛地方。
母親與父,灰塵一樣的無所謂的存在。看着他們,我知道,我得紮根。
就是根基太弱了,所以其他的再怎麼添加怎麼多彩,效果都非常小。
我不喜歡手指侵犯琴鍵的聲音,有些激昂的樂曲中滿滿這樣的聲音。
我不想逼我自己。
果然是最高統治者做的。
在好像生下來就是大人的人眼裡,三十歲的我,看起來像個小學生。他們真的會疑惑地問認識我的人,我是不是個小學生。
都是因為人們對惡是縱容的,對善是苛刻的。
你給了我平靜,好的平靜,這是我能想到的,人與人相遇,最大的意義。
我越來越常回憶起和我的狗貓,玩耍陪伴的時刻。跟它們在一起,我常看見一個生命最純粹最美好最奇妙的樣子。
我每天都在打仗,我每天都在戰鬥,我好累。
上完大學的表示,決定生活樣式的不是地方,而是人。
這個世界上其實并沒有其他人。
其實并沒有其他人。
他們什麼也不是。
我和他們完全不一樣。
都是假的,劣質的。
宇宙能量亂了,做怪夢。
在夢裡上學。
洩露信息的,幫兇,全都慘死。
我好想吐啊。
我想走。
我什麼時候才能走。
隻有運送是真正像樣的工作。列車,輪船,飛機,還有其他異形工具,都很重要。
這裡老百姓的口頭禅是沒人管。
我受不了幽閉空間,一定要寬敞透風,這就是她為什麼熱愛個人極限運動和個人交通運行的原因。
一個人現在做什麼說什麼,是她讓自己發展到當下的樣子,允許自己就這樣發展下去,流動下去,現在是這個樣子,之後會是另一個樣子,軀體是幕布,幕布之外的來賓和觀衆看不到變化發展流動的那個人,但幕布之下,會有夢裡心靈裡的誰跟随着進行思考~軀體化,驚恐症,開始像是老朋友,給我一種陪伴~
我喜歡我的年紀,喜歡我的當下。
我一定要走。
我總是想吐,我得去散散心。
我得離開這裡。
就是一定要離開這裡,離開這些人組成的一種圈子。
我上次送的禮物就是遺物性質的,像遺言一樣,我不會再送東西了。
把自己熬出了抑郁症的人,都是确确鑿鑿鑿出了一條人生路的人。
我住在遊戲裡,起床望向窗外,看到遊戲世界進行畫面,我就生活在這畫面裡,我可以随意指引那畫面裡的人做什麼。小孩和小狗在橋上玩和釣魚,我讓小狗和小孩和魚怎樣行動都可以。
小學生,大學生,睡在外面椅子上。
那個叫檸嘉的警察,裝備越來越酷炫了。亮警燈,警燈往車上一放,頓時所向披靡。無敵了!有時她會把警燈放她那奇妙的自行車上。
警笛聲總變。非常離譜。完全想像不到的警笛聲。啊!!!!!!
活着的人才能感受到的春天。
她像一座山,自帶霧氣。巨人。有一個完整的種植系統。有超級發達的望遠鏡系統。融合,雜糅。
總有流水潺潺的聲音。
春風把天空大地和空氣吹得幹幹淨淨,飛機邊走邊畫飛機線,風在空氣中閑逛。
建個公園,提高素質,别偷,别破壞。
這種幫助他們是要回報的,讓人想起來就毛骨悚然。
一眼望出去就是特别幹淨的天空,閣樓,宇宙,夜是透的。
正本清源,完全徹底清除男人的自我投射,世界就會慢慢回歸沒被污染的幹淨自然态。
我想離開這裡,到一個嶄新的空間去,我真是太膩了。
自然媽媽。
這種“農民”主義,真的是巨大的毒瘤。
如果沒有伥鬼,惡魔不會這麼容易地順利狩獵她。所有的伥鬼,也都是逼死她的地獄惡鬼,它們捂住她的嘴,纏縛她的手腳,攪亂她的意識和靈魂,讓她動彈不得,把她一切外翻着裸露着送給惡魔,讓她毫無保護和力量。那些伥鬼首先是她的原生家庭,然後是社會上的SB男男女女,最後是整個系統的逼迫和壓制,這些畜生都會下地獄。
這個禮拜用腦強度有一點大,所以總是很餓,吃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