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好了色盤,蘇漾想了想,描了個形,全身身心的投入到了其中,時鐘轉了一圈又一圈,一個可可愛愛的小嬰兒躍然紙上,仔細一看,那個小嬰兒就是小餅幹,手裡拿着塊大雞腿滿足的笑着,可見小餅幹愛吃的形象多麼深入人心。
整幅畫還差一點才能完成,蘇漾端詳了一會兒剛準備提筆忽然感覺手腕一痛,他也沒怎麼在意還以為是太久沒用畫了時間長了有些酸痛。
可時間越久腕上的同感就越來越來強烈,蘇漾再也不能将其忽視,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右手,緩了一會兒痛感才漸漸壓了下去。
堅持把畫完成後,蘇漾伸了個懶腰,推門走了出去。
紀淮在陪着小餅幹看動畫片,隻見小餅幹坐在紀淮懷裡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機,紀淮端着隻手在給他喂奶。
蘇漾一邊揉着手腕一邊坐到紀淮旁邊,紀淮注意到他的動作問:“怎麼了?”
蘇漾皺了皺眉:“畫久了,感覺手腕有些疼。”
紀淮眼神變了變,但面上還是一如平常,“前些日子你去參加活動手受了些傷,可能是還沒有好全。”
聞言,蘇漾盯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紀淮見他再一次被自己成功地忽悠了過去,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
既然紀淮說了自己的手受了傷還未好全,蘇漾還是很愛惜自己的雙手的,畢竟之前唯一能夠拿的出手的也就這一手的繪畫技術。
他決定接下來幾天好好養養,天天讓紀淮給他做雞爪豬蹄給他吃,俗話說的好,吃啥補啥,蘇漾對此堅信不疑,隻盼着自己的手能夠早點痊愈。
不能搞他的藝術事業,蘇漾變着法來找點事做,除了按照易浩的要求背劇本,他最大的樂趣就要數小餅幹。
不是時不時的捉弄一下他,就是帶他到外面遛彎,興緻高的時候還手把手教起小餅幹識字讀詩做算術,雖然小餅幹不太懂,但也很是捧場的,學的還有模有樣的。
無波無瀾過了幾天,今天早上易浩打電話來說自己的那期綜藝今晚就要播出了讓他準時收看,蘇漾也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還是自己失憶以來第一次拍的綜藝,蘇漾自然得好好欣賞一下電視中的自己是個什麼樣的。
晚上蘇漾張羅着紀淮和小餅幹到電視機前坐着,準時守着節目開播。
這種節目對大人還好,像小餅幹這種小孩子,開場白還沒念完就吵着要看小豬佩奇。
“難道爸爸在你眼裡都沒那幾隻豬好看嗎?!”蘇漾佯裝傷心道。
小餅幹被蘇漾那副受傷的樣子騙了過去,連忙道:“小餅幹,看,看爸爸。”
聽到他的回答,蘇漾滿意的點了點,視線重新回到節目上。
短片是以穿插的形式投放在節目中,但也不突兀。
很快蘇漾第一個鏡頭就來了。
在朝堂上不願意讓年事已高的父親去那遙遠的邊域,與當朝皇帝桑九初相争,最後成功讓自己代父出征。
這段曆史紀淮也是知道的,他似乎是記得,這蘇漾演的方瑾年是和他們的皇帝是有那麼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而且對象還是楚随,心中的念頭轉了幾輪,面上卻不動聲色,繼續往下看去。
不一會兒,鏡頭一轉,到了桑九初夜訪方宅的片段。
此時還在自我陶醉的蘇漾終于意識到自己是和楚随,哦不,是桑九初有那麼一丢丢的暧昧。
悄咪咪地看了一眼紀淮,見他專心盯着電視,心想着問題應該……不大吧?
紀淮: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