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為蜜月的日子會這樣平淡的過去時,有趣的事情找上了門來。
這天我正悠閑的窩在窗邊肝着遊戲,中也在一旁處理工作郵件,管家為我們平淡的日子帶來了一個消息。
“太太,馬爾代夫的首都剛剛遭遇了恐怖襲擊,恐怖分子目前還在流竄,他們的政府下令封鎖了所有航線,為我們供給食材的先生目前被當做恐怖分子扣留了。”
?……
我想了一下馬爾代夫這邊負責給我們供給新鮮食材的那個老闆锃亮的光頭、健碩的身材和身上紋的誇張的紋身……好像是有點像恐怖分子……但是老闆人很好的經常給我們優惠有新鮮的水果蔬菜也是優先送到我這裡,莫名其妙被關真的好倒黴。
“能保釋嗎?”
“這邊已經聯系了律師進行保釋,警方并沒有放人的打算。”管家先生非常有職業素養的說道。
那隻能請老闆自求多福了。
不過恐怖分子襲擊什麼的我是不怕的,我們這邊的戰鬥力,恐怖分子如果真的想不開來找我們他們會哭的。
我身邊Mafia的幹部大人已經提起興趣了,這幾天悠閑的度假日子讓中也很不習慣,過慣了刀尖上舔血的生活的黑暗世界中的男人自從加入港口Mafia以來第一次這麼長時間的休假,幹部大人表示很無聊,無聊到他現在都開始處理工作了。
對此我表示很不理解,鹹魚一點不好嗎?遊戲不好玩嗎?電影不好看嗎?以前我窮的時候想過這種日子都沒有,現在能享受他還要工作,我是真不理解這種工作狂的心态。
“食物還夠嗎?”
“大概可以維持3天左右。”
“嗯,你下去吧。”
我擺了擺手管家識相的鞠了一躬然後離開了房間。
正想和中也讨論一下這件事情,一轉頭男人已經到我面前了,他藍眸裡閃着興奮,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我去處理這群雜碎?”
“你想去解決這群人?”
我們兩個幾乎是同時開了口,一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中也還是很好懂的,面對我他從不設防,情緒都大刺刺的展現給我,再加上我對于情緒的變化一向敏感,所以很多時候他的情緒信号已經給了我答案了。
“現在不行。”
我思考了一下還是拒絕了他,他們馬爾代夫政府的事情,憑什麼讓我們一個霓虹人一個種花人出力解決問題,又沒什麼好處,除非這群人沒腦子的武到我們兩個臉上,不然我真不想插手這種破事,沒有菜我瞬間移動去買其實也行,反正橫豎餓不到肚子,幹嘛去趟這趟渾水。
“啧,麻煩。”
妻子不出所料的拒絕了他,滿腔精力無處發洩的男人隻能選擇别的方法發洩一下了。
不一會房間裡就傳來了暧昧的聲音。
一番雲雨過後,我被大灰狼先生抱在懷裡,他的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捏着我酸疼的腰,我抓着男人的橘色發絲把玩着,享受着大灰狼先生體貼的按摩服務。
被狠狠疼愛過後的小女人眼角眉梢滿是風情,眼角的紅痕和脖頸處的點點紅梅為屋内的氣氛增添了許多春色,落地窗上的水漬和散落在地上的書本無一不再訴說着剛才戰況的激烈程度。
中也現在是愈發娴熟了,勇于嘗試新地點解鎖新姿勢的,再加上現在在度假比較悠閑,剛開葷沒多久的男人正式食髓知味的時候,每天這種事情都在上演。
郁奈的身體數據各方面都是點滿的,恢複力也是十分強勁,睡飽覺以後基本都能滿血複活,男人發現這一點以後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腎好的郁奈快幹了,紙片人3D了以後真是不容小觑。
“郁奈。”捏了沒一會,某個男人的手漸漸不對味了起來,慢慢的滑向了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嗯?”我有氣無力的回他,抓住了他作亂的手,十指緊握,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帶着我們的婚戒,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我泥濘的大腦恢複了一些清明。
“郁奈。”他的嗓音帶着誘惑和一絲請求的意味,他知道我抗拒不了他這個聲線,尤其是這個聲音在我耳邊傳來,我的心跳都快了幾分。
我就像被海妖誘惑的船員,心甘情願的任他索取一切我能奉上的所有,再次被他吃幹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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